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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38:無緣大慈,同體大悲。無分別心的 仁欽多吉仁波切

頂禮尊貴的金剛上師 仁欽多吉仁波切、尊勝的 直貢澈贊法王、阿奇奶奶、歷代傳承上師、諸佛菩薩。我是第三組謝從閭,太太夏蕙蘭、女兒謝守庭都在第一組。

回顧過去分享的內容,我越寫越惶恐,因為太多太多事情歷歷在目,寫一寫就寫到掉眼淚。今天我想再分享為什麼會皈依藏傳佛教直貢噶舉的 仁欽多吉仁波切,之前分享的內容請參閱寶吉祥官網度眾事蹟第199篇第689篇第1017篇

從小還不懂事的時候媽媽就幫我領洗,小時候我對天主教的信仰非常深刻,曾經我只想要進修道院當神職人員,但我的父親很強烈反對。他說家族只有一個男生,叔叔在大陸沒有來臺灣,所以不同意,於是我就斷了這個念頭。

曾經很多時候,我和神父、修士、修女討論事情,他們會覺得「為什麼這個事情你會知道?」因為雖然我不背經文,但是我對天主教的道理、教理方面很深入。縱使如此,過去在教堂裡還是有些東西,我一直沒辦法解決疑惑,甚至我向一些主教、神父去請教,他們也沒辦法回答我,所以他們便說你就信就好了。

當我得遇尊貴的金剛上師 仁欽多吉仁波切之前,我也碰到過很多所謂通靈的、厲害的角色,但是講不清楚什麼叫生死、因緣、因果。但當 仁波切輕輕鬆鬆的兩句話引導我,我就「哇!了然了。」世間上的事情什麼叫做「因果」。之後跟著 仁波切學佛的過程中,不斷的、不斷的更加深對 仁波切的降服、尊重、讚歎、信任,也是信仰。

仁波切常告訴我們「仁波切不是跟我們交朋友,仁波切是教我們解脫的法,不是傳世間法。」這是 仁波切一直告訴弟子們的。我父親是一位退伍軍人,因為父親的往生,當我第一次見到 仁波切時就驚歎:「怎麼會有這樣的修行人?」能這麼輕輕鬆鬆把佛法講得那麼清楚。

仁波切偶爾會要我們這些所謂專業的人士,尤其是醫生跟一些病患、家屬、求見的信眾、或在法會裡解答一些問題。仁波切非常厲害,當我每次被 仁波切點到名的時候,我都會驚一下,因為常常我都沒辦法回答。因為即便我當了40年的醫生,好像很多事情我不知道,目前在醫學上面好像也都不知道,應該是根本就不知道。然而 仁波切卻能在重點的地方點醒大家。

所以我跟信眾談話的過程中,我會說:「你來的目的要解決很多問題,但你沒辦法解決,因為很多問題,人沒辦法解決。仁波切對你開示的事情,你要相信。第一:仁波切、諸佛菩薩絕對不會傷害眾生;第二:仁波切、諸佛菩薩絕對不會信口開河亂講話;第三:仁波切不會騙人。所以在這時候 仁波切所開示的事情,即便你不知道,我也沒辦法解答,但是你要相信。」

仁波切的度眾事蹟,過去談過很多,但是有些事情可能我沒有講到。就是 仁波切知道的事情,不是我們這些凡夫俗子,或所謂的「師父」、「通靈人」知道的。

「921」大地震的前一年,尊貴的金剛上師 仁欽多吉仁波切就知道,我相信 仁波切是知道這事情的。所以特別到印度祈求 法王派遣喇嘛到臺灣來表演金剛舞,演出的場地在國父紀念館、中正紀念堂,還有中南部幾個大的表演中心演出,而且是要賣票的。

