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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6:無緣大慈 同體大悲

頂禮尊貴的金剛上師 仁欽多吉仁波切、諸佛菩薩。

我是在去年(2008)的8月26日第一次求見 仁欽多吉仁波切,當時弟子的太太,是在醫院的加護病房做治療。我太太是於8月9日做子宮的切片檢查時,醫生判斷有不正常的細胞,建議切除子宮。故於8月16日入院做切除手術,手術完後醫生告知一切都很順利,應屬零期的階段,一切都很好。

可是第二天醫生卻來告知,手術前所照的胸部X光片看起來有點問題,要做抽血檢查,確定是否有問題。隔天8月18日星期一,報告確定為子宮純毛膜癌經血液轉移至肺部,要馬上做化療,並告知此化療的癒後率很好,不要擔心。並隨即在8月22日星期五下午開始進行化療至隔天星期六,醫生認為星期六、日醫院人手較少,進入加護病房照顧會比較妥當,故於星期六搬至加護病房。可是在星期一的早上醫院緊急通知說病人的肺功能不行,必須緊急插管給予氧氣治療,我趕到醫院看到病床上的太太,因為插管且必須從肺部抽出遭化療破壞的細胞的血水而痛苦不堪,真的只能在病床旁邊無助的安慰她及陪著流淚。為了防止病人痛苦的掙扎去拉扯到醫療的管線而必須將我太太的四肢用帶子綁在床上,突然看到太太受到的這種苦,我真的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那完全無助的感覺也不知道如何去形容。

隔天星期二的早上同事來醫院探望我的太太時,就問我願不願意去見一位大修行者,求他的幫助。我就這樣,透過他及陳師兄的幫助在星期二晚上,與我的三姊求見了 仁欽多吉仁波切。見了 仁欽多吉仁波切時,仁欽多吉仁波切就問我們有什麼事,我就說太太正在台北醫學院的加護病房,請 仁欽多吉仁波切救她。仁欽多吉仁波切就問說:救她做什麼?我當時心裡也很亂、無助,就回答 仁欽多吉仁波切說:可以讓她活著,我們一起行菩薩道。仁欽多吉仁波切馬上就訓斥我,意思是說你們這些讀書人,總是自以為是,隨便開口亂講話,菩薩道是這樣隨便講的嗎?沒有經過刻苦的修行,隨便做一些事就說在行菩薩道,你說要救你的太太,你可以把財產全部捐給醫院需要的人嗎?你一天可以做三千個大禮拜嗎?

我當時心中只想著如何救我的太太,所以 仁欽多吉仁波切說什麼我都點頭,仁欽多吉仁波切就開示我說,那你們就先做二百個大禮拜給我看看,請領眾師兄示範如何做大禮拜後,我就和我的三姊在 仁欽多吉仁波切繼續接見其他信眾的時候,做大禮拜。當我要做大禮拜的時候,突然心中生起一種感覺,就是覺得我的一生都錯了,就一邊哭一邊做大禮拜,一邊聽著 仁欽多吉仁波切對其他信眾的開示。做了一個多鐘頭 仁欽多吉仁波切就要我們起來,開示我說不能隨便亂講話,做了一個多鐘頭才做一百多下,你如何一天做三千下?並且要我回去好好想想,如想要幫助明天再來。當天 仁欽多吉仁波切也沒再接見其他的信眾,請未接見到的隔天再來。

當天晚上自己的心裡還是很亂很無助,從加護病房見完太太後就決定回家繼續做大禮拜。到了隔天晚上再去求見 仁欽多吉仁波切,當時心中還很傷心,也知道自己無法一天做三千個大禮拜,因為我連一千個都做不到,可是 仁欽多吉仁波切很慈悲的對我開示,要我好好的把握這個因緣來學佛,才有機會解脫生死輪迴。當我退下想要供養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時候,仁欽多吉仁波切很慈悲的說,你做的大禮拜就是最好的供養了,並且要我聽懺悔的法帶及帶太太來參加以後星期日的法會。其實當我在當天早上進去加護病房探望我太太時,我太太就已經很平靜,並且用手勢告訴我她想要走了,只是我當時還是很愚痴,一直要求她要勇敢,要為我活下來。

