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2:無盡的感恩
感恩尊貴的金剛上師 仁欽多吉仁波切、諸佛菩薩,我是第五組弟子何玉群,從我的爸爸何俊傑於9月4日求見 仁欽多吉仁波切加持,9月6日下午於家中安詳往生,爸爸像是搭上了特快子彈列車,直達目的地。雖然爸爸的離開事發突然,但回想起來,處理爸爸身後事的過程一切順利,感恩 仁欽多吉仁波切慈悲加持,縮短爸爸所需承受的病苦,並為爸爸修持殊勝的頗瓦法,讓爸爸得以往生淨土!
2010年3月9日爸爸檢查出罹患食道癌,醫師明確表示腫瘤已無法開刀,僅能採取電療及化療,不想多受醫療折磨的爸爸,不打算採取電、化療,並要我去幫他蒐集安寧病房資訊,我們一家也都支持爸爸不採取西醫治療的決定,期間爸爸開始服用中藥調整體質。4月下旬,爸爸對服用中藥、針灸沒有明顯的療效,且持續咳痰、吞嚥困難的情況而信心動搖,在周遭親友好心的勸說下,產生了嘗試西醫治療的念頭。為了活下去的「希望」,爸爸打算放手一搏。4月23日爸爸住進醫院,先是治療其肺炎,並等待可以做化療及電療的時機。
何玉群父親的診斷書
5月15日我的同事廖師兄領著我首次求見 仁欽多吉仁波切,我請求 仁欽多吉仁波切幫忙爸爸生病這段期間不要受到太多痛苦,仁欽多吉仁波切開口即一語道破我的盲點:「你爸爸生病這件事,是你一個人可以做主的嗎?」接著要我回去開個家庭會議再去求見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確,如何陪伴、幫忙爸爸度過生病這段歷程不是我獨自一人可以承擔及做主的。感恩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慈悲教誨,牽起了因緣,讓我們一家人有機會親見 仁欽多吉仁波切,獲得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慈悲加持。
5月29日我帶著媽媽、妹妹們求見 仁欽多吉仁波切。仁欽多吉仁波切問:「打算怎麼辦?」媽媽不假思索的答:「有打算要做電療、化療。」仁欽多吉仁波切提醒我們要跟醫生詳細問清楚治療的程序、結果,並舉他曾經得皮膚癌,沒有接受電、化療而自然痊癒之例,仁欽多吉仁波切強調他並非反對電、化療,但是一定要問清楚再做決定。隨後並慈悲的說:「讓他不墮入三惡道,這是我一定辦得到的,之後若需要佛法的幫忙,隨時回來找我。」接著,仁欽多吉仁波切比了比我,說我「孝順」。我何德何能讓 仁欽多吉仁波切稱我「孝順」,我愧對「孝順」這兩個字。我慚愧我無法分擔爸爸的病苦,我懊悔未能在爸爸身體發出警訊時,及時關心他的身體健康,我懺悔我的自私自利,我仗著爸爸的疼惜愛護子女的心,逕自前往外地工作,未能幫爸爸分憂解勞家族的工作。因著 仁欽多吉仁波切說我孝順,我盡所能努力的處理爸爸生病時、往生後的大小事。「孝順」這兩個字是 仁欽多吉仁波切對我的加持,支持我在陪伴爸爸生命最後一段路程最可貴的加持。感恩 仁欽多吉仁波切!6月5日我單槍匹馬求見 仁欽多吉仁波切,我請求 仁欽多吉仁波切讓我參加法會。仁欽多吉仁波切知道我吃全素將有干擾,要我回座想清楚再向他報告,再回到 仁欽多吉仁波切跟前時,我向 仁欽多吉仁波切報告等我做到吃全素再求參加法會。
