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3:被大腦綁架的人生,上師帶我走出幽谷
頂禮尊貴的金剛上師 仁欽多吉仁波切、尊勝的 直貢澈贊法王、阿奇佛母、歷代傳承上師、諸佛菩薩。各位大德、各位師兄大家好,我是第六組張宜楟,法名慧洛卓瑪。先生是第七組陳漢洋,公公是第三組陳双源,婆婆是第一組黃滿妹。
我在2011年9月11日皈依尊貴的金剛上師 仁欽多吉仁波切。感恩尊貴的金剛上師 仁欽多吉仁波切賜予我在此分享 仁波切幫助我及父母的過程,尤其是 仁波切傳授的兩大法門「懺悔與供養」,對我有著不可思議的殊勝救度。
我在2017年被確診罹患強迫症,合併憂鬱症及恐慌症。什麼是強迫症?強迫症(簡稱OCD),盛行率約1-3%,屬於焦慮症的一種。患者會陷入一種無意義、且令人沮喪的重複想法與行為,最常見到的是過度的清潔與檢查,幾近自虐又無奈的行為,讓生活陷入惡性循環。
有病友洗澡要洗8個小時;有人是狂洗手,洗到指紋都消失了;有個強迫症媽媽幫嬰兒洗澡,洗到孩子痛到哇哇大哭;有個空少因為出門都要反覆檢查,經常遲到,被迫辭掉工作。
我的症狀是不斷洗手,不管摸到什麼,就是要洗手洗幾十遍,洗到手指頭關節皮膚裂開、流血,還是繼續洗。洗澡的時間也越來越長,至少3個小時起跳,有一次洗著洗著發現怎麼天亮了,才驚覺自己已經洗了4個小時。
自從罹患這個疾病後,一整天的時間幾乎都在清潔身體,後來每天起床,我就開始哭,因為覺得一起床又要開始洗了,在極度恐懼的情況下,併發了憂鬱症及恐慌症。每天我必須靠著憶念上師以及持誦六字大明咒,才有辦法勉強下床。
整天處於莫名恐慌的狀態,下雨也害怕、打雷也害怕。處在狹小的空間中,搭電梯也害怕。有一次搭公車,突然上來一群學生,車廂擠滿人,我突然覺得喘不過氣,很想跳窗出去,我急忙按鈴,火速下車,等了好幾班公車,確認公車內很少人,才敢再上車。患病後開始狂瘦,有一次照鏡子,發現身上的肋骨好明顯,才驚覺自己瘦到皮包骨,簡直就像癌末病人。
多數醫學臨床研究認為,強迫症原因是患者的大腦額葉、基底核功能及腦內某些神經傳導物質失調,導致大腦的訊息處理異常,引發不斷重複思考與動作,猶如自己的身體被大腦綁架!
但誠如 仁波切所開示,精神疾病是來自於殺業重,也沒有修《佛子行三十七頌》。《佛子行三十七頌》教我們修菩提心,但我連懺悔都沒有真正的實踐,也沒有利他心,更貪圖生活的安逸,也就是沒有修。這輩子我犯下的殺業,更是沉重。
我一直在媒體工作,並且積極取得成就,從災難現場到墳墓堆,只要我認為有媒體價值的地方就衝第一。19年前,為了拍攝西藏獒犬的專題,帶著攝影師去買了兩隻雞,在取材的過程中,一隻雞被獒犬追著咬,因為過度驚嚇,活活嚇死;另外一隻雞,被活活悶死在車子的後行李箱。如今,我的恐懼比起那隻被嚇死的雞,微不足道,而我對狹小空間的恐慌,也如同重現另一隻雞被悶死在後車廂的窒息感覺。
還有一次去拍蛇園專題,園長特地抓了一條蛇,在我們的面前,把蛇活活剝皮。現在我不斷洗手、洗身體,洗到流血、破皮還不罷休,但我所經歷的,還不到這條蛇被活生生剝皮的千萬分痛苦之一。
皈依後,我常常參加海外法會,因著 仁波切的護佑及不斷許予善事,過了好幾年的安穩日子,但我不思懺悔及修行,當福報用完又沒修,業報就來了。
2017年5月,是我發病的急性期,當時我的精神渙散,於是第一次報名求見 仁波切,單純供養。當第二次報名求見,賴師兄了解我的狀況後,提醒我要先懺悔。許多師兄也跟我分享他們到 仁波切面前懺悔的過程。
儘管過去在施身法法會中,我都會念及被我害死的雞跟蛇,還有那位自殺的老師。但在求見 仁波切的前一週,才是我開始真真切切的懺悔。每一天,我都在家中的壇城前懺悔所犯的殺業,不由自主的哭到無法停下來,哭到身體不斷顫抖。就在那一週,我的手開始脫皮,就像蛇換皮一樣,但我卻不會痛。
那次求見 仁波切,我向 仁波切報告我的症狀,並且懺悔害死雞與蛇以及一條人命。仁波切轉頭問了旁邊負責報告的師兄我皈依多久。師兄回答:「5年多。」仁波切看著我說:「皈依5年多,現在才知道錯。」我極度羞愧,不敢求 仁波切加持,但 仁波切慈悲的接受我的懺悔及供養。那天回去之後,我的手竟然不再脫皮。
