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6:我遇到怎麼樣的一位上師
我的先生臨走前沒有翻眼睛,也沒有呼吸的掙扎,人就很平順地走了,而且在前天晚上還吃了半碗飯!
他由證實肺癌、懇求皈依、直至往生才不過兩個多月;其間既沒有水腫、也沒有咯血、更沒有搶地呼天的疼痛,像先生這樣的肺癌病人真是太幸福了,也太神奇了。更幸運的是有上師 仁欽多吉仁波切立刻替他修頗瓦法超度。
其實,才皈依兩個多月的我根本無從知道頗瓦法是什麼;只因每週五參加施身法法會後,回到家裡總能體會到先生又舒服了許多,才對上師生起了信心,覺得我們找到了救苦救難的觀世音,更不可思議的是上師的加持力啊!
先生得到 仁欽多吉仁波切修持殊勝的頗瓦法超度,火化後骨灰推出來時,搶入眼簾的竟是「六彩繽紛」的碎片,一條長約三公分的肋骨是蘋果綠色的、像一元硬幣般大小的一塊是檸檬黃色的、像手指甲般大小的幾片是粉紅色的、紫紅色的、淺啡色的和深啡色的。為什麼不是白骨一堆呢?真教人大開眼界。後來經過 仁欽多吉仁波切開示才知道這些小碎片就是「舍利花」,是得頗瓦法超度圓滿之瑞相。
原本我和朋友合開燒臘店,但是上師 仁欽多吉仁波切開示我:「你不能再經營那間燒臘店了,只要拿回本錢就拆夥,連合夥人的錢也不能用。」這是上師給我的命令。可是,生活是很現實的,我沒有退休金。一個人要如何生活?
上師開示:「你好好地學佛,佛菩薩不會讓你沒有房子住、沒有飯吃、沒有衣服穿。既已皈依,你還擔心什麼?你還害怕什麼?隨緣而過,隨遇而安就是放下。」
這一下當頭棒喝,才使我驚覺自己錯在那裡,一個連五戒十善的首戒都拋諸腦後的人,可算是佛弟子嗎?沒有把上師的訓誡用在日常生活中可說是學佛嗎?我真的沒有做到絕對相信上師及佛菩薩的一切作為都是為我好。
先生往生後半年,唯一陪伴我的小狗也生了重病要離我而去。我心情沉重的求見 仁欽多吉仁波切。
上師開示的第一句話就說︰「千萬不要把小狗安樂死。牠會埋怨你。雖然是獸醫動手,可卻是你下的命令啊!不管牠能撐幾天,先替牠報名參加施身法。回家餵牠吃三粒甘露丸,放到牠口中便行。你有甘露丸嗎?這樣牠往生時便有個好去處──保證不墮三惡道。」
一隻卑微的小狗也可獲賜何等珍貴的甘露丸?也可和我一樣地參加施身法法會?我欣喜若狂︰為小狗的「得度」而欣慰,也為自己的「得導」而開心。這不就是上師一貫教導弟子的—以身教來示現言教,以實踐來宣示理論,怎不教人折服!上師彷彿在說︰「傻弟子!這就是『無分別心』了、這就是『空性的慈悲』了、這就是『願菩提心』和『行菩提心』了。」
要不是上師的大能力洞識我心,及時制止我的錯誤措施,我和小狗這一生的「人狗緣」鐵定是「不得善終」了。
狗兒居然在施身法的翌晨才往生,還蠻懂得「惜緣」和「惜福」哩!感恩上師慈悲超度,恩澤六道一切眾生。
某晚,一如往常的外出買晚報,卻不知為什麼會走錯方向,才拐了一個彎,不經意地看到便利商店前停泊著一部黑色的汽車。
「師兄!」有人從車窗伸出頭來向我揮手大叫。啊!是魏師兄。「上師在車裡。」
我一手掩著嘴巴地「呀」了一聲。
「你不信?自己看。」我很自然地看車廂的後座。
還來不及回頭,便聽見上師的聲音從駕駛座傳過來︰「你的生活怎樣了?」我回答:「不行了,過些時要向您求助了。」
「你什麼時候來?」
「七月吧!」因為知道上師要帶十多個師兄到青海,必須靜候他回國。
「到時一定要來見我啊!可別忘了。」是上師的聲音嗎?怎麼這麼「柔」?法座上的威嚴那裡去了?上師關懷的叮嚀著,是慈親的叮嚀,那是幼失怙恃的我畢生都無法渴望的。我連忙低頭合十,趕快別過頭,不敢看著汽車駛離;鼻頭好酸啊!
