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9:難以言喻的感動
頂禮尊貴的金剛上師 仁欽多吉仁波切、尊勝的 直貢澈贊法王、歷代傳承上師、阿奇佛母及諸佛菩薩。各位師兄大家好!我是第二組林心綸,父親於今年3月27日清晨往生,今天與大家分享尊貴的金剛上師 仁欽多吉仁波切幫助父親的經過。
父親是第七組林德榮,法名公處定緒,母親是第二組的陳麗卿,法名慧品卓瑪,皆於2018年2月16日一同皈依尊貴的金剛上師 仁欽多吉仁波切。
父母親曾於2011年一同求見上師,祈求參加週日共修法會。尊貴的上師慈悲應允,並開示父親:「你希望走的時候全身插滿管子嗎?」父親回答:「不想。」上師:「不想的話就不要殺生,你吃了幾十年肉還吃不夠嗎?」接著轉頭開示母親:「想要家中和諧,就要吃素」。於是他們大約參加了將近半年的共修法會,但卻因無法持續每週日定期來道場以及偶爾仍有想吃葷食的罪惡感,中斷了每週日來道場聽聞殊勝佛法的機會。
中斷期間,有機會我仍會分享上師殊勝的度眾事蹟及明白的提醒他們,該要面對自己的「未來」,也就是死亡的心態預作準備。父母親很開明的想通了,於是再度於2016年來道場求見 仁波切,懇求參加共修法會。當時我們心裡忐忑不安,跪在上師面前腦袋一片空白,但 仁波切沒多說什麼,一口應允我們的懇求。甚至父母親於2018年懇求皈依時,仁波切也是簡單明瞭的一句「好吧,讓你們皈依吧!」
就這樣,2018年2月16日農曆新年,父母親正式成為尊貴的金剛上師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弟子。我除了滿懷欣喜,對於 仁波切的慈悲更有一份難以言喻的感動,因為我知道 仁波切真的一直在賜予我們機會!而且寶吉祥佛法中心跟外面的道場真的不一樣,能成為寶吉祥弟子的這種因緣福報是很難得珍貴的!
父親年輕時雖是運動健將、任職銀行副理,頭腦靈活,但退休後開始病痛不斷,尤其是骨骼、皮膚方面;另外還有輕微的帕金森氏症,腦袋退化得很快。父親因為沒耐性,偏好西醫的藥效快速。皈依之後卻能夠很聽話的乖乖吃中藥調養,只有急症、需要立即解決的情況下才進醫院。
剛皈依時,記得有次因膽結石二度復發,痛到快昏倒了,才讓急診醫生在急診室緊急切除潰瘍的膽囊,以免因感染造成更大併發症。記得開刀那天是星期五上午,醫生認為父親身體狀況不佳,必須進加護病房觀察。星期六中午跟母親去探望時,給父親吃了甘露丸,並與主治醫師討論,想在星期日中午一點以後請假半天,讓父親參加 仁波切殊勝的施身法法會。
醫生跟護士聽聞後嗓門提高八度音,睜大眼睛說:「這是不可能的!加護病房沒有請假這回事;更何況你爸爸已經80歲了,兩天內身體恢復沒這麼快!」護士也說:「普通病房才可以暫時離開醫院,目前病房客滿,星期日很少人辦出院;而且一出一進需要程序與時間,基本上必須有人願意提早辦理出院,才來得及讓爺爺參加法會。」父親虛弱的示意,表明想參加殊勝的施身法法會的心意。醫生看了看,說等星期六看狀況如何再說吧。
星期六下午,我與母親一同報名求見尊貴的金剛上師 仁欽多吉仁波切,並報告父親的狀況,仁波切入定了一下下,便開示父親吃了「涼」的東西,這次不會有事,要母親不必太擔心。
仁波切真的太神了!因為老爸前兩天因為天熱嘴饞,真的買了一大片仙草回家吃,吃了寒性食物。更神奇的是求見完 仁波切,我們還沒出大紅門,護士就打了兩三通電話給我,說醫生剛剛同意讓父親明天轉普通病房,而且護士小姐剛好問到有一位病患明天出院,病患也剛好願意配合提早辦理出院手續,隱約感受到護士小姐跟我一樣的興奮。
天下哪有這麼多的「剛好」?我心裡知道,這種天時、地利、人和都是因為有了尊貴的金剛上師 仁欽多吉仁波切賜予的加持與安排,才得以如此順利!
