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7：原來我才是社會的亂源
頂禮尊貴的金剛上師 仁欽多吉仁波切、尊勝的 直貢澈贊法王、阿奇佛母、歷代傳承祖師、諸天護法菩薩們！各位大德、各位師兄好！我是弟子慧王卓瑪，也就是第四組的張紅雅。
我因為遺失了法本，犯了極大的錯誤，在自我反省中，這才發現，我並沒有百分之百地與道場的師兄們同心，更遑論體會尊貴的金剛上師 仁欽多吉仁波切為救度眾生，一肩扛起的辛勞，甚而有了懦弱、自私、錯誤的想法：「真的要做那麼多嗎？」為了澈底地懺悔，2個星期前，我懇求 仁欽多吉仁波切給我發露懺悔的機會，感恩尊貴的金剛上師 仁欽多吉仁波切慈悲地同意。因此，今天我要跟大家分享，尊貴的金剛上師 仁欽多吉仁波切是多麼慈悲、多麼智慧，用了許許多多方法，將我這樣一無是處、積習深沉、冥頑不靈、難調難伏的壞女兒、壞媽媽、壞朋友，教導成目前尚可接受的夥伴。許多朋友都說這是奇蹟，實在太不可思議了。當然，這是尊貴的金剛上師 仁欽多吉仁波切賜予我的殊勝教導及莫大恩德。
目前我跟女兒租了一個小工廠，經營素食便當，工作半天。黃昏時我總是喜歡坐在台階前，邊讀著《快樂與痛苦》，邊回想著今天我到底做了什麼事。心裡常想，我怎麼可能過這樣的日子，這是怎麼發生的？
1990年，我因對社會適應不良，心存逃避，跑到一個偏僻的地方開了一間茶坊，沒想到一群夜間不回家的年輕人，來到了茶坊，引起了我對他們的關懷。我拜訪他們的家庭後，發現親人之間相互不了解，許多家庭關係也不健全，讓我驚訝萬分。為了幫助他們，我與一群夥伴，選擇以建全社區生活的方式，辦了許多的活動與成長課程，從此踏入了「社會服務」，開始了忙、茫、盲的生活，就這樣過了二十幾年。直到最後，我發現自己居然無法真正地幫助他們，因為我本身就是一個不健全的人。
3年前的我，從早到晚開會、寫報告、研發食品，忙於店務、社會服務與社區工作，最後整個人暴怒，總覺得為什麼夥伴們就是沒有辦法把工作做好，而他們服務的弱勢婦女總是很難勇敢地承擔、走出困境，因而無法成長。學者們教授了一堆處理事情的技巧，協會本身也做了許多的研究，但卻是做了這個、缺那個，解決了某部分的問題，卻又製造更多新的問題，我曾經請教這些老師，難道社會服務工作，就是這樣嗎？
而社團和社團間的關係更是異常微妙，既是戰友又是敵人，充其量只是為了各自的目的結合，根本無法真正地交流與同心協力工作，因為金主只有一個——政府。在居民、政府、社團、學者、工作夥伴、弱勢婦女中茫然打轉的我，面對如此多元的面貌，經常心力交瘁地工作著，我氣弱勢婦女的軟弱，更厭惡這種社團關係，整日在這樣的情緒波濤中。然而社會盲目的認同，加深我的名利心，更讓我覺得自己在做一件有理想的事情、是個人物而無法自拔。
我在這樣的矛盾中過了將近30年，有時我捫心自問，真的是無私地在做這些事嗎？真的做對了嗎？其實不然。尊貴的金剛上師 仁欽多吉仁波切曾經明白地開示：「驕傲和輕蔑是福德最大的敵人」。而本已缺乏福報的我，更是在既驕傲又輕蔑別人忙亂的工作中，不知製造了多少的「業」，我只知諸事不順，卻不知為何。我的心越來越不安，脾氣越來越暴躁，生活也越來越痛苦。身體也越來越糟，體力也越來越差，我真的做不下去了。