在過去金剛舞即便是免費的,可能去看的也不多;要買票,怎麼可能?而這個因緣是因為 法王要成立松贊圖書館,仁波切要滿上師的願。仁波切因為相信上師做得到,所以 仁波切也做得到。當然在過程中也碰到了很多的困難,但 仁波切一一的幫我們解決、開示我們。在金剛舞的VCD裡面,仁波切很簡單的講、到現在還這樣講:「臺灣需要更多的祥和與祝福。」就因為 仁波切辦了金剛舞的大法會,921大地震沒有在人口稠密的都市發生嚴重的災害,沒有那麼多人傷亡。921那一天,仁波切正好從國外回來,仁波切安然的帶著大家又到處修法,讓我們重報輕受。

我回憶921的晚上,那天我一如往常大概11點多回到家裡,不到半個鐘頭後,突然天搖地動,三個小孩在睡覺。太太嚇得不知所措說:「怎麼辦、怎麼辦?」我說:「沒事!仁波切會幫忙、上師會幫忙;死了會到淨土。沒關係、不要怕。」

地震停的時候,我覺得不對勁,因為在辦公室有個小的佛龕,正好那天佛燈加滿了油,就擺在佛龕的角落靠外面,那麼大的地震,佛燈掉下來還得了?我就趕快衝到醫院去,因為我們家住在醫院宿舍。

轉開門鎖、我嚇一跳——門被掉下的東西擋到了打不開,我慌了,但下一秒我安心了:因為裡面沒有火光。進去的時候,看見書架上的東西散落滿地,但佛燈一滴油都沒掉出來安置在上。有個20公分的觀世音菩薩木雕,晃都沒有晃一下。當場我才知道 仁波切太厲害了,因為對 仁波切的恭敬心,讓我們得到庇佑。

還有一次331大地震,那時候還在舊道場,週日 仁波切正好在法座上傳法。地震突然來了,有幾個師兄就跑上去——不是害怕,是因為想扶住一尊瓷的觀音法像,好像是送子觀音。扶住後我回頭一看,現場沒有一個人驚慌或想跑起來,好自在的感覺。聽說那天在其他地方有別的教派法會,主法者嚇得馬上就下來,法會立刻結束。

仁波切給大家一種安心,幫助大家相信、產生信心,讓大家知道佛菩薩的厲害。大家回憶一下:十幾年來,臺北好像沒有真正的進過颱風,到宜蘭就轉彎了、就分兩截了。好幾次是大法會的當天颱風侵襲臺北,早上風雨交加,但當中午法會結束後卻風和日麗,氣象局都說怎麼會這樣子?

金剛舞法會和921大地震發生沒多久,仁波切就開始籌備舉辦萬人的葉衣佛母祛病消災大法會(2002年)。當年皈依弟子不過百餘人,那麼大的法會,以這樣的財力物力人力,怎麼找一萬人?當天是全天的法會,不論地點交通、膳食、秩序安全、信眾問題怎麼處理….等等,在 仁波切一一指導下,法會順利圓滿。

法會舉辦前一日,在會場搭建壇城時發生很多困難,幾乎搭不下去了。這時候 仁波切突然抵達會場,從那晚七點多到隔天早上七點多都沒休息過。仁波切做了什麼,我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但我清楚知道如果 仁波切不在會場,壇城大概搭不成。

那晚大約八九點時,仁波切回頭看了我,便說:「回去,在那邊幹嘛!」仁波切知道我們大家在那邊都很累,不想浪費大家的時間。第二天一早 仁波切看壇城搭成了,就匆匆趕回臺北梳洗、換了法衣,又匆匆趕到法會會場迎接 法王。整天的法會,仁波切沒有打哈欠、沒有闔過眼睛,很專注的為了眾生參與法會,這法會才得以圓滿。

隔年(2003年)發生SARS,仁波切才開示為什麼逼我們做這麼大的事情。仁波切吩咐我們事情,我們不要問為什麼、也不要講理由,盡力做、做多少是多少,相信上師與佛菩薩的能力,相信一定可以做得到、一定辦得到的。

