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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2:上師大威德力調伏救拔自以為是的我

頂禮尊貴的金剛上師 仁欽多吉仁波切、尊勝的 直貢澈贊法王、歷代傳承上師、諸佛菩薩、阿奇佛母。各位大德、各位師兄,大家好,我是第七組繆宗翰,法名公處定平。父親是第三組繆文德、母親是第一組龍如蘭、祖母是第八組繆陳月卿、姑姑是第八組繆俶靜、弟弟是第七組繆宗祐。

感恩尊貴的金剛上師 仁欽多吉仁波切賜予我機會,在此分享 仁波切救拔我與家人的殊勝事蹟,並懺悔我所造的諸多惡業。

全家皈依的緣起,是因為祖父在2005年12月中,突發脊椎感染,手術後頸部以下癱瘓,氣切插管仰賴呼吸器維生。一向硬朗的祖父難以接受自己癱瘓在床、氣切無法發聲,時而盛怒時而悲傷,痛苦不堪。住院一段時間後,祖父開始會一下感到全身寒冷,蓋再多床棉被也不夠;一會又說熱得如火中燒,冷氣開到最低溫,敞開被子也無法緩解,更不時說常看到床的四周有人來找他討債,感到萬分害怕和恐懼,要父親與姑姑在床下和枕頭下放錢,並禁止祖母、我和弟弟到醫院探望他。這一切,就如同 仁波切所開示的,人在往生前若沒有佛法幫助,會遭遇四大分解的痛苦;且業力現前,見到冤親債主出現討債,心生恐懼、嗔恨,是墮入三惡道的前兆。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約七個月左右,期間全家人徬徨無助,四處求神問卜,但不論擺放了什麼宮廟的符咒,祖父依然會看見有人來討債。唯有幾次在顯教道場拜懺後,祖父才會稍稍安穩個幾天,但不久又會恢復原狀。

直到2006年8月,姑姑在一位曾蒙受 仁波切幫助的信眾同事介紹下,才有因緣與父親一同求見到 仁欽多吉仁波切,更蒙 仁波切慈悲應允,親自到醫院病房加持祖父。仁波切加持完祖父後開示,祖父罣礙已故的曾祖母和老家的事。仁波切囑咐父親與姑姑勸祖父放下老家的事,並慈悲應允會在施身法法會為曾祖母超度。

仁波切還開示,因為祖父在自己最困難的時候還去幫助別人,才有這個因緣、福報,找到 仁波切。但是祖父已經沒有壽緣了,只能減輕他的病苦與死亡的痛苦。當時姑姑和父親幾次祈求供養 仁波切,仁波切都沒有收供養,並開示學佛才是真正的孝順。

在父親與姑姑參加完當週五的施身法法會和週日共修法會後,星期一再到醫院,祖父發生了澈底的轉變,非但不再眉頭深鎖,也不再驚慌的説有人要來討債,心情變得非常平靜。

祖父還多次對父親與姑姑說,他的時間不多了,只剩不到100個小時,交代除了水果與 仁波切大法會的甘露水外不再吃任何食物,並要父親帶祖母、我和弟弟到醫院看他。祖父見到祖母後,向祖母懺悔這輩子沒有好好照顧她,年輕時讓祖母過得很辛苦,請求祖母原諒他,並對她感恩和祝福。祖父也囑咐我與弟弟,他的時間不多了,要我們聽祖母的話。

在2006年9月20日星期三中午,主治醫生帶護理人員來巡房,祖父開始對照顧過他的醫護人員一一道謝、感恩!並告訴他們,再過兩天就要被接走了。隔天9月21日晚間,祖父服用了甘露水和吃一些水果後,就要父親與母親幫他刷牙、洗臉、刮鬍子和整理頭髮,並要他們早點回家。

2006年9月22日星期五凌晨零時,祖父在呼吸器沒有發出任何異常警報的情況下,沒有驚動醫護人員,非常平靜、安詳的往生了。眼睛、嘴巴緊閉,面容像睡著了一樣安詳,遺體白淨,彷彿會發光一樣。

