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9:法喜充滿皈依上師佛
感恩尊貴的 仁欽多吉仁波切、尊勝的 直貢澈贊法王、阿奇奶奶、諸位傳承上師、諸佛菩薩。皈依 仁欽多吉仁波切這麼多年,仁欽多吉仁波切對我的恩德講都講不完。今天主要是跟大家報告我如何從一個堅定信仰天主教的教友,轉變為對 仁欽多吉仁波切完全服從、投降的弟子。
仁欽多吉仁波切上次問我是擔任什麼主任、工作時,我回答自己的工作是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弟子,其實我不是開玩笑,因為我這一生最重大的一件事,就是遇到了如此偉大、無別於佛、完全利益眾生、沒有自我的大修行者──仁欽多吉仁波切。
我從小就是天主教教徒,一直是深深信仰著所謂的「信主就能得永生」、「信主就能到天堂」的忠誠信徒。所以從我有記憶以來,每個禮拜天都會到教堂望彌撒、做輔祭。中學時我曾經想要進修道院,但父親很堅決地反對,所以就沒有去。大學聯考前的那段時間,我照常到教堂去望彌撒,偶爾會聽到鄰居提到廣欽老和尚,心中有一種很複雜、好像很景仰卻又很遙遠的感覺。我雖然信天主教,但是對佛教的感覺很親切又不可捉摸,然而始終沒有更多的機會接觸到佛法。
在信天主教的過程中,我逐漸產生一些疑惑,我曾向神父、甚至很多有名的傳教人員請教,但他們都沒辦法回答,尤其是罪與救贖的問題。我問了神父很多次,耶穌怎麼能因他的死而救贖人的罪?我設想自己若是壞人、敗家子,積惡如海,有一天案情發生了,而父親告訴我:「兒子,我現在替你去受罪,你好好改過。」他們將會告訴我:「如果你改了,所有一切的罪惡都沒有了,而由父親承擔。」我認為若自己這麼做,不但沒有滅掉自己的罪,反而是罪加一等,因為我會害了自己的父親背黑鍋而受苦,如此一來我的罪好像更加倍而無法減除。況且,如果信主之後,改過的人可以告解、升天堂享福,那被我傷害的人若沒有緣分信天主,豈不是一直在內心受苦,得不到平復或公平的待遇,這樣合理、公平嗎?
直到目前為止,仍然沒有任何神父或任何人能回答我這個問題,只告訴我:人的頭腦與心境怎麼能跟神的能力比較?信就好了。過去我因為沒有其他的答案,也沒有因緣,所以就這樣信。一直到我的父親走了之後,我才有因緣見到尊貴的 仁欽多吉仁波切。
我的父親是退伍軍人一生節儉,一份軍人的收入養了6個人,母親是家庭主婦,身體很不好。就像 仁欽多吉仁波切曾經開示過,孩子都是來討債或還債的,自我有印象以來,母親生了我之後,身體就沒有好過,可是老人家到今天已經80幾歲,仍然能夠自己走一走、自行進食,反而村子裡很多比較年輕的都走了,或是病得很慘、失智。若非尊貴的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功德庇佑,體弱多病又年邁的母親怎麼可能依然康健?
父親之前曾經有兩次小中風,但是行動還可以。有一天外出辦事,為了省錢就坐公車回家。父親在下車時跌了一跤,起身的時候覺得並沒有什麼不舒服,就告訴司機以後開車要小心一點、慢一點,便自行回家了。回家之後不久,父親就開始咳血,母親看了很緊張便打電話給我與姊姊,一起將父親送到醫院相關科別去檢查。雖然送到醫院時咳血已經少了很多,但我不放心,還是讓父親先住院。在住院前2、3天,父親因為摔倒有輕微的腦震盪,講話不太合邏輯、不流利,行動也不太方便。但4、5天之後,父親不適的症狀就慢慢地改善了。只有做氣管鏡時發現肺裡有一個腫瘤,做了切片,報告顯示並不是癌症,可是我仍不放心。因此要父親再做一次氣管鏡,以便確定一切都沒問題,父親雖不願但也答應了。第二次要檢查氣管鏡的那天早上,父親說肚子有點不舒服,,立刻做了一些檢查,但一切也都正常。那天下午,父親做檢查前大約半小時,剛坐上床的那一刻,父親叫了一聲,人就倒在床上。護理長衝到病房一看,呼吸、心跳全都沒了,立刻呼叫進行急救。但是急救了將近半個鐘頭,還是沒有任何反應。病房護士通知我時,我心想怎麼可能?雖然知道人要死亡,急救是沒有用的,況且是年紀這麼大的老人家,死前的一刻常常是跟正常人無異,毫無預警的一剎間就死了!
