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傳直貢噶舉寶吉祥佛法中心

531:姊如果不是癌症,哪裡會學佛?還沉浸在學術裡

我的姊姊在家人眼中是一個近乎完美的女兒與大姊,不僅孝順父母,弟妹有事,也都聽從姊姊的決定。我姊姊一向會讀書,而且她的博士論文是許多國外大學的教材,她的研究專門而深入,家人都以她為傲、為榮。

在一個意外的情形下我姊姊發現罹患肺腫瘤,台中一家大型醫院的醫生建議開刀,我姊姊則希望到台北的醫院再檢查。透過朋友的介紹,我找了很好的醫師再為姊姊檢查,結果確定是肺腺癌。每一個醫生看到報告都搖頭,都說是最難對付的癌症。我們開始面臨如何抗癌,我姊姊決定不開刀,但是母親並不諒解姊姊的決定。

我哥哥找了很多所謂有修行的朋友來為姊姊作法,我很不能接受,我擔心一如《藥師經》上所說的「初橫而死」。同時間,一位顯教師父教她在家修八關齋戒,並求藥師佛、求佛菩薩讓姊姊接受正信佛教,我姊姊知道這事後,也求菩薩能賜予明師。

大約兩、三個星期後,我因眼睛不適前往某醫院就診,並在複診時巧遇一位在該診間擔任護士的師兄向我提起尊貴的 仁欽多吉仁波切,並拿一份媒體報導給我看。我仔細閱讀有關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報導後,隨即撥電話給那位師兄,我決定求見尊貴的 仁欽多吉仁波切。以往我從未想過要接觸藏傳佛教,我認為咒語繁多,我記不住,也唸不來,再者則因我從未接觸過,很難分辨真偽,尤其在此末法時期,我認為顯教比較安全。因此,曾經有幾次有人介紹我接觸藏傳佛教,我都沒答應。這一次,我卻莫名的很想求見 仁欽多吉仁波切。

我第一次求見尊貴的 仁欽多吉仁波切時,我姊姊正好在大陸講課,仁欽多吉仁波切開示要我帶姊姊一起來,我竟然自以為是的說,我姊姊是佛教徒,應該會來。仁欽多吉仁波切聽了再次開示:「我才是佛教徒。」第二次我求見尊貴的 仁欽多吉仁波切時即面稟,姊姊回臺後會一起來求見尊貴的 仁欽多吉仁波切,接著我很多嘴的說,想先參加法會替姊姊祈福,仁欽多吉仁波切開示不可以,我很詫異,不假思索、脫口而出的問:「為什麼?」仁欽多吉仁波切罵了我一頓,說我有疑,然後要我去罰站。我當時真的不明白,為什麼不能問為什麼?為了這件事我也挨了姊姊好幾次罵。

我非常感恩尊貴的 仁欽多吉仁波切加持,我姊姊和我終於一起求見到尊貴的 仁欽多吉仁波切,當時我們看到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眼神向左斜上方看,似乎在對誰說些什麼,我和姊姊心裡都明白我們的業力不小。仁欽多吉仁波切開示我們回家聆聽 仁欽多吉仁波切開示的「懺悔」法帶5次;聽完後,仁欽多吉仁波切還要我們再聽5次。我非常感恩尊貴的 仁欽多吉仁波切慈悲,一直製造殊勝的因緣福報給我們,這樣來來回回求見 仁欽多吉仁波切好幾次,仁欽多吉仁波切要我們思考很多問題,再回來報告。仁欽多吉仁波切曾開示:「姊姊如果不是癌症,哪裡會學佛?還沉浸在學術裡。」這句話一點不假,我回顧我姊姊的一生,全部投入在讀書。

我第一次參加法會時,仁欽多吉仁波切破天荒地遲到,後來才知道,仁欽多吉仁波切在途中出了車禍,當日 仁欽多吉仁波切開示,可見當天參加的眾生,阻礙非常大。我回家後告訴姊姊所有法會的事情,我還跟姊姊說,不知為什麼我一聽到 仁欽多吉仁波切在法會中的唱誦,我的眼淚就流下來了,仁欽多吉仁波切的慈悲與攝受力之大,我從未見過。

我姊姊看了法會說明又聽我的闡述,也很心動,於是我們便一起祈求皈依尊貴的 仁欽多吉仁波切,並開始參加法會。自從我姊姊開始聆聽懺悔法帶,我們的母親及哥哥便極力反對,並且反對我姊姊參加法會,甚至後來我姊姊因為虛弱必須躺著參加法會,我母親又因為心疼更加反對,認為如果 仁欽多吉仁波切「厲害」,就應該讓我姊姊完全康復沒有癌症,我和姊姊很難辯白,母親也聽不進去。