5月中旬,爸爸因反覆的吸入性肺炎,以致肺部發炎的問題無法獲得有效的改善,因此醫生建議暫不進食,改以注射靜脈營養及補充白蛋白的方式維持爸爸的體力及營養。在6月4日,爸爸動了胃造口的手術,改由胃部灌食低渣流質飲品,原是葷食的爸爸,自此不再因肉食而和眾生結惡緣。其次,肺炎的情況獲得改善及控制後,爸爸在6月18日開始進行放射線治療。開始放射線治療後沒幾天,爸爸肺部問題益加嚴重,經檢查後得知是食道腫瘤壓迫支氣管導致左肺坍塌。醫生建議進行支氣管支架手術,以維持肺部的功能,但醫師也詳細的說明了手術的風險,如手術中大出血等情況。爸爸詢問了主治大夫的意見後,決定做支架手術。6月26日我邀媽媽一起去請求 仁欽多吉仁波切加持爸爸手術順利,仁欽多吉仁波切詢問了爸爸的姓名、生肖及手術的日期後,便開始持咒加持。同時,仁欽多吉仁波切也慈悲的答應了我參加法會的請求。爸爸的手術順利而平安,在術後加護病房待了三天回到一般病房,術後恢復狀況良好。
何玉群父親(何俊傑)與家人的合影
求見 仁欽多吉仁波切時,曾經看見 仁欽多吉仁波切要求信眾做大禮拜,以和佛菩薩結緣,在爸爸手術前的兩天,我依樣畫葫蘆地在病房裡拜了起來,我祈求父親的支氣管支架手術能夠一切順利,與其說是為父親而拜,不如說是幫助自己的心情平靜吧!直到於7月份的共修法會中,聆聽 仁欽多吉仁波切開示的法帶時,才恍然大悟自己做大禮拜心態有問題,我調整心態,改以懺悔及感恩的力量去拜。我感恩父母、佛菩薩、上師的恩德,我感恩爸爸的養育之恩,以及爸爸以苦痛換得我學佛,並皈依世間珍寶 仁欽多吉仁波切之因緣。同時,我為自己懺悔、為父親懺悔。從前的我,活在自己渾然不知的惡之中,總自認為自己是個對生命價值有所堅持、不輕易隨波逐流的人,稱得上是個不會產生公害的環保產品。直到開始參加共修法會,聆聽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開示,仔細檢視自己的身、口、意才驚覺自己錯得離譜,自己的心早已被貪、嗔、痴、慢、疑五毒給汙染得一蹋糊塗而不自知。自私的我甚至還在兩年多前墮了一次胎,殺害了一個無辜的生命。回想起過去所做的種種惡業,殺生、吃眾生的肉、以為有理行遍天下而和父母爭執,我慚愧得無地自容。
7月17日我和二妹一起求見 仁欽多吉仁波切。二妹請求 仁欽多吉仁波切讓她參加法會,我則是請求 仁欽多吉仁波切讓我代替父親供養及求頗瓦法,當時我僅是信眾,仁欽多吉仁波切未收下我的供養。仁欽多吉仁波切淡淡地說:「頗瓦法不是想求就求得到的,求頗瓦法需要有大福報。」踏出道場,我懊惱自己的反應遲鈍,沒把握機緣當下求皈依。其實,當時未皈依的我,心中早已認定 仁欽多吉仁波切就是我所要跟隨的上師了。
沒料到,隔天的共修法會,仁欽多吉仁波切原要為一位即將返回美國的信眾辦理皈依,但後來卻改變心意,為其他已報名登記皈依的信眾,一併舉行皈依儀式。看著已登記報名皈依的信眾趨前排隊,著急的我趕緊問了在面前收拾法本的師兄:「我想皈依,但是還來不及求皈依,我該怎麼辦?」師兄好心的提點我「你趕緊去跪在壇城前面求!」最後,跪在壇城前的我也被叫上前去受皈依戒。託那位須返回美國之師兄的福,7月18日,我的願被圓滿了,皈依成為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弟子。
8月1日,爸爸出院返家休養了10天。8月10日爸爸因為嘔吐、呼吸困難、發燒而再次住進醫院。這次爸爸住院,呼吸的狀況較先前更喘、多痰的情況依舊不減、身體更顯虛弱、灌食僅能少量多餐,以防嘔吐。8月13日醫生發現爸爸的支氣管支架處下方有個破洞,有必要的話,得再進行一次手術。手術與否皆是兩難,主治大夫徵詢我們家屬的意見,爸爸的想法是「不做手術沒希望,想要拼一拼。」