我實在難以接受,身心煎熬、痛苦、內疚,好像自己是殺了父親的劊子手,一直難以平復,不知怎麼才好。我向多位神父請求幫助,甚至包括道教的、通靈的、乩童和臺灣幾個有名道場的出家人,所得到的答案都無法消除內心的不安及愧疚,始終沒有人能將因緣、因果、生老病死等事說得清楚了然的。
就在這時候,有位朋友說他認識一位密宗的修行者,修成了「頗瓦法」,當我聽到時立刻問朋友,我可不可以見這位修行者祈求幫忙。朋友反問我信天主教可以嗎?我回答目前天主教沒有更好的方法幫助死去的父親,我相信父親的靈魂還是需要幫助的,於是請這位朋友帶我去求見這位修行者。
我第一次求見 仁欽多吉仁波切是在一間素食餐廳,我和朋友先到了一會,當金剛上師 仁欽多吉仁波切進來時,我往門口一看,只見一位器宇軒昂、帥氣十足的年輕人走了進來,身上清清爽爽的,沒有任何所謂的佛具裝飾。仁欽多吉仁波切坐下來後,也沒有多說,就直接問我有什麼事?我向 仁欽多吉仁波切報告自己的父親前幾天死了,仁欽多吉仁波切接著就問我父親姓名和生肖,仁欽多吉仁波切當下定了一下,說我的父親現在沒有什麼事,一生沒有做什麼大的好事或壞事,唯一就是擔心妻子的身體。
我向 仁欽多吉仁波切報告,身為人子,父親死在我的病床上,就像我殺了父親一樣,心中很痛苦、很罪惡。仁欽多吉仁波切慈悲地開示:「你父親的死,和你並沒有關係,是他個人的壽緣福報盡了,而他能死在你的床位,已經是相當難得了。」我說自己從小信天主教,也做過一些所謂的好事,對自己的工作也盡心盡力,並不會對病人大小眼,也曾經告解、奉獻,父親為什麼還那麼苦、那麼突然?父親是否到天堂了?仁欽多吉仁波切說我的父親沒有到天堂,而是在睡覺,並問我的父親是否守了十誡?若沒有守到基本的十誡,怎麼可能到天堂?我向 仁欽多吉仁波切請示:以我所知道的宗教,如果皈依了那宗教的主或神,一切的罪都能得到赦免、都能到天堂。這在我心中一直是個疑問,覺得這很不公平,我到了天堂享福,但被我傷害的,只因為沒有接受這個神就不能得到平撫、無法上天,這樣的宗教怎能算是博愛的、好的?
仁欽多吉仁波切開示:佛講因果法則是不會變的。佛沒說過皈依佛之後就罪惡清除,佛也不會改變因果,要自己去承擔、還,所做的事要自己負擔,欠了人的要自己還。佛教我們如何還清生生世世的一切債、一切惡,當還盡了才能了結。這個還債的開示,立刻讓我了然。尊貴的 仁欽多吉仁波切讓我明白了許多過去所疑惑的宗教與生活問題。當時我只覺得這位帥哥好厲害,心中充滿了佩服,也稍微釋懷不是自己害死父親。
我再次寶吉祥求見 仁欽多吉仁波切 仁欽多吉仁波切開門問道:「我們見過面嗎?」我說:「有。」仁欽多吉仁波切顯然完全不記得見過我,又問我有什麼事?我回報父親往生了,但一直未見到父親回家或託夢,我怕老人家受老鬼的欺負。仁欽多吉仁波切又問了我父親的姓名及生肖後入定說:「你父親在你家的竹製筆筒中睡覺,並沒有被欺負,只是很惶恐,因為沒有看到耶穌、祖先和親友。」我回答說自家是一個小家庭,家中並沒有什麼典雅的竹筒。仁欽多吉仁波切又入定一下問:「你父親是怎麼處理的?」我回答:「火化後放入骨灰罈中供在塔上。」仁欽多吉仁波切問是怎樣的骨灰罈?我回答是一種黃玉材質、圓形的。仁欽多吉仁波切說就是那個罈子。
