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6:仁欽多吉仁波切不辭辛苦至荷蘭濟度眾生
頂禮尊貴的金剛上師 仁欽多吉仁波切!
我先生是在1996年被臺灣某主機板大廠派到荷蘭設分公司的先鋒幹部,他能力強,但工作一直輾轉周折,無法穩定下來。2002年是噩夢的開始,我陪著我先生進出醫院診療他的鼻息肉,那時我還懷著小女兒。這個鼻息肉後來發展成中耳腔息肉(良性),是當時全球已知的第15個案例,醫生建議清除息肉並安裝骨導式助聽器。
2005年暑假,我先生再一次接受鼻息肉的切除手術,但手術後,他卻開始劇烈的頭痛,直到9月底,更出現步履不穩時常跌倒、嗜睡、有點像痴呆的症狀。經過檢查,發現我先生右耳上方腦裡有一顆雞蛋大小的瘤。10月15日,開刀取出腫瘤,開刀房外,我抱著佛經念誦,祈求佛菩薩庇佑。等待是一種煎熬,手術時間超出醫生的預估,我的慌亂焦慮有增無減,不祥的念頭如水裡壓皮球,這個壓下去,那個浮上來。果然,一星期後被告知是惡性腫瘤,得此消息恍若晴天霹靂,我跑到醫院庭院裡哭吼嘶喊,聲聲請求觀世音菩薩幫我。
當年10月底,彷彿觀世音菩薩聽到了我的吶喊,我以前公司數年未連絡的老同事突然打越洋電話來問候,聽了我的狀況而建議我回臺求見 仁欽多吉仁波切,礙於家中只有老母、病夫及兩個孩子,我婉拒了師兄的建議,師兄說她會幫我觀想先生和我一同參加法會。就在我先生出院後,先生因掛心他的病情恐時日無多,催促我回臺找他的前老闆處理一些舊恩怨,我不同意找他的前老闆,但其實心中急切的想求見 仁欽多吉仁波切,於是假裝半推半就的取得母親的同意後回了臺灣。
2006年1月底,我回到了臺灣,一下飛機,匆匆梳洗就去求見 仁欽多吉仁波切,我的號碼是26號,但 仁欽多吉仁波切對第1位信眾的開示就像槌子一樣敲在我心裡,直到第25個信眾,仁欽多吉仁波切所說的每一句話都像磁鐵一樣吸引著我聽下去,每一句話都敲到我的痛處,我這才驚覺自己是如此之惡。像攀附到了一個救生圈,我哭濕了好幾包面紙。
輪到我跪下時,仁欽多吉仁波切問我什麼事,我哭著語無倫次地說了一堆,仁欽多吉仁波切問了一句:「你哪裡生病?」我報告說是我先生生病,仁欽多吉仁波切說:「喔!這下我聽懂了!」然後 仁欽多吉仁波切慈悲的開示:「不要害怕,我會幫你,也會幫你先生修頗瓦法。」那時,頗瓦法這3個字是我平生第1次聽到,後來才知 仁欽多吉仁波切賜給我的是稀世珍寶。其後 仁欽多吉仁波切並再開示說我兩個孩子的福報還不錯,可以平順的長大。身為一個母親,旅居國外無親無故,成寡無依,最怕的就是如何一個人將孩子養大。我自己是在單親家庭中長大,深知其中之苦。而 仁欽多吉仁波切輕輕的一句話,就將我最最在意的一個結給解開了。這一段話到現在都支持著我,讓我勇敢的面對生活中的起起伏伏。仁欽多吉仁波切並要我參加施身法法會,以及後面的兩個法會(長壽佛及財神法)。再交代我第2天去請甘露丸,並像父親一樣囑咐我要吃好、睡好,並再一次說:「仁欽多吉仁波切會幫你。」
感受到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大慈大悲,我祈請 仁欽多吉仁波切到荷蘭弘法。仁欽多吉仁波切慈悲應允,很快的於2006年4月成行,帶著26位師兄前來荷蘭舉辦施身法法會(2006年4月24日),荷蘭當地則有27名信眾參加。
就在接機的前一天晚上,不知為何身上十分不適,盜汗、心悸,又吐又拉,折騰了一晚,心中十分惶恐第2天無法接機。可是第2天,一早起床倒是什麼事都沒了。事後跟師兄提及此事,才知這是見大修行者前常有的現象。