再來就因為 仁欽多吉仁波切要準備8月31日的萬人大法會而閉關,而我在無助的心理下想到 仁欽多吉仁波切說做大禮拜就是最好的供養,所以我就在每天的下午去做大禮拜,在那個星期六當我做完大禮拜後,師兄就告訴我說,仁欽多吉仁波切知道我來做大禮拜,所以特別給我一張參加萬人大法會的門票,要我禮拜天早上來參加。在星期天早上我就帶著與我太太一起來參加法會的心情,去參加大法會。一進到會場就看到大螢幕介紹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事蹟與聽到播放的六字大明咒,眼淚就不自覺的一直流下來,一直到法會結束眼淚幾乎沒停過。法會結束後的那個禮拜,還是繼續去做大禮拜。一直到禮拜四,我都一直還捨不得我太太,還存一念希望,願太太是否能恢復。可是到禮拜四晚上,一直很平靜的我太太,心跳突然升到170~180,也顯出有些不舒服的樣子,我心裡很慌,雖然那時也與家人、親戚商量好,隔天要拿掉儀器,但是到隔天還有那麼長的時間,我就跟我兒子拿了懺悔的法帶,在她耳邊放給她聽。很神奇的,她一聽到法帶的幾乎幾秒鐘內,心跳馬上從170~180下降到120~130,她那不舒服的感覺也消失了,我們就請值班的護士持續一直反覆的播放懺悔的法帶給我太太聽,一直到隔天中午醫生要拿掉她的儀器。

當我決定要拿掉儀器時,我的心裡真的很無助,因為我一直知道我太太最大的心願是不要再來了,她認為人生就是無常、就是苦,她希望能夠不再輪迴。可是我當時一點辦法都沒有,心裡就想只有 仁欽多吉仁波切能幫她。在當時只是信眾的我,對佛法一點都不懂,我就打電話說我太太往生時,我想持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法號,師兄回答說要請示才知道。當醫生拿掉儀器時,我太太馬上就往生了,我也不管那麼多,要家人及親戚們一起持誦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法號,一心希望 仁欽多吉仁波切能幫助她。從加護病房移靈到往生助唸的地方,我打開手機也收到師兄的留言說:仁欽多吉仁波切答應可以持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法號。我跟三姊在安排好助唸室的事情後就去做大禮拜,師兄教我們回去時持誦阿彌陀佛佛號,由親人助唸,對往生者最有幫助。

在我太太拿掉儀器往生的時候,由於她一個禮拜來幾乎是靠著機器在維持生命,所以機器一拿掉後她的臉上馬上出現好幾個烏青的淤血現象,可是當助唸完畢要移回中壢的靈堂時,她的臉色已經變得跟平常睡覺的樣子沒兩樣。回到中壢靈堂要幫她搬入冷凍櫃時她整個身體也是軟的,在冷凍櫃中她的臉頰還一天天慢慢的紅潤起來。9月9日晚上我再和我三姊一起求見 仁欽多吉仁波切,仁欽多吉仁波切一見到我們就說,你太太現在已經比 仁欽多吉仁波切舒服了,你們有見過癌症的病人走的這麼輕鬆的嗎?當時還是信眾的我,只能流著淚感謝 仁欽多吉仁波切為我太太所做的一切。仁欽多吉仁波切並且還開示,人得到超度後他的身體怎麼處理都沒關係。我當時什麼都不懂,還跟 仁欽多吉仁波切報告說:決定在承天禪寺幫我太太做七,還在16日求頗瓦法。仁欽多吉仁波切很慈悲的說修頗瓦法的時機過了,要我三姊與兒子一起來參加施身法。我太太告別式及火化的那天是9月21日禮拜天,我在送我太太進入火化時就趕到台北參加法會,由我兒子代表我收骨灰,事後他跟我說媽媽的骨頭有些帶著粉紅色,很漂亮。

我是生長在嘉義朴子的一個鄉鎮,家母是個虔誠的天主教徒,我也小時就受洗。但是卻從小就在田間抓蟋蟀、在水溝抓螃蟹、抓魚,一直的這樣殺害眾生,長大後更迷上釣魚的惡行,從池塘、溪、海,走到哪裡看到水,就想到釣魚。我太太一直勸我改掉這個惡習而我一直不聽,甚至有釣友掉到海中差點淹死,自己也有一次也差一點被海浪捲走,可是還是執迷不悟。心裡雖然也有想戒掉的念頭,但總是沒辦法。直到第一次做大禮拜後,自己才知道可以斷了這個念頭,也是皈依後才知道這是因為上師的加持力,才能幫助我去除這累世帶來的惡習。我在年輕的時候還跟我的太太去拿掉兩個孩子,我們有這麼重的殺業,而當初我只是個什麼都不懂的信眾,我太太則連見到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福報都沒有,可是 仁欽多吉仁波切卻都無條件的來幫我們減輕這些惡業造成的痛苦,超度了我的太太。我覺得很慚愧,上師幫了我們這麼多,可是從皈依到現在我都還沒辦法完全依教來奉行,我知道我一生都無法報答上師所給我們的恩惠,但願我能好好的跟著上師,一步步走向解脫輪迴的道路。

感恩尊貴的金剛上師 仁欽多吉仁波切,諸佛菩薩。

皈依弟子  黃榮泰 敬書
2009年12月

更新日期:2010 年 1 月 25 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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