SARS開始爆發的時候,我服務的醫院很有福報,仁波切在那邊辦過施身法法會,所以在SARS過程中,幾乎沒有院內感染。只有一位護理師因為脫掉護目鏡時,手碰到眼睛而得病。仁波切在入定中看到她這件事情,幫她修法後,她被治療好,沒多久她結婚生子,生下健康的小孩。

SARS剛開始時,我並沒有害怕,因為知道 仁波切已經開始照顧眾生。但我很擔心突然這麼多的傳染病,我怎麼處理?這時候有一位在醫學中心擔任老師的醫生願意一起跟我做這件事情。仁波切不斷的開示我該怎麼預防、該怎麼協助、該怎麼做這些事情。疫病的總指揮官應該請我們的 仁波切去,疫情會更安然,可是有這個福報的眾生不多。

SARS這段時間,我到衛生署也好,到各機關開會也好,仁波切一定耳提面命吩咐我說什麼、做什麼。尤其一定要我講:請大家一定要吃素。我在會議中跟大家報告,看看古今中外,所有的疫病大概跟殺生有關,從以前的禽流感、伊波拉、愛滋病、鼠疫到現在的COVID-19新冠肺炎,都跟殺生有關係,我都照著 仁波切的指示去做事情。

在SARS期間,仁波切開示這時候的眾生最需要佛法、最需要安撫、最需要照顧。那時候幾乎全國所有宗教團體都關門,仁波切說這時候眾生最需要,我們怎能棄眾生不顧?當時弟子比較多了,舊道場也容納不下,所以 仁波切帶著弟子,到學校的活動中心、禮堂或各個區公所活動中心舉辦各種法會,尤其是施身法,其中在大同區活動中心辦得最多最久。大同區是一個老社區,人口密集,但是大同區一個SARS病例也沒有,不管是移入或當地發生的都沒有,不得不讚歎尊貴的金剛上師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福德庇佑了多少的眾生。

另外再提一點,仁波切為了利益眾生,常常不會講出來。事實上在納莉颱風時,臺北每一條大河大湖都淹起來,包括我服務的醫院旁的大湖、地下室全部淹滿,地下室有太平間,也有很多能源機器在下面。當時太平間很多大體都飄出來很是淒慘。當時的代理院長一直跟我講,上面長官說假如沒有限時恢復的話,要裁撤掉醫院,一旦裁撤掉,多少人的生活都會受到很大的影響,我的心裡也是很擔憂。

那時已經接近七月半,有位主任跟院長提起要祭祀好兄弟。我便跟院長提議:「假如你要辦法會,你就真的請一位有功德有修為的修行者來。你這樣拜一拜,搞不好會有更多問題出來。」院長一聽,便交代我去辦這件事情,我就去請求 仁波切 。仁波切說:「你們現在才來找我,你們醫院停車場天橋那邊,不知道有多少眾生在等,你們再不辦,醫院會有更多問題。」

當時在沒有任何支援下,醫院真的準備要收攤了。仁波切選定一天辦了法會,第二天軍方派了幾輛車跟抽水機,民間也支援五六部抽水機,在兩天內將地下室抽乾。感恩 仁波切讓我不至於流離失所到其他地方重新開始,當然也讓更多的員工家屬有安寧的生活,這件事只有我和院長幾個人知道。事實上 仁波切對利益眾生是沒有分別心的。