當下我深深了解 仁欽多吉仁波切所說的,因為那個骨灰罈就是像黃色表皮的竹筒,於是懇切激動地說:「能不能求 仁波切幫忙?」仁欽多吉仁波切立刻正色斥責:「為什麼第一次見面不開口求,這樣讓亡者多受多少苦,你有多不孝!」當時我還頂嘴說:「我不懂、我不知道啊!」急切地請求:「還來得及嗎?請求尊貴的 仁欽多吉仁波切幫助父親。」仁欽多吉仁波切才要我在某一天下午帶些水果來,當時我還傻傻地以為是 仁欽多吉仁波切要吃水果。
到了約定的日子,我依時到了寶吉祥,當天還有另外一男一女,也是親人往生接受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救度。在圓滿修完施身法後,仁欽多吉仁波切跟我說父親這輩子沒有什麼大的事情,已經到淨土去了,沒有什麼遺願,只是擔心媽媽的身體,要我回去好好幫媽媽做個檢查。我請示 仁欽多吉仁波切父親在淨土做些什麼?仁欽多吉仁波切說父親在淨土的一朵蓮花中修行,會睡覺,也會醒來,有佛菩薩的照顧。之後 仁欽多吉仁波切問另外二人他們的父親是否從樓梯摔下摔死的,他們回答確實如此。仁欽多吉仁波切又告訴他們:你父親曾將人從樓上推下而摔死。由於我怕別人不願隱私被人知道,就跟 仁欽多吉仁波切道謝後說要先回去,並請問如果以後自己或朋友、病人有事可不可以再來煩勞 仁欽多吉仁波切。仁欽多吉仁波切回答:如果有因緣當然可以。
事實上,後來我才了解,這麼殊勝的法不是用世間所有物質與財物可以換到的,因為修超度法不是這麼簡單的事。回去後,我的心情忽然不再那麼沉重,沒有一點悲傷,只有懷念和不捨。父親在世的時候幾乎沒有過過好日子,若非遇到 仁欽多吉仁波切毫不保留地為父親及眾生超度,我真不知道父親要墮到哪一道、過多苦的日子,而我的心會沉痛、遺憾到何時?那時候的我不知道什麼是福報、佛法,即便聽到很多人講生死的事情,不知得成就的修行者和一般坊間標榜的超度差別有多大,我只知道外面是簡單地寫個名字,給些錢,敲敲打打幾個鐘頭,但是是否超度成功,沒有人會回答你,但是尊貴的 仁欽多吉仁波切就能清楚地說出亡者的心願、發生的事和神識到了哪裡。
那時我對佛法毫不知曉,心中充滿好奇、佩服,此後每當我遇到問題,尤其是看不懂的病、解決不了的事,就會來請示 仁欽多吉仁波切,每當 仁欽多吉仁波切為病人解決一次問題,就讓我更多一次的讚歎。當時幾乎每個星期我都會求 仁欽多吉仁波切到醫院去,仁欽多吉仁波切也都很如願地到醫院幫助眾生。
這段過程中,我請求 仁欽多吉仁波切傳法,仁欽多吉仁波切說沒有皈依不傳法,皈依了也要看你到什麼程度才傳什麼法。我心中真的是癢得不得了,就跟 仁欽多吉仁波切報告:我從小到大信奉天主教,在教會中得到了很多好處,現在如果因為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厲害、幫助就忘記了過去的恩情,好像太現實、太功利了!