8月21日我和媽媽又再次為了爸爸求見 仁欽多吉仁波切。我向 仁欽多吉仁波切報告了爸爸的病況及醫生的說法之後,仁欽多吉仁波切便開始持咒加持爸爸,持咒完畢後,仁欽多吉仁波切看似未要再開示什麼,心中徬徨不定的我貪念一起,開口多說了幾句話,沒等我說完,仁欽多吉仁波切便說:「手術只是做給你們看的。」退下後,田師兄看我沮喪的表情,便急切的和我分享為爸爸快速累積福報的方式,像是求做大供養、求做大禮拜,代替爸爸向眾生懺悔。感恩田師兄適時的開導及指引。
8月23日醫療會議討論結束後,住院醫師婉轉向爸爸表達無法進行支架手術及化療等積極性治療,當下,我鬆了一口氣,並由衷感恩 仁欽多吉仁波切、佛菩薩的加持。從4月住院治療以來,爸爸一直是很配合醫生治療的病人,一向鐵齒的他,為了不增加他自己內心的掙扎苦惱,他選擇將自己交付給醫生的專業。擔心爸爸會頓時陷入絕望,我安慰他無法做化療反而是件好事,因為化療會造成很多不必要的痛苦,同時,我順水推舟地和爸爸分享 仁欽多吉仁波切度眾的事蹟,並告訴爸爸 仁欽多吉仁波切會幫他的忙,躺在病床上時,要常常觀想 仁欽多吉仁波切。
聽從師兄的經驗分享「大供養重要的是質,而非量。」我著手籌措大供養。我和二妹達成「盡我們的所能去做」的共識,至於其餘家人無法全然的接受及理解供養的重要性,就別讓他們起煩惱心。猶豫該不該為爸爸求什麼之際,心中冒出了個聲音:「既然自己的所知及能力都不足夠,就啥都別求,全然的相信 仁欽多吉仁波切及諸佛菩薩會對爸爸做最好的安排吧!」
8月28日做大供養的早上,我拿起《快樂與痛苦》翻閱,不偏不倚地翻到第90頁,最後一段話是這麼寫著「…當我們需要佛菩薩與上師的幫助時,不要想著心中期待的結果,只需要完全地相信佛菩薩和上師會對你好,會利益你,這就足夠了。」有了這段話,我的信心無比堅定。8月28日晚上我和二妹一起求見 仁欽多吉仁波切,仁欽多吉仁波切慈悲地收下了大供養,並賜予爸爸一顆甘露丸,同時也答應了我代替爸爸做大禮拜的請求。返回醫院後,我和妹妹隨即將甘露丸讓爸爸服用,爸爸在服用甘露完後,灌食順暢,不會嘔吐,因頻繁咳嗽所導致的胸前疼痛亦停止。8月30日於醫院服務的師兄前來病房探視爸爸,並分享了 仁欽多吉仁波切度眾事蹟及其親身的經驗,師兄離開病房後,我探詢爸爸求見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意願,這次,爸爸終於首肯了!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著作<快樂與痛苦>
9月4日爸爸搭乘救護車前往道場,請求 仁欽多吉仁波切加持。仁欽多吉仁波切為爸爸加持後,我開口求頗瓦法,仁欽多吉仁波切慈悲的答應了我的請求,但也強調修不修得到頗瓦法,須視之後的因緣。9月5日星期日共修法會下午3點左右,爸爸病危陷入昏迷,共修法會結束後,我和妹妹匆忙趕回醫院。二妹手持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法照在爸爸的面前,不斷提醒爸爸要觀想 仁欽多吉仁波切。晚上10點,感恩師兄專程送來甘露丸,晚上11點多,爸爸意識恢復清醒,但身體依舊十分虛弱、無法言語。