仁波切修完法後,大體的改變大概我的認證算最多的。因為太多事情了,我就分享慧觀師的事情。事實上,仁波切對弟子的請求、懇求都會答應,但是得不得的到,是看個人心態、對上師的尊敬、對佛的尊敬、跟聽不聽話的過程。
過去有一位出家眾叫慧觀師,有一年我看她全身腫得一塌糊塗,臉上黃疸好清楚,好像得了肝癌。通常肝癌腫到這樣子大概就要走了,她到道場時,都是她的家人牽著她、扶著她很辛苦的過來。但慧觀師很恭敬 仁波切,她沒有什麼錢,根本不可能供養。但沒多久,不到半年的時間,突然看到她可以自己走路了、身上沒有水腫了,當然身體還是很虛弱。
就這樣過了一段時間之後,她的呼吸道又不行了,就住進現在我服務的診所。她老人家非常辛苦,喘不過氣來,直說:「我要回去,仁波切幫忙(臺語)、仁波切救救我、我要回去(臺語)。」她幾乎沒有睡。有的時候昏迷,氧氣不夠了,昏了醒來又開始叫,這樣將近兩個禮拜。
當時 仁波切說要陪 法王來做體檢,在之前我已經跟檢驗的MRI核磁共振的人員講好、安排當天早上第一臺的檢查就是 法王。前一天晚上我在下班之前,還特別跑過去確認機器都完備了。第二天早上7點半多,不放心我又跑去,我看那工作人員匆匆忙忙打電話、在跑,我問:怎麼了?他說:機器突然故障!我說那還得了啊!我緊張死了,這怎麼交代啊?緊接著 仁波切就到了,我趕快衝下去迎接 仁波切。向 仁波切報告機器壞了,仁波切笑笑說:「你等著瞧。」
仁波切隨著 法王上去了。就在這個時候,慧觀師也越來越不舒服,我就兩邊跑。5樓、3樓這樣跑。很快的 法王進了檢查室,法王進檢查室不到1分鐘,慧觀師病房打電話來說「謝大夫,這個老人家走了。」真的嗎?我跑過去要確認一下,這時候她的家屬正準備要打電話給賴師兄,我就跑下去報告 仁波切:「仁波切,慧觀師走了。」仁波切說:「好,幫她修法。」那我再跑回去跟她家屬講:「不要動,仁波切在修法了。」結果她的家屬還在跟賴師兄打電話,我說:「不要講、不要講,等就好。」
大家要知道對上師的恭敬、信任、服從,仁波切交代的事情不要牽掛、世間的事情不要牽掛、兒女的事情不要牽掛,真的不要牽掛。這位出家眾連一分鐘都沒有耽擱,就得到頗瓦法了。修法後驗證全身都是冰冷的,梵穴上是熱的。
頗瓦法的例子很多很多,我想在過去聽過的最震撼的大概就是陸伯伯。他的太太是 仁波切幫她修的頗瓦法。他是很老的皈依弟子,抽了六七十年的菸,皈依的那天戒掉了,仁波切也答應要幫他修頗瓦法。
有一次晚上大概2點多的時候,他突然被送到醫院,都沒有呼吸了。我們趕快通知賴師兄向 仁波切報告。那時候 仁波切在印度,跟隨 法王傳法,記得是喜金剛的灌頂法會。但一直等不到,那時候的規定大體不能擺超過兩個鐘頭,我想盡辦法等過了8個鐘頭後,不得已送到冰櫃去。在冰櫃又放了6個鐘頭,都已經結冰了,才找到 仁波切。