當下 仁欽多吉仁波切開示:你學了醫,成了一位醫生,後來你發現法律很重要,可不可以再學法律?發現農業很重要,可不可以再學農?學成之後自己去判斷哪種方式最能利益眾生,而重新選擇,算不算背叛最初的學習?同樣地,以前你信天主教,為了要升天堂不再受苦;學佛是為了要解脫生死輪迴的苦,你來學佛後才知道哪種方式能真正的解脫一切苦,跟你的職業不也是一樣嗎?當下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開示與大攝受力,讓我發覺天主教與佛教都是要解脫輪迴的苦,但是天主教講到天堂就好像沒講下去,而佛教講到淨土修行之後還繼續講,只是我當時還沒聽到那個階段。
之前有一個人選情告急,想求 仁欽多吉仁波切幫忙,我告訴那個人求見時要跪下,那人卻覺得以自己的身分與職位會不太方便跪下。我向 仁欽多吉仁波切報告,仁欽多吉仁波切表示沒關係而仍然接見,讓那人坐著求見。當時,仁欽多吉仁波切問那個人為什麼要選,並當場賜予一些開示,接著 仁欽多吉仁波切告訴那個人:「你跪下」,那人碰地一聲就毫無疑慮地跪下了。
我不知道超度法到底有多厲害,但我分享自己所看到的。有一位病人一直在我的門診治療,終年抽菸,所以肺很不好。那一次這位病人插了管子送到加護病房後,血壓、心跳都一直不穩定。病人的家人商量後決定,假如再發生心跳不跳,就不要再救。就在此時,年邁的病人雖是一口爛牙,竟然把管子咬斷了。病人的兒子見到管子掉了,就趕緊叫醫生,結果又將管子插了回去。後來這位病人住得太久,就轉到我的手上。仁欽多吉仁波切當時開示這位病人的家人:母親的壽緣已盡,該走了。結果病人的家人很不安心,又找了另外一位喇嘛修長壽佛,結果又拖了將近3個多月的時間。有一天我查房時覺得奇怪,怎麼會有一股怪味、這麼臭?結果一看病人的嘴巴與鼻子有好多蛆爬出。
每次親近 仁欽多吉仁波切,我對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信心與恭敬就不斷地增長。曾經有一次,一位加護病房病患是乩童,聽說在乩童的道友之間有很好的風評,這位病患的家屬聽到我向其他人讚歎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大慈悲、大能力,就前來問我:仁欽多吉仁波切這麼厲害,是修到什麼程度?什麼階層?我回答說:「我哪有資格判斷金剛上師的程度。但是,佛經所說的,仁欽多吉仁波切都能做到,所以在我心中的上師,就是與佛無別。上師就是佛。」
那時候,我幾乎每個星期都會請求 仁欽多吉仁波切到醫院加持、幫助病人,其中有太多太多的故事了,真的是講都講不完。每次 仁欽多吉仁波切加持病人,都跟現代醫學能做的有很大的落差,譬如癌症末期的病人,痛得連嗎啡都止不住痛,可是 仁欽多吉仁波切加持過一次之後就不痛了。其中有一位王姓病人,在 仁欽多吉仁波切加持後仍要打嗎啡,但是看不出痛的表情。於是有一天我就問她:「您真的還會痛嗎?」病人不好意思地回答:「其實是沒那麼痛,只是好像不打就怪怪的。」經過那次我問那位病人之後,那位病人就沒有再打嗎啡,也沒有痛了。
還有本來會吐血的癌症末期病人,在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加持後不再吐血了。也曾有癌症末期病人撐著疲累的手向空中一直揮打、一直咒罵、無法安睡的人,在 仁欽多吉仁波切加持後安然睡去,而且走的時候都很迅速、安詳。得到頗瓦法的每個人,我都會去摸一下梵穴,再回報尊貴的金剛上師 仁欽多吉仁波切。
其中最令我震撼的是一位老人家陸伯伯,仁欽多吉仁波切答應會幫他修頗瓦法,當他老人家送到醫院時是凌晨2點,在急診處理後宣布死亡,而送到太平間。那時候 仁欽多吉仁波切在印度參加尊勝的 直貢澈贊法王舉辦的喜金剛法會,我們一直無法找到 仁欽多吉仁波切,過了8個小時不得不移入冰庫,之後又過了6個小時,才找到 仁欽多吉仁波切。仁欽多吉仁波切交代將大體移出冰庫,不到30分鐘,電話來了,要我們驗證。當場我驚歎地無法形容,因為在冰庫6小時的大體早已全身結冰了,但是梵穴卻是溫熱柔軟的。葬儀社的工作人員以為自己見多識廣,我請工作人員摸大體的梵穴,工作人員漫不經心地摸了一下,霎時愣住20幾秒,不斷在梵穴及周邊的頭皮比較,當下臉色一正地說:「哇!怎麼會這樣子?」。