每週聆聽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教誨後,我總會和姊姊討論,一方面讚嘆尊貴的 仁欽多吉仁波切講法講得很細,又深入淺出,一方面對自己未能依教奉行,並未將佛法運用在生活上感到懺悔。我深覺自己沒有真正把握時間好好學佛,仍在貪、嗔、痴中不斷輪迴,仍被自己深重的惡習綑綁,非常懶惰,並未生起真正的懺悔心、慈悲心和菩提心。因為我沒有改變,所以母親無法感受佛法的好。

皈依後,由於尊貴的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慈悲加持,我姊姊雖然身受病苦,數次進出醫院,但都能安然度過。仁欽多吉仁波切的慈悲與攝受力,讓一個癌細胞已蔓延至腦部的重症病患,仍能照常生活、外出辦理事情,甚至3次追隨上師參加日本法會團。就醫學而言,這是奇蹟。我姊姊最後住院時,開始感到疼痛,醫生及護士都建議打嗎啡,認為減少疼痛,讓病人較舒服的離開,是比較人道的做法,但我姊姊很有智慧的堅持不打嗎啡。我求見 仁欽多吉仁波切,仁欽多吉仁波切開示,我姊姊自從學佛後變了一個人,現在姊姊很平靜,已經放下了,並要我求阿奇護法,且不要在姊姊面前哭。過幾天我姊姊就不痛了,我姊姊疼痛的日子大約只有10天左右,這從姊姊的表情、血壓等等都可以觀察出來,這全都要感謝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慈悲加持。

我應家人要求,在週末負責在醫院照顧姊姊,以致於接連兩週沒參加法會。我姊姊的病情不好,我們已有心理準備,但我母親始終不能接受,並告訴醫生,我不能沒有這個女兒。我哥哥聽了很難過,就找了所謂的「高人」來,在我姊姊的身上多處及枕頭套裡貼了好幾張符咒,我到醫院看到時,非常震驚且很想拿掉,但母親非常嚴肅地告誡我不可以。為了避免家人誤解,我最後還是沒有動手拿掉。後來家門後還放了作法用的掃把、房內多處灑了香灰、貼了符,我哥哥認為只要能延長姊姊壽命,他就去做。我告訴哥哥,以姊姊現在的身體狀況,拖著反而是折磨,但是我哥哥完全聽不進去。我把這件事情告訴了道場的組長師兄,師兄鼓勵我參加共修法會,幫姊姊累積福報。

關於姊姊最後的迴光返照,我哥哥認為這是他找的人的功勞,雖然我一再告訴哥哥,姊姊如果要走,應該要求佛菩薩幫助與接引,怎麼是找魑魅魍魎呢?哥哥卻認為他找的也是神。我告訴哥哥,大姊已皈依尊貴的 仁欽多吉仁波切,這件事情很清楚,大姊已做了選擇,並希望哥哥尊重姊姊的決定,可是哥哥完全聽不進去。

就在我開始回道場參加共修法會2星期後,我姊姊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好,本來嘴脣有許多傷口,都慢慢結痂、脫落,原來的腹脹也消了,只剩下左大腿腫脹,漸漸的也能進食。12月6日,我姊姊連氧氣裝備都不需要了,血壓、心跳、呼吸、脈搏、血氧都正常。上午,醫生要求去照一張胸部X光,照完後回病房。我哥哥因故離開醫院2個小時,雖然在路上又想起我姊姊為了照X光將符拿下來,卻沒貼回去,有些擔心,但是隨即想想只是1、2個小時,應該無大礙,因此並沒有回頭要求我姊姊再次貼上符。就在我哥哥離開醫院的這段時間,我姊姊排便了,我母親幫姊姊擦澡並餵食,一切都打理好了,大約下午1點多,我母親突然發現姊姊額頭冒汗,正在擦汗時,我姊姊嚥下最後一口氣,倒在母親懷裡,只剩微弱的心跳,數分鐘後便往生了。我姊姊走得非常平靜,毫無痛苦。哥哥趕到病房門口時,正是姊姊斷氣的時間。

當我接到通知趕到醫院為姊姊助唸時,護理長竟同意我們在助唸8小時後,再移動遺體,這在醫院來說是不太可能的事。在場的每個人都勸我母親離開,可是由於不捨,做母親的始終不肯離開。直到8小時結束,由我和葬儀社的人親手替姊姊換床,我感到姊姊的遺體十分柔軟,面色白淨,葬儀社的人還告訴我沒有屍斑。連葬儀社的人都說很少見到這樣的瑞相,並十分驚訝。我很懊悔當時沒有摸姊姊的梵穴,我還愚昧的以為一定要經由 仁欽多吉仁波切修頗瓦法後,梵穴才會溫熱。

