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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56:西藏行感念上師

直貢梯寺自建寺至今800多年,仁欽多吉仁波切是第一位漢人仁波切能在祖寺中修法、持咒。大家想想,其中的意義是什麼?

剛剛有其他弟子已經分享過,仁欽多吉仁波切能以第一位漢人仁波切的身分,能夠在祖寺升座、修法,是做了多少事情?不僅僅是修行、供養與當局的配合。當時吃飯的時候,我有幸聽到 仁欽多吉仁波切輕描淡寫地講了一句:「自從當了上師之後,我講話就非常小心,也不隨便合照。」這都是為了護持教派,讓法脈能夠源遠流長,也為了弟子與整個直貢噶舉派。仁欽多吉仁波切的心非常細,想得很長遠,也非常高瞻遠矚,是大家想像不到的。

仁欽多吉仁波切開示,大家可能感受到 仁欽多吉仁波切在直貢梯寺時講話的風格有些改變,原因就是入境隨俗。仁欽多吉仁波切以如此大修行者的身分,卻也是入境隨俗,雖然也可以大鳴大放,但之後別人卻必須幫忙收拾,怎麼能如此?我們離開了,可是祖寺的喇嘛、僧人還要在當地,不能給人家添麻煩。這些點點滴滴,仁欽多吉仁波切都用身教告訴我們。

除了祖寺金頂之外,這次離開之際,許多僧人出來向 仁欽多吉仁波切獻曼達,之後弟子們都拿到哈達與甘露丸。弟子們哪有什麼資格拿到甘露丸?我曾經聽 仁欽多吉仁波切講過,竹旺仁波切指示 仁欽多吉仁波切無論如何要讓直貢梯寺的傳統延續下去,也就是每年年底由250位喇嘛、修45天、24小時日夜持六字大明咒所修的甘露丸。其他人去的時候,都沒有拿到甘露丸,弟子們跟隨 仁欽多吉仁波切,因為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修行與這20年來長期對直貢梯寺不離不棄,對直貢噶舉全心全意地護持,就如南珠堪布所分享的,任何地方只要需要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地方,無論是四川、雲南、西藏、青海,都有 仁欽多吉仁波切護持的蹤影與足跡。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修行不用多說,大家在祖寺時看到許多僧人向 仁欽多吉仁波切獻曼達,這也是自建寺800多年有史以來第一位漢人仁波切在祖寺接受僧人獻曼達,等一下大家會看到很多瑞相的照片,我曾跟自己以前紅教的師兄提到這些瑞相,他們也去跟紅教的仁波切報告。大家都看到 仁欽多吉仁波切到哪裡就跟到哪的禿鷲,仁欽多吉仁波切開示,大家只知瑞相,卻不知那是空行母。我驚歎當時有2個太陽,那位紅教仁波切開示那是天人與空行母在向 仁欽多吉仁波切獻曼達,只是大家看不到,不是兩個太陽,而是尼瑪、達瓦,花瓣則是美多瑪,也就是華女,有唸獻曼達的弟子會知道。另外,有一道光束是因為 仁欽多吉仁波切與佛菩薩心續相連。我們都不知道 仁欽多吉仁波切有多厲害,而別的仁波切卻知道 仁欽多吉仁波切有多厲害。

仁欽多吉仁波切在阿奇護法殿修法時,我有幸厚臉皮地坐在後方,突然感覺到阿奇護法殿整個都空了,就像在山頂之上。當時,我看不到 仁欽多吉仁波切完整的背影,只看到側面的背影,但是我的心中突然一陣心酸。剛才分享的弟子提到 仁欽多吉仁波切與南珠堪布的對話,提到修行一路上經歷過多少我們看不到也無法體會的艱辛,也受了相當多的委屈。當場我也在座,南珠堪布確實是熱淚盈眶,可是南珠堪布的委屈有 仁欽多吉仁波切知道,仁欽多吉仁波切的委屈又有誰能呵護?而弟子們是一路上都接受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呵護與庇佑。我當時在阿奇護法殿看著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背影,想到 仁欽多吉仁波切果位這麼高,在世間鮮少有人能與 仁欽多吉仁波切對話,只有阿奇佛母一雙慈愛的眼睛看著 仁欽多吉仁波切。

教派中的老仁波切都老成凋零、紛紛圓寂了,仁欽多吉仁波切肩上的擔子很重,但從來沒跟弟子哼過一聲。仁欽多吉仁波切曾說自己10幾年來從未看過1場電影,仁欽多吉仁波切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若非有慈悲力、為了眾生、弟子、教派與上師,誰能忍受這樣的日子?我們卻像對待提款機一樣,認為跟 仁欽多吉仁波切提款是理所當然的。

其實我真的很難過,當時我感覺大概只有阿奇佛母一雙慈愛的眼睛能撫慰 仁欽多吉仁波切,讓 仁欽多吉仁波切還能繼續在南瞻部洲調伏很難調伏的弟子與眾生。這一趟我心中很多感慨,之前 仁欽多吉仁波切開示《寶積經》時提到疑、惑、不決定,而 仁欽多吉仁波切不疑、不惑、下決定走這條沒人走的路,弟子們卻是又疑又惑又不決定。我不多說,把時間留給其他弟子,並感恩 仁欽多吉仁波切。

皈依弟子 第八組 潘則芳 恭撰
2015年9月13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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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日期:2016 年 2 月 29 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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