仁波切指示推出來。我們就推出來不到半個鐘頭,打電話去查證。哇!全身結冰,可是梵穴是熱的、是軟的!那時候葬儀社的人開口要十幾萬,我說某官員他爸爸才6萬塊,你要十幾萬,不是欺負人嗎?他是拿救濟金過生活的,哪裡有錢給你啊?他不理我。沒想到葬儀社那個人待在那裡將近20秒鐘,他的手沿著亡者的頭摸到梵穴,又沿著頭摸回來,他說:怎麼會這樣子?我說:佛法就這樣子,我們 仁波切就能這樣子!我說我跟你講的事情,請你考慮一下,不要欺負老人家,結果他還是不聽。後來隔天,他的經理主動來找我說:「唉呀!我們這個可能弄錯了。」仁波切吩咐第二天、第三天要進火化,他卻說沒有位置。沒想到有師兄在臺北市殯葬事務處服務,他說隔天沒有幾個大體,去,沒問題啦!結果就一切圓滿。
像最近走了的這個乳癌的師兄,我跟她講說:「妳什麼都不要想,想著 仁波切。」但她斷氣的時候,我看她的臉覺得不太對,我要她女兒跟她媽媽講:「一心想著 仁波切、懺悔、恭敬、聽話、不要想別的。」結果她臉色還是蠻不好看。
另外一位陶藝家夏師兄,他走的時候,我看他臉嘴角上揚,好幾個師兄都看到。他死的時候才開始笑,很可怕吧?真的很殊勝!仁波切真偉大、真偉大!
仁波切對所有眾生都不會捨棄,何況是自己的弟子。我們有機會得遇這位大修行者那麼尊貴、那麼殊勝、那麼難得。常常有人問我說:「你們 仁波切是什麼程度?」我說:我是幼稚班的學生,你能問我老師是什麼程度嗎?但是佛法說的事情,他都做到了。那只能說他驗證一個事情「佛法無邊、上師好像就是佛。」當然 仁波切斥責我們說:「我是佛嗎?」我在搖頭,意思說我不知道。我怎能知道他是不是佛呢?但 仁波切在傳法的過程、修法的過程,佛經上講的 仁波切都做到。事實上 仁波切在最近講法《寶積經》的時候,我相信很多,仁波切是沒有看過的,但 仁波切都做到。
有一年,太太帶著幼稚園的大女兒跟岳母到金門去玩,我沒有去。回來的時候老大感覺就很不對。我就帶老大到舊道場去求見。仁波切看到說:「沒事,沒事。只是經過一點風飄過去。」然後 仁波切就抱著我的大女兒開始持咒加持。我說大娃跪下來,仁波切說不要、不要,沒關係、沒關係。當時 法王沒有說可以接受供養,仁波切不接受供養。仁波切在閉關之前也不接受弟子、信眾的頂禮,但閉完關的時候,仁波切開始接受。仁波切是非常守戒律的一位大修行者。
我很愚痴,因為我習慣跟 仁波切鞠躬、點頭。那天 仁波切坐在座位上很慎重的開始持咒,我竟然是很深的鞠躬,沒有頂禮。跟 仁波切懺悔。我們太愚痴了,我們不知道這一位就是我們生生世世所要追隨的大修行者、大仁波切!仁波切傳我們的法,也許 仁波切在《寶積經》講傳一句、四句的偈語,或跟你講一句話,你都要生生世世頂禮。仁波切傳的法,每個都是寶,千萬不要以為很輕鬆、稀鬆平常。當然我是一個很愚痴魯莽的人,仁波切常罵我是一個粗胚。
仁波切在拍我腦袋後,我回家後會摸摸腦袋看梵穴被打開了沒有?(這是開玩笑,要修啊,這是胡說八道的。)仁波切傳我四加行的大禮拜,當中有一兩次我沒有好好聽話,被 仁波切趕出去。尤其是這次修建佛寺,因我個人的疏失,我們全家沒有福報立刻護持佛寺,我多次去祈求,仁波切就有很多理由修理我、整我。每次整我時,我就趕快笑笑,我好高興 仁波切還沒有放棄我這個粗胚的弟子。尤其現在四加行的法本被收回去後,我開始重新做大禮拜,從1998年皈依前 仁波切就傳大禮拜,現在每天都不敢不做,因為我知道自己的福報太少了,沒有供養上師、沒有真的完全投降。