我因為工作關係長年飛行,以往一個月真正的休假大約是10天左右,父親每次進急診時,大部分原因都是因為突然休克昏倒,很巧的我剛好都在臺北。有一次週日父親參加施身法法會前精神不錯,食量也正常;但在上師修法半途中卻突然翻白眼休克,被抬出去上救護車,那時剛好我也在。經由其他師兄轉達 仁波切開示,「貪」念重的人容易貧血,這次不會有事,並指示下回昏倒時要給喝甘露水。
就這樣,在 仁波切的庇蔭之下,父親每次都是關關難過關關過。
在短短幾年內,父親的血色素由一般男性的13-18g/dL左右下降至5g/dL左右,而且還在快速流失中。雖然輸完血會好一些,也會比較有體力,但終究趕不上血液消失的速度。因為沒有內出血,懷疑應該是「骨髓造血功能異常」,西醫體系醫療人員每個都建議趕緊做澈底檢查才能對症下藥,因為骨髓若無法造血,隨時會因衰竭或內出血一覺不起而死亡。醫生跟親友都不解為何我們一直拖延時間,父母親聽了其實有些心動,父親說不想死得不明不白卻又猶豫不決,其他親戚也贊同應該趕緊治療。
然而我的想法卻與其他人不同,所謂的澈底檢查說穿了就是藉由「骨髓穿刺」抽取骨髓來檢查,就算有麻醉,對任何人來說都是種折磨,更何況是個耄耋之年的長者⋯⋯,而且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
我直接請教血液腫瘤科的主治醫師說明此種檢查的必要性,但醫生不方便明講。我改另一種方式詢問:「若是您自己的長輩,您會讓他經歷這一整套的醫療過程嗎?」這次醫生很實誠的說:「我自己的長輩應該不會鼓勵,因為就算知道原因了,目前能做的只是減少輸血次數。老人不適合積極治療,所以沒有治癒的可能,最後的結果是一樣⋯⋯。」感謝菩薩安排這麼誠實的醫生!
我提醒父母親多想想上師每週在法座上的耳提面命以及這麼多擺在眼前殊勝的度眾事蹟。我安慰父親:因為有大能力的金剛上師 仁欽多吉仁波切在照顧我們,不要太害怕,反而應該感到比別人幸運與幸福;與其焦躁、活受罪、做無謂的掙扎,不如乖乖、靜靜的跟隨上師的腳步,活得有品質有尊嚴、累積往生善道的因緣福報。
之後,父親只是維持定期的中藥調養,癱軟無力時就去輸血、打血小板、白血球,再也沒談起檢查治療這回事。而且還同意當病危狀況發生時,不做任何侵入性急救。漸漸的,輸血間隔變成兩個星期一次,而且效果越來越差,血色素只剩3g/dL多到4g/dL多左右,白血球血小板皆嚴重不足;但除了疲倦無力、行走不良及昏沉沒精神之外,沒什麼很大的疼痛。
期間當然有憤怒、有情緒、有小病小痛,但不至於臥床不起。母親常會覺得心疼,我擔心她一時意志不堅走回頭路,提醒媽媽:「記得小時候爸爸帶過我們去看殺蛇、吃蛇肉,啃雞骨頭時還喜歡咬碎,說骨髓造血有營養,要咬碎了吃⋯⋯很能忍痛,卻超級怕打針。現在就這麼巧,得了骨髓無法造血的疾病,而且還三不五時需要抽血、輸血、一直打針,你說我們還能不相信因果、果報嗎?別忘記 仁波切說過只要是人都會生老病死,但要走得有尊嚴。」
2020年3月,最後一次母親帶父親去輸血,這次輸血小板時發生排斥,造成急性肺水腫而咳血,同時併有心臟衰竭。在加護病房治療一星期回家,剛好遇到我工作上民航局規定的連續三天年度考試,因此晚上有機會觀察到父親似乎開始有四大分解的跡象:一下子超級怕冷,卻又踢被子嫌熱;躺著時手一直墊在後腦勺,媽媽疑惑的說枕頭已經很高了,怎麼還嫌低?輕輕碰觸到身體就直喊痛,總是沉默不語,似乎陷入長考般的沒有反應;胃口不佳,口腔內好多血,但奇怪的是父親不覺得痛。