透過師兄，我求見了尊貴的金剛上師 仁欽多吉仁波切，仁欽多吉仁波切也慈悲地接見了我，並開示說：幫助人、做好事是做人的根本，不是修行；不懂因果，不信無常、不了解輪迴的我，憑什麼能助人。接著又慈悲地開示說：「陪伴」就好。當時的我愣住，心想，對啊！一個剛愎自用的人，憑什麼能助人？那陪伴又是什麼意思？在《快樂與痛苦》一書中，尊貴的金剛上師 仁欽多吉仁波切明白地開示：「當別人有需求時，不一定要告訴別人他們有什麼問題，或是展現自己的能力有多厲害，可以幫助別人，直接用行動給對方一點點幫助，這就是我們要訓練自己的，讓別人快樂的想法，也是善行與快樂的根源。」
仁欽多吉仁波切著作《快樂與痛苦》
在忙碌工作時，我常常羨慕夥伴們家庭的和諧與相互的支持力。反觀我的家，卻是個永遠爭吵不休、談論是非的家庭，母親老是被父親責怪沒有生個兒子，我跟姊姊被迫要以招贅的方式，來為張家留下子孫，當我倔強地拒絕時，柔順的姊姊接受了父母的安排，從此我就被隔離在家人的親情外，久而久之，大家都忘了我的存在。這樣的婚姻安排，不僅嚴重傷害了我跟姊姊，也讓我們的下一代蒙受陰影。我怨自己的父母，也氣自己沒有能力面對與處理問題，我無法在這樣的家庭中生活。從此，我不再回家。
在道場的3年4個多月，聽著尊貴的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法語，看著尊貴的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身教，因為尊貴的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大威德力，30年不回家的我，回家了；不往來的女兒也回來了，朋友們對我的改變都非常驚訝，那個經常暴跳如雷的人似乎逐漸在消失，壞女兒、壞媽媽、壞朋友的身分也逐漸轉變。這一切都是因為有尊貴的 仁欽多吉仁波切這樣強而有力的支持後盾，讓我有勇氣結束了所有工作，從無止盡的忙碌中解脫出來，跟女兒經營素食便當，並開始檢視自己的過失，減少了造業的可能。每週日共修法會上，尊貴的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開示，更成為我學習做人處事的標準。
張紅雅(右2)與家人合照
有一次我騎車出去販售便當，看到警察正在取締流動攤販，爭吵得非常大聲。警察說：「就是店家在檢舉你們，我才會來啊！」攤販說：「我就是為了賺一點錢要養一家子的人，你們怎麼不去抓有錢的人，幹嘛對我們小市民這麼不公平，這店家實在太計較了。」客人說：「老闆快一點，我們要上班了。」一群人吵來吵去，臉紅脖子粗的，最後攤販收到了罰單，客人生氣不買、離開，警察也在無奈中完成任務。
看到這一幕，我嚇出了一身冷汗。這一群原本不認識的人，竟然就這樣結下了惡緣，甚至不知道自己已結下惡緣。反觀自己，平常漫不經心的處事態度，真不知道犯了多少錯、結下了多少惡緣。
若不是尊貴的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保護，我的生活怎麼會如此安定，雖然沒有多餘的錢，卻總是剛剛好。以前我帶著弱勢婦女開店，總會擔心生意不好，客人不來，而現在卻不會為此煩惱，因為我了解了一切都是因緣果報，人其實沒有那麼厲害，接受就好。我只要認真地、老實地把餐做好，千萬不要對不起人就可以了。
在尊貴的金剛上師 仁欽多吉仁波切嚴格的教導下，我總以為自己已經改了，但在一次又一次的犯錯中，我才發現自己的習氣仍然存在。我不僅常常不自覺地以世俗經驗分析他人的語言及行為，並做成結論，還會依著自己的想法，解釋所有的事情，這些都不是以學佛為依據的行為，讓我吃盡了苦頭。