有什麼是「該為爸爸做、能為爸爸做,而沒有做到的事?」仁欽多吉仁波切曾說:「將錢捐給那些沒錢看病、沒錢讀書的人,不要懶,要親自將心意送到病人的手中。」我和妹妹知道供養及布施的重要性,但我們總是貪圖便利,將捐款匯款到醫療基金會就草草了事,我懺悔自己的懶惰、懺悔未能及時依教奉行,到緊急時刻才臨時抱佛腳。9月6日早上八點我請求護理人員協助連絡醫院的社工,透過社工尋找醫院中付不出醫藥費的病患,並順利將捐款送將到病患手上。上午十點多主治大夫巡房,他說:「以爸爸呼吸的狀態看來,今天隨時可能會走。」醫師的這句話使我們興起了「帶爸爸回家」的念頭,我們七手八腳收東西、辦理出院,準備帶爸爸回家。連絡田師兄報告爸爸的情況時,田師兄再次給我關鍵性的指導,我連絡賴師兄,向 仁欽多吉仁波切求做大供養及求帶著妹妹去道場代替父親懺悔做大禮拜。而後,賴師兄回覆,仁欽多吉仁波切答應我,可帶著妹妹於晚課時間去道場做大禮拜,但並未答應接受供養。
9月6日下午2點半左右,我們返抵家中。下午4點左10分左右,爸爸堅持將氧氣罩撇開,我和妹妹們開始對著貼在爸爸後方牆面上,仁欽多吉仁波切的法照跪求及做大禮拜,求 仁欽多吉仁波切帶爸爸好走。4點40分,我和二妹、四妹要出發前往道場做大禮拜,姑姑叫住了我們,並說:「看爸爸的樣子應該撐不了多久了。」我們跪在爸爸的身旁,念著佛號,看著爸爸呼吸漸漸趨緩,輕輕的咳了幾下,然後斷氣。我隨即打電話到古董店,緊接著和二妹、四妹準備前往道場做大禮拜。感恩佛菩薩及 仁欽多吉仁波切慈悲的加持及幫忙,讓我們了無遺憾的陪伴爸爸走到最後一刻。
下午5點50分左右,我們抵達道場做大禮拜。同時,我也接到 仁欽多吉仁波切修畢頗瓦法的訊息,賴師兄問:「仁欽多吉仁波切問爸爸生前有修道教嗎?」媽媽說曾耳聞奶奶提及「爸爸小時候有給仙公祖(台語,意指呂洞賓)作乾兒子。」我將此訊息回報給賴師兄。後來賴師兄告訴我,仁欽多吉仁波切說是呂祖牽著爸爸的手去找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連呂洞賓都知道 要帶著爸爸去找仁欽多吉仁波切,真是讓人不得不讚嘆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大能力啊!在道場的我打電話請媽媽去觸摸爸爸的梵穴及額頭,媽媽電話中告訴我額頭涼涼的,後腦勺溫溫的。晚上8點左右我和妹妹返抵家門,輪流持續在爸爸的身邊念誦佛號。我和妹妹謹記著8個小時內不要觸碰大體。事後才得知,仁欽多吉仁波切修畢頗瓦法後,亡者的神識遂已超脫淨土,因此觸摸其梵穴並不會對亡者造成影響。愚昧的我,未請其他在場親人觸摸爸爸的梵穴,以親身經歷頗瓦法的殊勝,實在是一大疏忽!念誦佛號8小時,爸爸原本張開的嘴闔上了,嘴角看似微微上揚在微笑,原本不均勻的臉色,也逐漸變得均勻。掀開被子要移動爸爸大體時,爸爸雙手仍安穩的交疊在肚子上,右腳輕鬆的曲著,姿態和他往生前一模一樣。爸爸在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慈悲加持下,很安詳而平靜的前往淨土了。
10月6日是親朋好友們送爸爸最後一程的日子。爸爸火化完畢後,一踏進撿骨室,妹妹馬上驚嘆:「哇!好漂亮的顏色。」爸爸火化後的骨頭,呈現粉紅色及粉綠色。接著,我們不費吹灰之力,就找到了頭蓋骨上的圓孔,圓孔清楚而明顯,這些都是 仁欽多吉仁波切為爸爸修持殊勝之頗瓦法的瑞相。感恩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大恩德!