每每憶及 仁欽多吉仁波切到荷蘭弘法,感恩之甚無以言喻;師兄們更帶來了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法座;祥樂旅行社團隊讓荷蘭之行行程順利,再加上賴師兄鉅細靡遺的協助與指導,讓整個法會十分圓滿。爾後知道因 直貢澈贊法王指示 仁欽多吉仁波切前往紐西蘭,仁欽多吉仁波切因而反覆調整抵荷的時間,本來打算取消荷蘭之行,但最後還是不捨眾生,辛苦飛行16至18個小時來到荷蘭弘法,仁欽多吉仁波切的大悲願力讓我感動不已,認定了 仁欽多吉仁波切就是我要緊緊跟隨的上師,更加感恩的是 仁欽多吉仁波切在這次的法會讓我和大女兒詠綺皈依了。
當天法會結束後,我先生繼續大啖鴨翅膀,到了晚上頭又開始疼痛。第2天,我帶著荷蘭信眾前往阿姆斯特丹求見 仁欽多吉仁波切,我先生本來不想去,不知怎麼的又跟出來了。見到 仁欽多吉仁波切後,我們雙雙跪下,我深知我先生的性格,因此不敢開口說話,只敢在心裡很用力的發電報給 仁欽多吉仁波切說:「我先生還在吃肉!」仁欽多吉仁波切看了一眼先生,一開口就對他說:「你還在吃肉,你來找我幹什麼?」接著,仁欽多吉仁波切加持我先生許久,奇妙的是,從他走出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房門後,他的頭便不再疼痛,直到2008年6月。回到家後,我先生要我把冰箱中的肉全部扔掉,他開始茹素。
仁欽多吉仁波切之後還單獨開示我說,仁欽多吉仁波切會給我先生2至3個年頭讓他學佛,後面的事就看他自己怎麼做了。但說這些話之後,仁欽多吉仁波切也搖搖頭表示,我先生要放下一切學佛很難。仁欽多吉仁波切的大能力在那時就已將後面的情況描繪出來,並開示我說這個家族的殺業很重,我只有好好學佛才能保護我的孩子。(我公婆曾在市場賣魚近30年,我父親也擔任漁船的報務員二十幾年。)
這期間,只要我們回到臺灣,我一定帶我先生參加法會;若是他單獨回臺,我也會帶他求見 仁欽多吉仁波切,仁欽多吉仁波切也會要求他參加法會。有一次先生因法會和同學會的時間衝突,跟 仁欽多吉仁波切爭辯,被 仁欽多吉仁波切斥責一番,最後是心不甘情不願的參加了法會。我知道能被 仁欽多吉仁波切斥責要求參加法會都是極不容易的事,要懂得珍惜這個福報。
2007上半年是我先生狀況最穩定的時候,但他也不再乖乖茹素,在外與客戶用餐時,他又開始吃肉。2007年秋末冬初,他腦裡的瘤快速生長,耳朵完全聾了,眼、脣及臉頰的機能開始一個一個退化。
2008年春末,我先生的狀況每況愈下,他心中對我的不滿十分強烈,寧可吃麵包也不吃我煮的飯菜;我先生向來口才便給,辯才無礙,我的任何辯駁只是換來他更瘋狂的質疑謾罵,每每讓我無法招架,我們母女常常因此受驚受怕,躲在房間不敢下樓,他也時常做出要自殺或打算讓車撞死的行為。我深深的懺悔著自己的罪業和無能,只能躲在房間裡哭泣及觀想 仁欽多吉仁波切,心中之苦難以言喻,但這是我的業報,無人能替;也深知若無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加持,狀況會更糟。到了5、6月,由於他常常跌倒、噴血,我隻身一人已無力照顧,在醫生強烈建議之下於7月初送往療養院;約在此時也接到師兄傳遞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開示說我先生應該在農曆6月(國曆7月)會走。
7月31日(農曆六月29)當天,我先生的狀況還不錯,我帶他回家待了一下午,到了晚上再將他送回療養院。我先生其實一直不想回療養院,走之前,我先生將他的兩隻戒指取下,放在濟公禪師的雕像腳下,並回頭深深的看我一眼。當天晚上,趁我離開後他想利用床單自殺,卻因孱弱無力而未能達成目的,被無意間回頭探視的我發現。第2天農曆7月1日是我婆婆生日,我先生開始發高燒,不能吃喝,持續昏睡,連要向他的母親說生日快樂都力有未逮。8月2日(農曆7月2日)療養院通知我,他的時間差不多了。