那時我常想「慢慢來吧！有努力就好」、「這樣就可以了，不要太辛苦」，也經常如此鼓勵人。然而這種缺乏勇氣與決心的漫不經心態度，不但誤導了他人，更阻礙我學佛的路。當我因為糊塗，忘了時間，無法進入道場修習晚課；當我因將上師的「師」寫錯，而無法學習密法時，我相當懊惱自責，同時有另外一種對上師強烈的感恩心出現。被教導的快樂，反而讓我興起了無比的勇氣，得以繼續。
在一次西藏之行，200多人當中，竟然只有我沒有位子可以吃中飯；到日本京都，所有團員都知道集合地點已經改變，只有我沒有被通知到，一個人在原集合地點，枯等了一個小時，嚇得心驚膽顫。這一次次的事件讓我反省到，自己對上師、對道場、對學佛究竟聽話了多少？盡了多少力？解脫生死、不入輪迴的這份堅定心真的夠嗎？答案是，全部都不足。一想到尊貴的 仁欽多吉仁波切度眾的辛勞，我羞愧得不得了，我真的錯了。
2個星期前，這樣漫不經心的態度又出現了，我遺失了法本，當發現時我腦中一片空白，慚愧、害怕、慌亂，許多念頭都湧上了心頭。「要是 仁欽多吉仁波切不要我，我從此無法聽聞 仁欽多吉仁波切那殊勝的法語，那該怎麼辦呢？」我坐在壇城前，呆呆地看著 仁欽多吉仁波切莊嚴的法照，那充滿慈悲的眼神，既像嚴師、又像慈父，似乎是在提醒著我「都此時了，還不知反省、懺悔、感恩，發什麼呆，胡思亂想什麼？」於是我靜下心來開始回想，這一生到底做了什麼事。這時我才猛然發現，由於沒有學佛，缺乏正確的觀念，自己這一生竟然沒有做過一件對的事，即使從事了近30年的社會工作，我仍覺得自己一無是處，甚至還是個亂源。
我這一生唯一做對的事，就是皈依了尊貴的 仁欽多吉仁波切，開始修習佛法，讓我的人生有機會在修正中逐漸安定。皈依尊貴的 仁欽多吉仁波切3年多來，在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教誨下，我從一個缺乏耐性、自以為是、言詞犀利苛刻、令人頭疼又好為人師的人，終於活得比較像個人了。
仁欽多吉仁波切為我鋪好了回家的路，也為女兒鋪好了回家的路，滿了我的願，更給我力量，從紛亂的職場中，回到單純的環境，減少了造業的可能。一次一次事件的發生，都是尊貴的 仁欽多吉仁波切最慈悲的教誨，讓我得以在這麼殊勝的學習路徑中，按部就班地走著。
當我每次因錯誤，而被尊貴的 仁欽多吉仁波切嚴肅地呵責和教導後，我都會想，上師真的很厲害，呵責和教導的位置和力道都恰恰好，很痛但卻不會死，反而會從中重生。道場中上千位的師兄弟，每位的個性、問題都不同，仁欽多吉仁波切教化方式也跟著不同。上師真的非常辛勞。
在領受尊貴的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教導前，我不知應以「解脫生死、不入輪迴」為人生唯一目標，所以迷失在所謂的社會成就中，追逐著無止境的欲望；也因為沒有學佛，不知應以「眾生之苦為苦」，我經常引起週遭的紛擾，心中滿是沾染社會習氣的自我想法，再也聽不進真正的大法，行為舉止偏頗。雖然我總說著：「道場若有事，請盡量找我，我絕對配合，會用心做，不推託。」但我知道，自己對道場的付出與支持仍然不足夠。我懺悔，這樣的我，又怎麼能與師兄弟們同心，全心全意地保護 仁欽多吉仁波切，並護持這麼一個清淨的道場，讓更多的人能來到此，有機會跟著 仁欽多吉仁波切學習佛法而受益呢？想到此，我真的很慚愧，我懺悔自己錯了，而且居然還錯得如此離譜。