上師怎麼知道我的困境?我只是眾多弟子中的一個糟老頭而已。我當天晚上又為什麼會不由自主地走到那裡?是上師的「息、懷、增、誅」的法力嗎?
「師兄!那天晚上你怎麼會叫我呢?」許多天後,我才有機會詢問魏師兄。
「看見你在路上走著,上師便對我說︰『這個人生活有問題,你喊住她』不然,我怎麼會叫你?」
再次求見上師時,我忐忑不安地跪在上師的面前。
「你的房子怎麼啦?」上師問。
「我沒有房子。房子是租來的。月租一萬八。」
「那你就搬去宿舍住,我不收你房租,把租金用作生活費好了。」
「那怎麼好意思?」
仁波切開示:「你不用這樣。誰教你是我的弟子呢?今天弟子有難,趁我這個上師還撐得起,你就搬去住。現在還有一間空房,別人住進去你便沒有機會了。此後我也不收你的供養。」
我回答:「感恩上師的美意,我搬進宿舍就是。不過在事情仍未到達絕對失望的田地前,懇求上師仍舊接受弟子的供養好嗎?」上師凝視我好幾秒後才輕輕點頭。天啊!這好幾秒比一世紀還長。我心急如焚。
「對弟子而言,住宿舍不啻是修習第三波羅蜜的嚴峻的考驗。苦啊!」只聽到上師朗聲大笑。感恩上師除了給我一個遮風避雨的住所,還每月給我生活費!直到有一天里長幫我申辦了低收入戶(其實我是無收入戶才對),我才懇辭上師給我的資助。
以佛教的觀點看,我的祖父一定仍在三惡道中過苦日子。劬勞難報是我此生的唯一恚碍,我該怎麼辦呢?我又能怎麼辦呢?幸而到了2005年,上師首次在國立台灣大學的綜合體育館主法舉辦阿彌陀佛無遮大超度法會,我的祖父總算得到「解救」了。
我們每週日都有法會,那天我如常地走進道場。尊貴的金剛上師 仁欽多吉仁波切喚我過去,距上師的寶座一步之遙前,我雙手合十跪下來,才一抬頭仰望上師便愣住了。上師怎麼變成「發光體」了?我立刻想到佛經有關佛身散發白毫光的記載。若不是親眼看到,根本無法想像。我是個什麼東西,居然有此福報讓我看到一個已經不是凡人的人?一股強烈的恭敬心不由分說地直向腦門衝,能從此長跪不起多好。難道這一閉三個月的生死大關能使人脫胎換骨?我仍要懷疑在這個五濁惡世上真有大修行人及大成就者嗎?
仁波切對我說:「你身體不好,明天到寶吉祥中醫診所看醫生。身體不好,想學佛也不行。我不收你醫藥費。」就這樣,仁波切幫助我,讓我吃了整整一年的中藥調養身體。感恩上師是如此細心照顧著我這個老婆子。
仁欽多吉仁波切對弟子無微不至的照顧,師恩浩蕩如海深,又豈是單靠嘴巴多說幾個「謝」字就能回報萬一的,我的上師就是一位大慈大悲、不辭辛勞、不斷救度眾生的仁波切。
我就是遇到這麼樣的一位上師了。
皈依弟子 第6組 譚慧中 恭撰
2009年1月7日
修校 2017年3月8日
更新日期:2017 年 3 月 08 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