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2:我的上師 仁欽多吉仁波切
仁欽多吉仁波切,各位師兄,阿彌陀佛
我和我的先生──韋中原是在1997年底第一次拜見 仁欽多吉仁波切。當時就感受到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大能力與大慈悲力,並當下認定他就是我尋尋覓覓的上師。我自幼便患有偏頭痛,在第一次參加施身法時,感到左邊頭部有如烏雲褪去,之後便不再頭痛。其它諸如心律不整、面部黑斑、鼻子過敏和腎臟刺痛,均一一不藥而癒,這全都是拜 仁欽多吉仁波切這幾年來每週不斷的「施身法」所賜。即使在2003年SARS大流行期間,亦未曾中斷。甚至還在醫院舉辦,利益的眾生不可勝數。仁欽多吉仁波切的大慈悲、大願力,就好比地藏王菩薩的願力一樣: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我曾前後共計三次追隨 仁欽多吉仁波切前往祖廟—位於西藏的直貢梯寺朝聖。第一次是在1999年,猶記得當時在我先生和喇嘛的攙扶下,終於抵達了 滇津尼瑪仁波切的關房,而 仁欽多吉仁波切早已率先到達,並帶領我們這些惡業深重的弟子一一進入關房向 滇津尼瑪仁波切頂禮。我患有心律不整和脈搏微弱的毛病,來到西藏更感心跳不已,簡直寸步難行,此行若不是一路得到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加持和護佑,所有弟子絕不可能全數安然順利走完全程。
隔年(2000年),仁欽多吉仁波切在弟子的央求下,又再度帶領我們前往祖廟朝聖,仁欽多吉仁波切一如去年帶頭走在前面,一到達 滇津尼瑪仁波切關房門口,便跪下頂禮三拜,此時只見萬里無雲的天空,竟飄起了雪花達數分鐘之久,後得知此為天神、空行、護法們對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讚嘆。而我們這些無才無德的弟子,何其有幸能親眼目睹此瑞相。
2002年春,仁欽多吉仁波切已年滿55歲,為滿弟子的願,第三度答應我們的請求,不辭勞苦,帶領九十多位弟子前往祖廟—─直貢梯寺朝聖。一路上對弟子們的照護叮嚀有如慈母一般,清晨四點多便起來,在寒風刺骨中一一加持每一輛車,共計25輛吉普車。而身為弟子的我們居然還在暖呼呼的被窩裡呼呼大睡,渾然不知,真是太對不起 仁欽多吉仁波切了。車子一路顛簸了5個多小時,終於到達了渴望已久的直貢梯寺。接著 仁欽多吉仁波切就忙著帶領我們攀爬崎嶇不平的山路,直奔 滇津尼瑪仁波切的關房。此時的 仁欽多吉仁波切這幾年在我們這些頑劣弟子的折騰下,體力已大不如前,但仍一如往常硬撐著帶頭走在前面,一路還不斷地持咒加持我們這些罪業深重的弟子,就只想著我們每一個弟子都能安然到達關房,完全不顧自己的身體是否吃得消。一到達關房門口,仁欽多吉仁波切顧不得身體的疲累,便立即跪下頂禮三拜,接著 滇津尼瑪仁波切打開關房出來迎接 仁欽多吉仁波切,看到了 仁欽多吉仁波切,滿臉盡是如陽光般的璀璨笑容,時而撫摸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臉龐,時而握著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雙手,就像一位父親對待自己的親生兒子般慈愛親切至極,真情流露。此情此景每每在我心中浮現,不曾忘懷。而我們這些不成材的弟子,因沾了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光,竟也得到此位大成就者的一一加持。
另外,還有好幾次曾親眼目睹另一位大成就者—─竹旺仁波切對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加持。他老人家只要一見到 仁欽多吉仁波切便是手捧著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頭,口中念誦著咒語,不斷地用自己的額頭碰觸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額頭,給予 仁欽多吉仁波切加持達數分鐘之久。由此亦可看出他老人家對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殷切期望。而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根本上師 直貢澈贊法王也排除萬難,毫無保留地將心法傳給了 仁欽多吉仁波切──藏傳佛教直貢噶舉派歷史上,唯一一位此生實修證果的漢人在家傳法上師。。
仁欽多吉仁波切常常告誡我們「人身難得、佛法難聞、上師難遇」,好的弟子更是難找。看到 仁欽多吉仁波切日日夜夜,心心念念著眾生、弟子,謹此祈願諸位師兄把握當下,努力精進學佛,此生都能解脫輪迴苦海,以報答 仁欽多吉仁波切無上恩德,並祈願 仁欽多吉仁波切常住百劫。
弟子寶桂頂禮 2004.11.02 2009.01.14改寫
(李寶桂,法號慧仙卓瑪,88.08.08皈依 仁欽多吉仁波切)
更新日期:2009 年 2 月 22 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