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傳直貢噶舉寶吉祥佛法中心

399:刻骨銘心的體驗

2004年5月,我因身體不適到醫院檢查,被醫生宣布得了直腸癌第二期,心裡完全慌了,因為父親五年前就是因直腸癌過世,母親在半年前因老人痴呆症又加上跌倒後就整個人沒什麼意識的躺在床上,那時只有我和母親同住,心裡對人生開始感到無奈,也開始了解無常,但又找不到方法解除心中的恐懼,整個人完全傻了。

第一次見 仁欽多吉仁波切是在健康國小的活動中心,那天跪在門口請 仁欽多吉仁波切救我,讓我參加施身法,我記得我一見 仁欽多吉仁波切,眼淚就忍不住地流下來,仁欽多吉仁波切那慈悲的笑容到現在我還記得,彷佛知道我的一切,也知道我的目的,一開口就問我病狀有幾年了?想不想開刀?我說剛檢查出來,上禮拜的事,我不想開刀。那時我哭哭啼啼地,心裡也慌得回答地半雞同鴨講,其實出血的症狀已有一年半到二年之久,只不過都沒去檢查。那天施身法,仁欽多吉仁波切也當場講了他得皮膚癌的例子,後來也好了。那時心想,這一切也只能交佛菩薩了,人真的很渺小而脆弱,很多事都是自己不能控制的。

施身法後的隔幾天去逸仙路見 仁欽多吉仁波切,仁欽多吉仁波切彷彿知道我和我們家的一切,他知道我曾發願如果不開刀病能好就要吃長素。仁欽多吉仁波切說:吃素只能幫助我們止惡行善,不能做為利益條件交換。仁欽多吉仁波切也知道我父親死得很痛苦,死前是昏迷的,我母親會得老人痴呆是因為家裡以前開小吃店,仁欽多吉仁波切那天就叫我參加施身法及法會。我一直都不敢間斷(除了去西藏回祖廟──直貢梯寺)。

仁欽多吉仁波切對我們一家的照顧實在非短短幾張紙能述盡,愈參加法會,可以講述的事蹟愈多,信得愈深愈堅定,感受到佛法無邊的力量愈強大。

讓我感到最不可思議的事就是我母親平靜而安詳地往生。我母親因病在床,曾有一星期整天昏睡在床都無法正常進食,只靠強餵流質食物,而且有時還常半夜發出哀嚎聲,聽師兄們建議,無論如何也要想辦法讓母親見見 仁欽多吉仁波切。於是,我們請友人合力將母親坐輪椅的方式帶去求見 仁欽多吉仁波切,誰知道到了 仁欽多吉仁波切那兒,原本昏迷眼睛無法睜開的母親,眼睛就微睜開了,只是依然不能言語,仁欽多吉仁波切用金剛杵在母親頭頂加持後,轉述了母親的想法,也預言了母親大限之日已到,仁欽多吉仁波切說母親沒什麼罣礙,唯一懷念的是她的姐妹。我聽了愣了一下,因母親確實也只有唯一的一個妹妹還在世,而且感情很好。回家後,聽了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預言,我們很緊張,心想大限有多快,半個月,半年,還是一年,那一夜不敢熟睡,深怕有個閃失,我和哥哥看了母親一夜,隔天早上6點我還餵母親半杯牛奶,看母親睡得安詳,也有以往的哀嚎聲,我才有點放心。但不知8點左右,母親突然咳了一聲,驚醒了睡在她身旁的我,那時發現母親似乎走了,我趕緊叫醒哥哥嫂嫂,他們看了後說母親真的走了,以一種安詳的方式走了,沒有掙扎、痛苦。去見 仁欽多吉仁波切時,仁欽多吉仁波切說可以讓我母親脫離三惡道,要到極樂世界要看我們子女們的心,所以 仁欽多吉仁波切叫我們全家參加施身法,參加了幾次,有一次在夢境中,看見立身的千手觀音額上放白光顯靈說我的父母親都到極樂世界了,蓮生下品,那是我第一次聽到菩薩說話。我相信以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能力,這是真的。

此外,施身法不只是對往生者有助益,對在陽世間的人也可以有絕對的幫助,我的病情和身體慢慢地往好的方面走。有幾次我唸我二哥的名字,心想幫助他,因為他患有精神方面的疾病,又長年在餐廳工作,做殺業,沒想到在法會唸了幾次,居然可以讓他做了20、30年的餐廳業轉到包裝廠去上班。這讓我對密法更加地感受到它強大的力量。

而讓我自身感受到強大體驗的是2004年10月初的西藏行回直貢噶舉的祖廟—-直貢梯寺。因為上師的關係,讓我們這些福薄的弟子有機會見到藏傳佛教4大教派都認同的大成就者—-滇津尼瑪仁波切。梯寺是位於4500公尺高左右的山壁間,原本體力就不好的我,加上些許高原反應讓我更難受,滇津尼瑪仁波切的關房在海拔5050公尺高山上,我們必須步行爬上山,我因體力不足又加缺氧,上山路幾乎都是靠別人揹上山的。

到了關房口,當我一踏進關房,就和初見 仁欽多吉仁波切一樣,眼淚嘩啦啦地哭了出來,一直沒停地哭,見了 滇津尼瑪仁波切,受了加持後,下山的路我也不需別人揹,也用不到氧氣筒,同行的人都發現加持後我的臉色變好看了,唇色也由白轉紅。隔天半夜,我的出血舊疾復發,而且比以前都來得嚴重,但我心裡卻不像以前那樣害怕,我含了 滇津尼瑪仁波切加持的白糖,照道理來說大出血臉色一定難看,可是我的臉色並沒因此變更差。說也奇特,那次大出血後,回台灣後,以前肛門週圍腫脹的感覺竟也消失了,不會成天一直想上廁所,也沒再出血了。

我想如果我沒有親身經歷,一般人都會以為這是神話故事,不真實的,但如果你相信而參加法會的話,相信下次說神話故事的就是你。

鄭安如 敬書
(已往生)

更新日期:2009 年 4 月 01 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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