我二姊也告訴哥哥,大姊的選擇非常清楚,姊姊跟著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心是很緊密的。我非常感謝 仁欽多吉仁波切,沒有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幫助,不知道結果會變成怎樣,又是癌症,又有這麼多的干擾,我姊姊怎麼可能如此平靜的走?
我姊姊往生時,正值 仁欽多吉仁波切從紐西蘭返臺途中,因此師兄始終連絡不上 仁欽多吉仁波切。雖然 仁欽多吉仁波切先前已答應替我姊姊修頗瓦法,然而因緣不具足,這便是 仁欽多吉仁波切所開示的,就算 仁欽多吉仁波切答應了也不一定能修。後來,我求見 仁欽多吉仁波切,慈悲的 仁欽多吉仁波切開示,我姊姊在走的那一刻,才體會到佛法的偉大,所以當下就得到觀世音菩薩保護住她的神識,仁欽多吉仁波切並慈悲答應在施身法法會時再幫我姊姊一次。

我姊姊的大體火化後,燒出舍利花,骨頭呈現白色、粉紅、綠色,並在梵穴處,有一個工整的圓洞,後來我才知道姊姊早已得到 仁欽多吉仁波切修持頗瓦法。我母親知道後,原先堅持反對的態度才略為緩和。但是,由於我姊姊是週一往生的,做七都在週日,我母親對我不去為姊姊做七,卻只到道場參加法會,仍不諒解。即使我一再解釋,姊姊已經得到尊貴的 仁欽多吉仁波切超度到西方淨土,並不需要做七,我母親仍不能接受我的做法,並對我不願意燒紙錢給姊姊的事很不諒解。我姊姊剛往生時,母親因為非常悲傷,罹患憂鬱症,在得知姊姊已經到西方極樂世界後,情況已有改善,現在已不需服用抗憂鬱症的藥了。

由於我對上師信心不具足,在姊姊走後,連葬儀社都出狀況。我本想請某家葬儀社幫忙,但我母親認為替父親辦後事的葬儀社不錯,因此不接受我的建議。然而這家葬儀社的員工竟自作主張打電話到古董店,謊稱是我的哥哥,要求 仁欽多吉仁波切開示告別式的日期。我懺悔自己沒有謹言慎行,竟然讓葬儀社的人打電話到古董店叨擾 仁欽多吉仁波切。週六求見 仁欽多吉仁波切時,我二姊求 仁欽多吉仁波切開示日期,仁欽多吉仁波切問二姊做得了主嗎?二姊搖頭,告別式的時間最後仍由我母親做主。仁欽多吉仁波切為利益眾生,有時連吃飯時間都沒有,我竟然這樣去浪費修行人的福報,我深感慚愧。

我回想當初學習顯教時,我哥哥曾說,學佛不是學神通,是要學佛法。而今我哥哥在外道不過一年,卻耽於神通,我曾問哥哥學神通的事,哥哥說很好啊!很方便。我想這也許就是 仁欽多吉仁波切所說:「差之毫釐,失之千里。」貪方便是貪,貪法也是貪,一念貪方便,越走越遠。我姊姊一生以讀書為樂,最後走時告訴我,這些論文都沒有用了。尊貴的 仁欽多吉仁波切曾開示,得癌症只是花報出現,真正的果報在地獄。我相信姊姊走的時候,若沒有尊貴的 仁欽多吉仁波切加持,後果難以想像。

最後,我說明我自己本身接受尊貴的 仁欽多吉仁波切幫助的事。我長期受生理痛之苦,一發生就讓我痛不欲生,使我對於生理期充滿恐懼和害怕。只要我在黃金的10分鐘沒有吞下足夠的止痛藥,就要前往醫院急診,最悲慘的紀錄是吞了4顆止痛藥,仍然要送急診,還打了兩劑止痛針,加一劑肌肉鬆弛劑,才控制住,還曾經有醫生要幫我施打嗎啡。我到過很多大醫院,做過很多檢查,都說沒有疾病,很正常,我的生理痛是原發性的,甚至有一位名醫直截了當告訴我,準備痛一輩子吧!

仁欽多吉仁波切在去年初修普巴金剛後曾開示,這對很多疾病都有幫助,並特別提到內分泌。當晚,我母親因為骨折住進急診室,由我陪伴照顧,我自己一夜難眠,頭痛到吐,我從未這樣過,生理期遲來10天。但從此至今,我便未再受生理痛之苦,就算有些不舒服,並不嚴重,也不需要吃止痛藥。如果沒有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修法,業障深重的我,還在受這個苦,很感恩上師慈悲修法。

很感恩師兄的引薦,讓我們有機會遇見上師。人身難得、佛法難聞、上師難遇,很感恩上師慈悲,讓我有機會在與會者面前發露懺悔。我願意誠心學佛,依教奉行,生生世世追隨上師,並再次感恩上師的慈悲教導、帶領與慈悲。

第四組 鍾先達 恭撰
2011年3月 鍾慧玲師兄<頗瓦法第30張照片>

« 上一篇 返回度眾事蹟 下一篇 »

更新日期:2012 年 9 月 22 日

▲置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