由於因緣福報不具足,祖父往生的當下,仁波切正在日本弘法,父親與姑姑直到隔週才得以求見到 仁波切,祈求 仁波切為祖父超度,感恩 仁波切慈悲應允。

祖父一生未曾學佛、年輕時菸酒不離手、吃肉無數,卻在蒙受 仁波切加持後出現翻天覆地的轉變。不僅自願茹素、放下罣礙,甚至預知時至、安詳往生,這一切都讓我們無比震撼。

而祖父火化後,頭蓋骨上更呈現明顯的粉紫色色暈,當時還沒有皈依的我們非常愚昧,皈依後看到其他師兄往生火化後的照片,才恍然大悟這是 仁波切超度後的殊勝瑞相。

自祖父往生後,在 仁波切大威德力攝受下,祖母、姑姑、父親、母親與弟弟都陸續祈求皈依 仁波切座下。我懺悔,由於祖父生病的緣故,我開始接觸顯教道場,但我罪障深重、自以為是,聽信了坊間對藏傳佛教的誤解,因此對 仁波切曾起過懷疑的念頭。

2006年10月,第一次求見 仁波切時,仁波切允准還是信眾的我參加每週法會,我竟說出當時要考高中,擔心補習時間無法配合的話。仁波切仍慈悲開示,如果換作是 仁波切的話,沒有什麼事情比學佛更重要,學佛與學習並不衝突,要我自己安排好時間。

由於信心不具足,參加了兩次法會後,我便以補習為由不願再參加法會,並向母親說自己希望在顯教學佛、出家,大家以後各修各的。但母親仍不斷讚揚 仁波切諸多殊勝的度眾事蹟,更分享在求見 仁波切時,仁波切指出母親多年來掛懷流產的孩子,並應允超度。

這時我才知道,母親從未將內心最痛苦的事對我們提過,仁波切卻能如同佛菩薩般拔苦予樂,令我無比感恩也深感羞愧。更讓我感到不可思議的是,連一向對宗教感到不以為然、無肉不歡的父親,最終都折服於 仁波切座下,祈求皈依,是我過去完全不敢想像的。

此外,當時小學二年級的弟弟,每週日都已跟隨父母來道場參加法會,但週間在學校上課時仍不願吃素。結果有一天在睡前哼著《求生極樂淨土祈請文》時,突然大哭不止,直喊覺得自己很壞、對不起 仁波切、對不起眾生,自願開始吃素,並要祈求皈依。

如此種種事蹟,在我過去皈依的顯教名山中是聞所未聞的,讓我感到無比震撼。此外,仁波切不求名利、平等利益一切眾生,以及對於戒律的重視,教導眾生深信因果、堅定出離心的種種教法,放眼臺灣佛教界更是稀有。這才令我漸漸察覺,自己的錯誤認知有多麼愚昧。如果這輩子不把握機會,依止尊貴的金剛上師 仁欽多吉仁波切這樣大慈大悲,具有大攝受力、大威德力的具德大善知識,未來恐怕再也沒有機會了。因此在2007年8月,仁波切圓滿在尼泊爾拉其雪山的喜金剛閉關,返回臺灣首次接見信眾時,我下定決心再次向 仁波切祈求參加法會與皈依。感恩 仁波切憐憫慈悲應允讓我得以在2008年1月正式皈依在 仁波切座下學佛。

由於自己種下的邪見與障礙,2011年10月初,當時大學二年級的我,嘴巴、右眼周圍突然出現密集的紅疹且發燒不退,到家附近的診所看診都未見改善。

之後紅疹逐漸轉變為水泡,並蔓延到喉嚨。週日法會時,經謝醫生師兄檢視,研判是帶狀疱疹,且可能已感染到眼睛,有併發腦膜炎的風險。因此隔天一早,我隨即辦理住院。在發病期間,我完全無法進食固體食物,吞嚥時喉嚨猶如吞針、如火燒灼;舌頭表面全部潰爛無法說話,這才能體會到餓鬼道與地獄道眾生痛苦。

此時我想起 仁波切曾在《快樂與痛苦》書中開示,當我們自己感到痛苦時,應該想到六道眾生比我們更苦,進而生起代替眾生受苦的心。於是便打開《快樂與痛苦》想再次閱讀 仁波切的開示,結果看到 仁欽多吉仁波切法照時,病房內突然出現一陣奇香,接著我便感到汗毛倒豎、流淚不止,身體的不適頓時減輕非常多。

住院約一個星期後,星期天向醫院請假外出,到道場參加法會。當時傷口均已結痂復原,但感染的右眼視線依然模糊。在法會過程中,坐在法座上的 仁波切,目光突然掃向坐在最後一排的我,此時感染的右眼頓時疼痛不堪,並流出黃綠色的膿液,之後眼睛便不再有其他分泌物與不適感。感恩 仁波切!