通知在臺灣的公婆及賴師兄後,我就趕往療養院安排所有的後事,並拜託朋友幫忙照顧小孩,一切安頓好後,我靜靜的坐著持誦六字大明咒及觀想 仁欽多吉仁波切。當3,000遍六字大明咒結束後,我收起念珠,下午6時,一息不轉,先生便走了。我急忙將 仁欽多吉仁波切交代的甘露丸塞入我先生緊閉的嘴中,並按照賴師兄的指示在語音信箱中留言並祈求 仁欽多吉仁波切幫先生超度。晚上七點多,我大姑子和小叔也從法國巴黎趕來,3個人不間斷的念著佛號和六字大明咒。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臺灣沒有傳來任何訊息。我深知我先生的因緣福報不足,我也未做大供養,要求得殊勝頗瓦法是不夠資格的,但我深信 仁欽多吉仁波切會做最好的安排。8小時後,大姑打電話給在臺的公婆,她說我先生看來很平靜,除了眼睛沒有完全閉上,整個人看來像睡著一樣,脣色紅潤如他生前一樣。
第2天早上,接到賴師兄傳遞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訊息,指示我以最簡單的方式辦完後事並盡速回臺。若沒有機票錢,仁欽多吉仁波切會幫忙。
處理完所有的事,也備齊了必須的文件後,我們母女3人於8月20日星期三抵達臺灣,第1件事便是去求見 仁欽多吉仁波切。裡面站滿了求見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師兄與信眾,我和孩子擠在後面的角落,到了下午約五點多,人群裡突然一陣陣騷動,本以為是 仁欽多吉仁波切到了,仔細一聽,竟然是布達星期五舉辦施身法法會。
那個星期五是我先生的第3個七,法會結束後 仁欽多吉仁波切輕輕的開示:「今天這個法會是幫我從荷蘭回來的弟子的先生修的…」當聽到這一句話,我的腦袋轟然空白,整個人都傻了,久久回過神後,萬般情緒潮湧而來,還如置身夢中,千萬個感恩都不足以代表我的感覺。
2010年,再次祈請 仁欽多吉仁波切到荷蘭濟度眾生,仁欽多吉仁波切不辭辛苦,於9月二度蒞臨荷蘭接見信眾。
今年(2012)我大女兒詠綺總算以低飛之勢僥倖高中畢業,並順利進入萊登大學就讀,我和詠綺深知若無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加持,她大概是畢不了業,更別說是進入全球知名的學府就讀。其後尋找宿舍的結果亦讓人驚嘆連連,因為回臺的關係,我們遲至8月才開始找宿舍,萊登大學沒有校舍,新學子就學大多6、7月就要開始找宿舍,否則離校遠不說,住宿環境、宿舍軟硬體狀況、室友素質、男女夾居都會讓人頭痛不已。但詠綺才登記了兩輪,就被抽籤抽中了,其宿舍離車站近,距學校4公里騎單車很方便,每一小單位有3個小房間只能住女生;詠綺很幸運,還能有自己的獨立冰箱,不必和他人的葷食存放在一起。這樣適宜的安排,若無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加持、阿奇佛母的幫助,真的是萬萬不可得。
皈依6年了,深刻體會到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慈悲遍及六道無分國度,仁欽多吉仁波切像是永不熄滅的明燈,永不傾倒的依靠。仁欽多吉仁波切總把我們這些弟子像脆弱的幼兒一樣兜在懷裡,尤其是孤兒寡婦。每每想到 仁欽多吉仁波切對我們的恩德,都還會熱淚盈溢。我十數年來的睡眠障礙,也在先生離世後不藥而癒,我是個做盡惡事、犯盡殺業、墜在五惡濁河骯髒不堪的人,仁欽多吉仁波切並不嫌棄我的惡、我的髒,還是收我為弟子,此生得遇如此尊貴的大修行者,若不努力依教奉行,修改每一個會造成輪迴的行為,發願往生淨土,實在有負 仁欽多吉仁波切之恩。
同時,也祈求直貢噶舉的法脈長存,仁欽多吉仁波切的法輪常轉,常住百劫。
弟子 陳穎 合十恭敬頂禮
更新日期:2013 年 8 月 04 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