懺悔不能只有一次就好。3週後,我再度求見 仁波切,懺悔我對父親的嚴格管教起了怨懟心,大逆不道。懺悔我不想負責,拿掉小孩。懺悔我吃了無數眾生的肉,讓他們痛苦萬分。
我還是不敢求加持,只求 仁波切慈悲接受我的懺悔與供養。但事實上,仁波切已經默默加持了我。三次求見後,我洗澡的時間,已經從3個半小時,降到1個多小時。
仁波切一直在幫助我。求見上師後的某個週一,我在家中壇城前懺悔,心想:「後半生不能一直耗在清潔上,能不能更有意義!」我對著 仁波切的法照祈求說:「能不能在 仁波切底下跑腿,任何事都可以,因為都是利益眾生的事!」一天之後,賴師兄打電話給我,說 仁波切有事情交代我做。
仁波切交代我寫一則100字的稿子。其實是 仁波切口述,我打字,就是文抄公的簡單工作,但那時候我還在發病急性期,腦筋非常遲頓,居然花了1個多小時,才打出100個字。這100字,是 仁波切許予我善事,讓我能融入上師的功德大海中。就在那天之後,原本三魂七魄幾乎跑光光的我,注意力突然又回來了,好比從幼稚園的智商回復到正常智商。
後來,我做錯一件事,仁波切先是重重呵責,接著又苦口婆心教導我應該怎麼做。當時我的眼淚在眼眶打轉,我懊惱讓上師煩惱,但又很感動,因為我感覺到有一股暖流從我的頭頂竄下來,這是 仁波切的加持。
強迫症被身心科醫師認為是非常頑固的病症,可能糾纏一輩子。病患必須服用長年抗憂鬱症藥物,若減藥、停藥,症狀可能復發,還要輔佐行為療法。行為療法有很多種,這幾年身心科醫師倡導一種行為療法,是由一位美國醫學教授提出的「正念療法」,被認為對於心理疾病和慢性疼痛有改善作用,「正念療法」的起源就是來自於佛法,連西方醫學都認同佛法是良藥。
2017年,我參加完大超度法會,以及11月跟隨 仁波切到印度舍衛城朝聖之後,我洗澡的時間從最長的4個小時,縮短到只剩半小時,下雨打雷也比較不害怕了,體重開始回復,褲子size從暴瘦時期的XS,現在已經穿到M。從最慘烈的狀況,恢復到比較正常的狀況,不過短短半年時間。仁波切賜予我的佛法幫助,真是不可思議。
仁波切傳授一項珍貴教法「供養」,福報起來的速度快到無法想像,常常是供養金還沒出去,僅僅是念頭一起來,福報就起來,這在很多師兄身上發生過,我自己也真真實實的體驗了。
2018年農曆春節的財神法法會,我許願祈求能重回職場。這幾年景氣很差,許多產業大量裁員,但就在4月分的清明假期,舊公司的老同事突然打電話給我,要我回去工作。其實我的舊公司才剛進行一波大裁員,尤其我年過40歲,又是高階高薪,通常是公司優先裁員的對象,怎麼可能又把我找回去。這個機會真的很難得,是因 仁波切的加持而出現的機會。
我答應回去上班,但長達一週,同事沒再打電話給我,我研判可能是卡關了。不過我心裡卻不擔心,有天睡前一直想:「若不是 仁波切的幫助,我就變成廢人了。我要把第一個月的薪水,代替眾生全部供養出去。」想著想著,就開心的睡著了。
然後神奇的事情就發生了,隔天同事打電話給我,要我馬上回去填寫人事資料。我問:「到底發生什麼事?」同事告訴我,大長官認為我的薪水太高,花了2個小時,說服她必須節省開支。
原本我的人事案是被反對的,但就在我起心動念,要把薪水供養出去的隔天,大長官像是有人在旁邊提醒他似的,突然想起我的全名,火速同意了我的人事案。這一切真的太戲劇化。在我上班前,我再度求見 仁波切,向 仁波切報告我要回去上班了,並且滿懷感恩的心,提前將第一個月的薪水全部供養出去,因為沒有 仁波切一路上的加持與幫助,我哪有機會,哪有能力工作。
回去工作後,靈感像雪片般飛來,許多規劃的題目獲得大長官讚美;其實不是我優秀,是上師的慈悲加持。對比一年前,我腦袋混沌,連100字都要花一個小時才能打完,實在進步太多了。
除了我自己,我的父母也得到 仁波切的慈悲救度。我的父親59歲那年,因為息肉開刀,後來併發猛爆性肝炎,住院一個月後去世。學佛之後才知道,父親早逝代表福報淺薄,尤其沒唸過一句佛號的父親愛吃魚,一天三餐都是魚,往生前又開刀,往生後會在三惡道受苦。