千山萬里之外,仁欽多吉仁波切能真切地超度一位已結了冰的大體,這即使在西藏也聞所未聞,所以 仁欽多吉仁波切真的是一尊大菩薩、大佛。事實上,在我初見 仁欽多吉仁波切之後,心中便生起了說不出的敬佩讚歎,但是仍有許多無知,而每次見到 仁欽多吉仁波切利益眾生,就讓我不由得生起更多、更強的信心。
仁欽多吉仁波切破除我的固執,皈依了佛,除了我本人外,我的母親、家人、朋友無時無刻無處不受到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庇佑照顧。去年(2013年)我的母親摔了一跤,期間母親有兩次重病、疑似中風,母親非常怕中風,我懇求她老人家去求見並感恩 仁欽多吉仁波切。雙腿行動不便的她竟然可以跪下來得到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加持。
仁欽多吉仁波切常會問起母親的狀況,教導我這不肖子、粗胚弟子,雖然我是醫生,還是蒙 仁欽多吉仁波切教導我注意與照顧母親的狀況。有一回,媽媽就是沒力氣,但西醫檢查後,所有的報告都是正常的。我向 仁欽多吉仁波切報告,仁欽多吉仁波切告訴我,母親是心臟無力、氣血不足需以中藥調理,於是我就帶母親到寶吉祥中醫診所,經醫師診治配以最好的水藥,服藥5、6天後,體力與精神就得到了明顯改善。最近母親的皮膚開始發癢、粗糙、不舒服,我建議母親用中藥膏,結果昨天母親要我再多拿一瓶。仁欽多吉仁波切爲利益眾生會善用各種方便法門,受益最大的一定是弟子。仁欽多吉仁波切、佛菩薩是不會做任何無聊事,絕對不會傷害任何眾生的,即便嬉笑怒罵也都是佛法、都是利益眾生的,仁欽多吉仁波切一切都在因緣、因果上利眾。
自皈依吃素之後,我的腸胃一直都不錯,可是有一年,仁欽多吉仁波切率弟子到尼泊爾參加蓮花舍利塔開光法會。那次下飛機後第2天,我突然肚子悶脹吃不下、拉不出也吐不出,梗在那邊,難過得不得了,我怎麼想辦法吐也沒辦法。隔天上午,法會中 仁欽多吉仁波切回頭看望了一眼,中午吃飯的時候,領隊接到電話說 仁欽多吉仁波切找我到 仁欽多吉仁波切下榻的飯店,於是我立刻隨司機趕過去在大廳等候。當時只有我一個人,待 仁欽多吉仁波切用完餐後,來到大廳劈頭就痛罵:為什麼有人不舒服不去關懷?我頂嘴說因為有另外一位中醫師已經看過了,所以沒再過問。仁欽多吉仁波切立刻呵責:你以為你當醫生有什麼了不起,你能救多少人命?你該付出的是用心關懷!也不知何時 仁欽多吉仁波切佛腳啪、啪、啪的連踢了我三下,並訓示:如果沒有真誠關懷病人的心,怎麼配當一個醫生?感恩 仁欽多吉仁波切,我返回到住的旅館後,就立刻打嗝,也放了屁,晚上就有餓的感覺可以進食了。
仁欽多吉仁波切一再強調並不是和弟子在交朋友,而是要教導弟子們解脫輪迴的法。在我心中 仁欽多吉仁波切是放在心的最中央的第一位,是我生命中最為重要的,若非皈依,我自己這麼多年經過的事,可能早就死好幾次了。仁欽多吉仁波切在SARS前一年帶著弟子們舉辦萬人「本尊葉衣佛母祛病大法會」,事實上舉行這場法會前有很多困難,但 仁欽多吉仁波切都一一克服。法會前一天搭建壇城時遇到很多問題,結果 仁欽多吉仁波切整日整夜未闔眼而督促著完成了,但第二天的法會中完全不顯倦容地專注完成了法會。就因為這樣,當SARS時,我一點也不怕,因為上師 仁欽多吉仁波切已加持照應了。而 仁欽多吉仁波切不放心我這粗胚弟子,還特地賞賜一顆加持過的黑色丸子,交代我在進出病房時一定要嗅一下。
有一次 仁欽多吉仁波切問我是否做完大禮拜,我表示已經做完。仁欽多吉仁波切看我沒有改變、沒有得力,便要我重新做,於是我依言重新做。仁欽多吉仁波切所傳的法都是最珍貴的,有上師傳承的加持。自己若沒有遇到 仁欽多吉仁波切,今生肯定是白來了。因此我懇請尊貴的 仁欽多吉仁波切嚴格監督與呵責大家,使大家能真正解脫輪迴苦海。祈願尊貴的 仁欽多吉仁波切法體安康、法輪常轉、利益六道眾生。
皈依弟子 第三組 謝從閭 恭撰
2014年10月5日
修校2016年9月23日
更新日期:2016 年 10 月 23 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