由於不了解真心的求法，其實是要非常努力、堅定且自動自發的。沒有誰欠你，所有的過程，都是上師最好的安排與教導，是非常珍貴的。以致剛進入道場時，還嫌師兄弟們的服務工作做得不好，每一件事都讓我跑來跑去，來來回回好幾趟才能完成。還記得跟著尊貴的 仁欽多吉仁波切與師兄們到日本、印度、西藏時，我總是獨自一人坐在角落，靜靜地看著大家，聽著大家感恩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分享，心中雖然十分羨慕，但總是無法像師兄們那樣地真誠表達。我總以為這叫謙虛、這叫學習，殊不知，這其實是疏離與無法融入，更是辜負了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教導，與學佛悖離。
由於一直找不到自己真正的人生目標，我幾乎放棄了自己，隨著世俗漂泊著。像我這樣一個無可救藥的人，居然能因跟隨尊貴的 仁欽多吉仁波切學佛而重生。當90歲的母親拉著我的手叮囑我，要我好好地跟著 仁欽多吉仁波切，母親放心了，若母親死了，叫我們千萬不要難過，因為我們真的做得很好。當姊姊前來感恩 仁欽多吉仁波切還給她一個妹妹，並很嚴肅地告訴我：跟著 仁欽多吉仁波切好好地修，姊姊會把媽媽照顧好，叫我不要擔心。如果沒有 仁欽多吉仁波切，我絕對無法提起勇氣回家，甚至與母親、家人的對立，只會越來越深，怎麼有可能像現在這麼和諧。這樣了不起的正法，澈底救助人的大法，為什麼不能流傳到世界各地，救助更多的眾生呢？
但是我完全沒有體會上師為了救度眾生，無視於侮辱，只知大步向前，以勇猛慈悲之心，跨越艱難的大宏願，只有 仁欽多吉仁波切，才能有這樣大的心量，而我心中卻只想著：「仁欽多吉仁波切，您能不能少做些事，這樣您說不定就能少受些委屈。」我是多麼地懦弱與自私，只顧著過安逸的生活，忘了眾生的苦，以前在社團的習性又出現了。以前社團碰到困難時，大部分都只有兩種處理方式，一種叫對幹；另一種則是退縮，並在心中暗自辱罵。而尊貴的金剛上師 仁欽多吉仁波切示現了大威德力，以救度眾生為目標，避開了對立，卻又建立了無限的可能，實在是太有智慧、太偉大了。
在此我真心地懺悔，我知錯了。若無法與尊貴的金剛上師 仁欽多吉仁波切同心，百分之百、全心全意地聽話，又如何能在上師的功德大海裡學習與受益；若無法與師兄們同心，又如何能在修習的路程上，相互扶持？我懺悔因自己的任性，與家人決裂，讓父母親傷心；我懺悔因自己的小聰明，無視夥伴們的辛勞，經常使用言詞暴力，讓別人受傷；我懺悔因自己的堅強和努力不足，與先生離異，造成孩子們成長的缺憾；我懺悔為了賺錢，開設葷食廚房，傷害了無數的眾生；我懺悔因自以為是，四處教導似是而非的道理，誤導社會大眾，成為亂源。要懺悔的事很多，時間這麼珍貴，怎麼說得完呢？
知道並不等於做到，在學佛的路上，我還需要更加努力，還有很多的壞習慣要改，可是我已經60多歲了，生命無常，跟隨具德的上師是如此難能可貴，我要是還不能下定決心、痛改前非，這一生真的是白來了。今後我將緊緊地跟隨著尊貴的 仁欽多吉仁波切，以上師的旨意為依歸，不再有任何多餘的念頭，因為我清楚明白地知道，唯有一心一意、心無旁騖地跟著 仁欽多吉仁波切，不管 仁欽多吉仁波切說什麼、做什麼，我都應該用心體會與學習，並充分做到，才能救度自己。
最後，再次感謝尊貴的金剛上師 仁欽多吉仁波切殊勝的教導，並祈願尊貴的金剛上師 仁欽多吉仁波切法體安康、法輪常轉、佛法事業興盛、直貢噶舉法脈永流傳！
張紅雅(後排右1)與母親都已皈依仁欽多吉仁波切
皈依弟子 第四組 張紅雅 恭撰
2014年12月14日
修校2018年8月22日
更新日期：2022 年 8 月 15 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