先生比我早皈依,他在我皈依之前參加施身法法會,一定會唸我父親的名字。有天他夢到我父親,樣子很年輕而且很好看,還叮嚀先生說:「要好好修行。」
原本母親自責沒有把父親照顧好,愧疚了10多年,直到我把夢境告訴母親,她聽了很歡喜,後來每年都從高雄到臺北來參加 仁波切主法的阿彌陀佛無遮大超度法會。
因著 仁波切舉辦萬人大超度法會,為眾生累積巨大福報,讓我的母親死裡逃生。前幾年母親搭計程車,被後方一輛大貨車追撞,計程車又撞向前方車輛,等於前後夾擊,計程車前後都扁了,母親跟運將卻毫髮無傷。
我接到消息,趕回高雄探視母親,告訴母親:「這都是 仁波切的護佑,我們去求見,並且感恩 仁波切。」我趁機規勸母親吃素,母親欣然同意。求見 仁波切的當天,仁波切問:「什麼事?」我向仁波切報告:「母親車禍沒事,前來感恩,母親決定吃素了。」仁波切笑著說:「要吃素啦!」隨後慈悲加持母親,並且叮嚀我,母親受到驚嚇,要吃中藥調理。
4個月後入冬,母親再度遇到死劫。寒流來襲的那一晚,她突然眼前發黑,劇裂頭痛並且嘔吐,緊急送醫急救,醫生研判是腦血管栓塞中風。非常幸運的是,只差一步,血栓就會把腦血管完全堵住,在沒有注射血栓溶解劑之前,卻突然停住了,醫生感到非常訝異。母親只留院觀察5天就出院,也沒有中風的後遺症。母親告訴我,出事當天,她看到抽屜裡的甘露丸,不知為何就吃了一粒。我非常感動,因為甘露丸是 仁波切恩賜的,仁波切又救了母親一次。當週,我帶著母親求見 仁波切,感恩 仁波切的慈悲救度。那天,仁波切的臉很紅,後來我才知道,仁波切發高燒到40度,但還是接見了1、200人,這是要有多強大的慈悲心,才能做到如此不顧自己的生命,全然以眾生為念!
皈依之前我很愛算命,我們這一行競爭壓力很大,算命猶如一種心理諮商。許多同業也愛算命,還會互相鬥法,比誰的命理老師比較厲害。我算過的命理師從臺灣頭到臺灣尾,從通靈、烏龜卦到撲克牌都有,還有道長帶著一群徒弟,特地替我開壇作法,但我覺得奇怪的是,算命卻不能順心如意,改變命運。
後來朋友介紹到臺南一間佛堂,佛堂告訴我要唸《地藏經》消業障,我想:「唸完就能好命了吧!」於是我卯起來唸。這是我第一次接觸佛法,我認真唸完600部《地藏經》,就出現殊勝緣分,跟著朋友來求見 仁波切。看到 仁波切時,不知為何很想痛哭,心想:「我會來皈依。」仁波切轉頭問我:「什麼事?」我還傻傻搖頭說沒事,但當天回去後,我立刻吃素。一年後唸完1000部《地藏經》,我就來求皈依了。當時 仁波切居然沒有問我「吃素了沒?」就慈悲答應我皈依,我很訝異:「難道我吃素一年,仁波切也知道,這也太厲害了吧。」
以前一邊唸《地藏經》,一邊懷疑《地藏經》說的因果,「真有這麼嚴重嗎?」直到 仁波切開示《地藏經》,我的疑惑才豁然開朗,原來因果真的好嚴重、好可怕。我深信是佛菩薩帶我來找到 仁波切。
我的人生一路順遂,算是別人眼中的人生勝利組。皈依之後,我認為自己有認真學佛,但其實都是自以為是的傲慢,沒有學習 仁波切以眾生之苦為念,所以對於利益無邊眾生的佛寺興建,也沒有立刻護持,白費了 仁波切的教導。
套句庶民語言「出來混的,總是要還。」如今我感謝這場病,讓我深刻體會 仁波切不斷耳提面命⸻懺悔與供養的重要,讓我深刻體會被我傷害眾生的苦,讓我深刻體會上師有多偉大。
生病後,仁波切的每一句佛法開示都像是甘露,深深滋潤著我的心。仁波切曾經開示:「人都只有看這輩子,甚至只看眼前,卻沒有在乎來世。」是啊!我告訴自己:「不能只看這輩子,只看眼前的苦!」我寧願用這輩子還債,換取往生淨土,生生世世的解脫之樂,仁波切就是我最好的榜樣。我必須要勇敢,因為我已經很幸運,有上師可以依靠,感恩尊貴的金剛上師 仁欽多吉仁波切。
祈願尊貴的金剛上師 仁欽多吉仁波切法體安康、法輪常轉、直貢噶舉法脈永流傳、佛寺興建順利圓滿吉祥,謝謝各位大德、師兄耐心聆聽。
皈依弟子 第六組 張宜楟 恭撰
2019年10月13日
更新日期:2019 年 10 月 25 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