3月26日星期四早上約莫11點,母親來電告知父親叫不醒,正在照斷層掃描等結果。晚上考完後趕去醫院,醫生明白表示:「應是晚上睡眠中途血小板低下及貧血引起腦出血併水腦,但因不採任何侵入性急救,應該撐不過一星期;而且瞳孔無反應,就算撐過了,也醒不過來了。」我們在父親口中放了甘露丸,在他耳邊說要記得上師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模樣,上師一定會幫助你的,不要害怕。
隔天3月27日清晨5:45醫院便來電告知父親已去世。從發現父親叫不醒到撒手人寰不到24小時。醫生說父親走得很安詳、順利,沒有遭受痛苦。真的!父親表情平和,就像還在睡覺一樣,連眉頭都沒皺!
醫院讓我們使用一間小小的佛堂持咒,可讓父親躺滿10小時,安靜不受觸碰不受打擾。我們將上師法照置於案頭,不斷叮嚀他要相信 仁波切會幫助他。父親往生時嘴巴是張開的;但入冰櫃前,父親的嘴巴只剩微微一條縫了,似乎睡得很沉的模樣。我們當然會不捨,但更多的是感激!感激佛菩薩的安排,讓父親早日離苦;感激尊貴的金剛上師 仁欽多吉仁波切無時無刻的慈悲加持,將父親的痛苦減到最輕,不受多餘的醫療折磨之苦。
4月13日告別式天氣晴,火化前瞻仰遺容,父親面容祥和,表情平和嘴巴完全閉合,而且我發現父親比以前帥,黑頭髮比生前還多,皺紋全不見了,而且臉型居然是現在的流行款「立體小臉」,嘴角還微微上揚,真的很神奇!火化後頭蓋骨找到兩個平整、略呈焦狀的圓孔,骨頭呈白色、略帶粉紅、還有一點點粉綠。禮儀師說通常這是身體非常健康或者年輕健壯的亡者才會有的顏色。這些都是父親受到尊貴的金剛上師 仁欽多吉仁波切超度後所呈現的瑞相,這是何等的幸福呀!
告別式順利圓滿,母親原本就容易慌張,本應混亂失序的家人,在上師有形無形的佛法加持下變得踏實從容,不至於慌張失措。在此也謝謝寶吉祥道場所有幫助過我們的師兄們,您的每個眼神、每雙手、每個微小動作,點滴心頭。
當然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尊貴的金剛上師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帶領,平日嚴格的要求、縝密的觀察力與思考邏輯,才能將每個環節考慮得如此細膩周到。上師經常開示我們「人身難得、佛法難聞、上師難遇。」何其幸運,我第一次接觸佛法,就能遇到真正實修實證的上師;何其幸運,寶吉祥弟子能得到如此大成就者的幫助,超拔苦海、往生善道。
當境界現前時,我們沒有他人的慌張失措,因為心裡清楚知道,尊貴的金剛上師 仁欽多吉仁波切隨時都在照顧著我們、教導我們要深信因果,隨緣而過、隨遇而安。
最後祈願尊貴的金剛上師法體聖康、法輪恆轉、佛法事業興盛、直貢噶舉法脈永流傳、寶吉祥佛寺興建圓滿吉祥!感謝各位大德、各位師兄的耐心聆聽!
皈依弟子 第二組 林心綸 恭撰
2020年4月26日
更新日期:2020 年 5 月 06 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