何玉群父親火化後,頭骨出現工整圓孔
回顧並檢視自己的身、口、意
從5月第一次求見 仁欽多吉仁波切、6月開始參加共修法會、7月皈依、9月爸爸往生,回顧這段歷程,每個機緣都是檢視自己的心念的時刻。
第一、我懺悔自己的眼界短淺而執著,不知及時為爸爸的未來生做準備,貪求爸爸的病情好轉,以致浪費了過多不必要的金錢及氣力於照顧爸爸以不堪用的肉身,延誤許多為爸爸累積福報的機緣。
第二、我要懺悔自己的大不孝!我未依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指示向醫生問清楚,讓父親多承受了放射線治療的不必要的苦。其次,雖然我知道化療只會讓爸爸徒增痛苦,但意志不堅定的我卻曾有過「既然爸爸想要做化療,那就讓他拼一拼吧。」的念頭,爸爸的求生意志,讓我不知恥的合理化了自己的貪念。所幸,爸爸身體的發炎指數及肺炎問題,讓他遲遲無法接受化學治療,否則我墮入十八層地獄都不足惜!
第三、爸爸往生後的隔天,賴師兄打電話給我:「仁欽多吉仁波切要你把供養送來古董店喔!」我心中居然升起「這一切都是真的嗎?」的惡念,仁欽多吉仁波切施予沒齒難忘大恩德、師兄不厭其煩的提點及幫忙,讓爸爸得以平順的走完最後一程,而我居然閃過如此罪大惡極的念頭,實在應該下地獄。這也讓我體悟到此世及累世的惡業,遮蔽了原本清靜無染的心是何等的可怕。
第四、在醫院處理爸爸病危的情況,我竟對長輩們的善意幫忙及提醒,心生嗔念。當長輩們提出意見,你一言、我一語,和我的想法有出入時,我突然有「冤親債主現前,想將他們擺脫」的惡念。所幸,當下覺察自己偏差的念頭,在長輩提出其想法及意見後,先深深的向其鞠躬表達感謝之意才繼續發言,以致未因嗔念及執著而鑄成無法彌補的衝突及大禍。
其實,早在因爸爸生病之故而求見 仁欽多吉仁波切之前,我的腦海中就曾閃過這樣的念頭:好想當個徒弟跟著一個人學習,好想要有個人能直接了當的點出我哪裡做得不好(當然,這個人最好是我能夠完全信服的啦。)萬萬沒想到,慈悲的佛菩薩居然恩賜我跟隨一位世間稀有難得的珍寶 仁欽多吉仁波切修行學佛的因緣。一如我的法名慧「服」卓瑪,我已心服口服的折服於尊貴的金剛上師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霹靂教法之下,願生生世世追隨 仁欽多吉仁波切修行學佛,永不退轉!
何玉群(左)與母親(中)及妹妹(右)均皈依仁欽多吉仁波切座下學佛
弟子 何玉群 恭撰
2010年10月10日
修校2018年6月15日
更新日期:2022 年 3 月 19 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