剛住院時,謝師兄曾告知帶狀疱疹的傷口是二級燙傷的程度,即便痊癒也會留下疤痕,更會有神經痛的後遺症。但在發病的過程中,我持續塗抹寶圓膏,除了傷口的疼痛與感染造成的疲倦外,絲毫沒有感受到一般帶狀皰疹病人會出現的神經痛症狀。出院後,我繼續塗抹寶圓膏,並配合寶吉祥中醫診所的細心調養,傷口癒合後臉上也沒有任何疤痕,也未曾有過任何神經痛的症狀。這一切都是 仁波切不可思議的加持,才能讓我重報輕受。也要感恩 仁波切開設中醫診所,讓我們能接受純天然、無毒、頂級的中藥治療。

自皈依以來,我與家人蒙受 仁波切庇蔭,高齡93歲的外公也在 仁波切加持、護佑下,於2021年7月18日在自宅安詳辭世,並蒙 仁波切施身法超度。感恩 仁波切救拔外公離苦,詳情請見度眾事蹟第1121篇

2021年上半年,我因工作派駐在北京,原本要7月底才能回臺,但為了符合當時的防疫隔離政策,趕上原定8月15日舉辦的阿彌陀佛無遮大超度法會,因此6月時堅持向公司申請改簽機票。由於我從事新聞工作,外派任期不能臨時調整,加上疫情關係,公司也不允許駐外人員提前返臺。但在 仁波切加持下,我申請改簽機票提前返臺意外順利。而外公往生的時間,也就剛好是我回臺的前一天,且在那之後,所有航空公司都因疫情緣故停飛臺北往返北京的航線。如果不是 仁波切不可思議的威神力加被,在臺灣疫情嚴峻的2021年,我不可能提前兩個月就做好如此安排,得以順利回臺,趕上外公的告別式,感恩 仁波切。

除了祖父、外祖父蒙受 仁波切慈悲超度之外,祖母第八組繆陳月卿也在病苦、老苦的過程中,受到 仁波切的殊勝加持,得以緩解諸多痛苦。高齡90歲的祖母過去一向獨立,不僅生活起居不要他人照顧,更堅持自己做家務,不許他人插手。但從去年年初開始,祖母的身體功能出現明顯老化、衰退,去年6月13日晚間不慎在家跌倒,造成肋骨骨折、輕微氣血胸,住院約一個星期後才得以返家。

祖母持續使用寶圓膏,骨折復原狀況快速。不過經此一摔,體力與行動能力出現更明顯的退化,此後仍多次進出醫院。今年4月24日,祖母突發背部劇痛送醫,經診斷發現是骨質疏鬆導致第八節胸椎壓迫性骨折,且有尿路感染,因此再度住院一週。由於骨折的疼痛加上長時間臥床、行動不便,祖母在住院期間情緒變得非常消極。我們本想在當週六報名求見,代替祖母供養 仁波切,但因為我們的信心、恭敬心不具足,在醫院陪病的父親星期六快篩時,發現感染新冠,因此只能延後求見的時間。

在全家自主健康管理,等待求見 仁波切的日子裡,祖母常因背部劇痛大哭大叫,我們只能不斷勸她念誦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法號,觀想 仁波切加持她,並且提醒她要向 仁波切懺悔,自己這一生曾經傷害過無數眾生。

在5月10日的清晨5時左右,我照例起床準備祖母的早餐,發現她已經清醒,且神色非常平靜。她對我說,她醒來後很專心的向 仁波切祈求懺悔,隨後就清楚的看見 仁波切身穿法衣出現在她面前,加持她。她想要去供養 仁波切,向 仁波切懺悔。

5月18日,仁波切自日本弘法回臺後,由於父親仍有咳嗽症狀,未能到道場求見,因此我與弟弟、姑姑、表哥報名求見 仁波切,代替祖母供養與懺悔。姑姑向 仁波切報告祖母病況,並祈求代替祖母懺悔後,仁波切開示,祖母並未澈底懺悔。隨後,仁波切慈悲應允讓我與弟弟能每天到道場為祖母拜300下大禮拜。我們返家後,向祖母轉述了 仁波切的開示,祖母隨即說她要到道場向 仁波切懺悔。