我媽媽應該是一般大家所謂的好媽媽,為了兒女奉獻一生,但就佛法,她做了多少事?我不知。她來見過 仁波切3次,還好福報還有一點點。我說媽跪下來,八十多歲的她是個天主教的基本教義派,她知道 仁波切很厲害,但要她來法會、她不要;要她皈依、她不要;但她見過 仁波切3次,3次她都跪下來了。讚歎 仁波切讓我媽有累積福報的機會。

仁波切的攝受力是很大很大的,常常講一句話就會讓你感動,不知所以的就會開始讚歎。曾經有一位中央民意代表,他在選舉時好像有點危險,不知道誰告訴他來求見 仁波切。我跟他談過後,對他說希望他跪下祈求,他說我的身分、職位,不適合耶!我報告 仁波切,仁波切說沒關係,讓他進來。仁波切就問他:「你為什麼要選這個民意代表?」他就跟 仁波切報告。仁波切聽完就說:「好。好好做,你跪下來。」他就「砰」跪下來,毫不遲疑。那年他的票是那個區最高票。

我父親火化後是放在天主教公墓的納骨塔裡面,每年的過年及清明節前後,我們家的人都會去。家裡除了我跟我太太及第三個女兒之外,都還是天主教。到了那邊之後,我把桌子供好,把 仁波切的法照恭敬擺在上面,點了香之後,我就很恭敬的面向 仁波切的法照恭敬頂禮,然後開始唸六字大明咒,而且不是很小聲,是讓大家都聽到。有一次一位神父過來說要幫忙灑聖水,我說不需要、千萬不要。我馬上跟他阻止,他說你不是天主教的?我說家人有的是,有的不是,沒關係,我們有我們的方法,我持誦六字大明咒。

有時候我到朋友教堂的告別式時,我會很安然的拿出佛珠,很恭敬的持誦六字大明咒。去獻花或是捻香的時候,也都會跟公墓的眾生講說:尊貴的 仁欽多吉仁波切是沒有分別心的,因為 仁波切幫我爸爸超度的時候,我自己本身還是天主教徒,超度的當天 仁波切就說我爸爸已經到了淨土,在蓮花裡面修行。我就跟眾生講:我們 仁波切是有大能力的,到目前為止在這世間,我只知道我們 仁波切有這個心、有這個能力,不捨眾生、利益眾生。即便你不是佛弟子,你願意的話,我歡迎你到寶吉祥佛法中心求 仁波切幫你們,接受 仁波切給你們幫助。每次每次我都這樣說,我上次是禮拜六去的,今天施身法法會不知道 仁波切會不會被我害得更辛苦,但 仁波切度眾的心是沒有停的。

其實 仁波切對眾生的態度、戒律是一樣的。最近這個疫情開始爆發的時候,有次我接到連絡人問說你的收入怎麼樣?工作怎麼樣?穩不穩定?我說還好呀!他說 仁波切關心弟子,怕沒有飯吃、沒有錢過,弟子有需要的話,仁波切要資助他們,讓他們度過一點難關。

仁波切從來沒有談過一個錢,仁波切接受供養是賜予我們累積福報。有一段時間 仁波切不接見信眾、不接受弟子供養。仁波切只得到我們一點點、微微薄薄的、走過去風就飄起來的微薄供養,但 仁波切賜予我們真的是太多了!

有一次 仁波切在法座上開示到一半說:「謝從閭你現在工作是什麼職務?是什麼主任?什麼內容?什麼位置?」我想了一下說:「報告 仁波切,我最重要的職務是寶吉祥佛法中心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弟子。」我不知道大家怎麼想,但我自己感覺,我這麼多年來的體會,已經六十多歲,假如我沒有經歷我爸爸那次的往生,我的朋友將我引介而得遇 仁波切,我這輩子白來了。我自己覺得目前最重要的工作是當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弟子,讓 仁波切幫助我們解脫輪迴。

祈願尊貴的金剛上師 仁欽多吉仁波切法體安康、法輪常轉。仁波切算是一代宗師,但 仁波切的戒律也是很嚴,希望大家能夠恭敬的接受 仁波切的教導,謝謝大家,阿彌陀佛。

皈依弟子 第三組 謝從閭 恭撰
2020年5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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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日期:2020 年 5 月 28 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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