感恩 仁波切慈悲加持,很神奇的是,從那時開始,祖母便不再有強烈的疼痛感,病況也逐漸好轉,並得以下床依靠助行器行走,終於能在6月初來到道場求見 仁波切,向 仁波切懺悔她年輕時曾墮胎、殺生,祈求 仁波切超度被墮胎的嬰兒。仁波切隨即慈悲應允,並對祖母說「我記得妳」,讓祖母感激涕零。

感恩 仁波切的慈悲救度,祖母長年來每每夜間做夢,都會夢到自己走在崎嶇或陌生的道路,找不到回家的路而驚恐不已。自臥床後,這類情況也越來越嚴重。仁波切開示《地藏經》時,經中曾有一段:「若未來世,有男子女人,久處床枕,求生求死,了不可得。或夜夢惡鬼,乃及家親、或遊險道、或多魘寐、共鬼神遊。日月歲深,轉復尪瘵,眠中叫苦,慘悽不樂者。此皆是業道論對,未定輕重,或難捨壽、或不得癒,男女俗眼,不辨是事。」祖母的情況完全對應了經文的內容。而在祖母親口向 仁波切懺悔後,這樣的夢境就不再出現了。這一切都是 仁波切的大威神力、大慈悲力加持,感恩 仁波切。

儘管過去這段時間,祖母仍時常情緒低落、感到厭世,也不時發脾氣,但只要來到道場,參加週日共修法會,親見 仁波切,便能聚精會神、久坐數個小時而不感到疲倦,且心身安定。這些都是在家裡不可能發生的。這一切也都要感恩 仁波切慈悲加持。

接下來,我要懺悔自己所造的諸多惡業。我在2016年2月毀損了 仁波切的紫檀寶座,且不願承認、承擔錯誤,因此不能供養、不能學密法、不能擔任義工。逃避了近兩年後,終於在2017年12月,與同樣毀損紫檀寶座的師兄們,一同求見 仁波切,祈求 仁波切憐憫讓我能重新供養。

仁波切呵責,破壞常住、欺瞞上師是要墮入無間地獄的;破壞金剛乘上師接見眾生時所坐的法座,更是破三昧耶戒。但 仁波切沒有虧欠弟子,依舊憐憫弟子,即便我們不能供養,仁波切還是允許我們參加法會。隨後,仁波切慈悲指示,須經全體理監事師兄同意,才能再度祈求供養。感恩 仁波切垂憐與加持,在3個月的面談期間,我重新審視了自己皈依前後,以及在擔任道場義工時的心境與念頭變化,才發現自己慳貪、怕受傷害、不負責任的惡習從未修改。

尊貴的金剛上師 仁欽多吉仁波切從來沒有放棄過任何一個弟子,反觀身為弟子的我,不能供養的兩年當中,卻一直逃避,不願面對自己犯的錯與問題,這跟發現寶座損毀時的推諉心態有什麼不同?這種不認錯、不願負責、怕受罰的心態,就是「與上師爭執」。我已然踏在地獄門前,再不能逃避,只能依教奉行,以懺悔的心祈求 仁波切垂憐、攝受,只有 仁波切才能救拔。
 
承蒙 仁波切加持,最終在理監事師兄同意下,2018年3月底再次求見 仁波切,並蒙 仁波切應允,得以再次供養上師。感恩 仁波切再次恩賜供養機會,我只有聽話、依教奉行,以懺悔的心供養,時時刻刻反省、提醒、警惕自己,珍惜能供養、懺悔的機會。

我也要懺悔自己自私自利、東想西想,沒有及時護持佛寺。自皈依以來,沒有守五戒十善,曾誤食葷食,仍有傷害眾生的心,放縱貪嗔痴,頂撞父母、不孝順父母,照顧祖母時沒有耐性,種種一切惡業,我今皆懺悔。

我生生世世都無法報答 仁波切無邊無盡的恩澤。唯有依教奉行,時時刻刻以《佛子行三十七頌》檢視自己的身口意,斷一切惡、謹守五戒十善,以報上師恩、佛恩、父母恩、眾生恩。

最後,祈願寶吉祥佛寺開山住持上師 仁欽多吉仁波切貴體勝妙康、壽命極長久,常住於世,法輪常轉,佛法事業興盛、圓滿!寶吉祥佛寺利益廣大眾生!仁波切法脈永流傳!謝謝各位大德、各位師兄,阿彌陀佛!

皈依弟子 第七組 繆宗翰 恭撰
2024年12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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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日期:2025 年 1 月 06 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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