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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依止慈悲的上師,是最大的幸福

頂禮尊貴的金剛上師 仁欽多吉仁波切。

如果沒有慈悲的上師,我至今仍是一個飄渺流浪的人。我無法想像,如果沒有這樣的福報,能依止一位真正的善知識,我現在過的是何其痛苦不堪的日子?

記得2007年一月,我父親與母親離開台灣,家族事業緊接著宣佈重整。媒體的大幅度報導,引起社會大眾的關注與投資人的憤慨。我於一月三十一日被檢方向法院聲請羈押禁見獲准。當時我才剛剛皈依四天而已。被檢察官當庭宣告逮捕時,我腦袋一片空白,覺得好像站在流沙上,人整個直立立的往下沉。生平第一次戴上手銬,那種心裡的酸楚真的很難過。

禁見房是所有牢房中最難熬的。因為禁止通訊、會客的緣故。禁見房的被告不能外出放風,不能與親友會面。就連與律師見面討論案情也被限制只能短短的二十分鐘,全程錄音錄影,甚至不能做筆記帶文件,律師也不可以給我文件。更不能收信、寫信給外界的親友。沒有電視、報紙、收音機、雜誌。幾乎24小時與三個牢友被囚禁在一坪半的牢房內不能出房門走動。吃飯、洗澡、洗衣、睡覺、大小便都在裡面解決。沒有鏡子,沒有自來水,蟑螂、螞蟻、蜈蚣在我們睡覺躺著的木頭板上爬竄。而且全天候24小時錄影,晚上也不熄燈。

冬天在室內得穿夾克跟襪子,不然會冷到發抖。水泥牆壁冰冷到不敢靠。
夏天室內溫度比室外還悶熱,電風扇也不足以消解熱氣,出汗出到皮膚起汗疹得擦藥膏。

我的叔叔高齡七十歲糖尿病住在病舍,還兩次因為血糖過低,在睡夢中昏倒不醒人事,早上同房的打巴掌也醒不來被送到醫院急救。
這段期間除了律師之外誰也見不著,我就這樣的在禁見房裡度過了超過半年的日子。

脖子上 仁欽多吉仁波切為我綁上的五色繩依所方規定被剪掉,身上帶的佛珠也被取下,就連我因為害怕而放在口袋裡的皈依證也不能帶進牢房裡,心中真是無助極了。

由於無法得知外界的情形,也不知道案情的發展,心中又感到強烈的孤寂。未來對我而言是一片黑暗,未來等同於恐懼。遇見其他受刑人或被告都會被指指點點,甚至認為我是肥羊。

常常在夜裡悲從中來,邊想著上師邊啜泣。唯一能做的就是趁與律師會面時,把握時間交代律師轉告我弟弟,代我供養上師,參加法會。之後律師告訴我,我弟弟說 仁欽多吉仁波切開示要我安心,並且 仁欽多吉仁波切還說他每晚都想到我。

當時我坐在律師接見室裡,拿著聽筒聽到 仁欽多吉仁波切這樣惦記著我,我當場淚如雨下,現在回想起來仍令我淚流滿面。

解除禁見轉入普通羈押牢房後可以開始會見親友。我弟弟告訴我 仁欽多吉仁波切會來看我,我心中是又高興又戒慎恐懼。因為期待可以見到上師,又擔心勞駕 仁欽多吉仁波切舟車勞碌。但是後來慈悲的上師不但在百忙之中前來看守所,還不厭其煩的來了兩次。而至今仍讓我心中深感慚愧的是,見到 仁欽多吉仁波切時我竟然沒有一下就認出來。因為我在牢房裡不知道 仁欽多吉仁波切隨 法王去閉關的事,也不知道 仁欽多吉仁波切髮型變了。看到一位笑容和藹的紳士走進會客窗對我揮手,我還在狐疑這位先生是哪位?怎麼如此眼熟?

會客電話接通後,我隨即隔著鐵窗向 仁欽多吉仁波切請求頂禮。

仁欽多吉仁波切說:「不用頂禮。」

仁欽多吉仁波切緊接著說:「你覺得這個地方是個爛泥巴,但是你能不能從這裡開成出汙泥而不染的蓮花呢?」

仁欽多吉仁波切慈祥的望著我又說:「我看你氣色不錯,你要感謝觀音菩薩無時不刻的一直在照顧你。」

我聽完後眼淚崩潰如決堤。我覺得像我這樣有如垃圾般被丟棄在路旁的廢物,竟然還能得到上師與觀音菩薩的觀護,這種心中的感動到現在依然仍是非筆墨所能形容。

仁欽多吉仁波切接著對我說:「在直貢噶舉裡,有一位大修行人在大陸被中共關了二十多年。你要知道有許多人比你還苦,尤其是生病的人,等你出來後再跟我學佛吧。嗯?」

我流著眼淚,手握聽筒,隔著鐵窗說:「仁欽多吉仁波切,我想出去跟你學佛…」

仁欽多吉仁波切另外告訴我:「這是你們的共業。你不要想著要出去這件事。想出去就是貪。貪,你就要受苦了。不要怨任何人。」

我也請示 仁欽多吉仁波切我該如何面對能否交保的事情。由於法院依法必須每兩個月開一次決定繼續羈押與否的羈押庭。我是該抱著滿懷的希望去?還是乾脆不抱任何希望,隨波逐流?因為我很害怕會一直被關到三審定讞去服刑為止,永遠出不來。

仁欽多吉仁波切說:「你不要去想你能否得到交保,只要想你到底懺悔夠了沒有。」

仁欽多吉仁波切接著說:「你要記得,仁欽多吉仁波切每晚都想著你。你可以寫信給我。阿彌陀佛。」

會客時間限制十五分鐘。感覺卻好像只有五分鐘就結束了。

仁欽多吉仁波切掛上聽筒起身。仁欽多吉仁波切雖然一開始就對我說過不用頂禮,但是我仍然站起來,後退一步,隔著鐵窗向上師頂禮一拜。至今我腦海中還記得 仁欽多吉仁波切慈悲的微笑望著我、接受我的頂禮的畫面。

但在這短短的時間裡,我得到上師大大的加持。之後收到我弟弟送進來給我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法照。我將法照放在牢窗窗台上每天早上起床跟睡前都向 仁欽多吉仁波切頂禮。此外,林師兄、陳師兄也有寄給我 仁欽多吉仁波切接受專訪的TVBS周刊還有信件。我小心翼翼的將封面角落上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照片拆下,放在我掛在囚服胸口的名牌塑膠套裡,感覺很心安。信中內容有寫 仁欽多吉仁波切在道場法會中的開示,也有寫 仁欽多吉仁波切隨 法王閉關,還有在日本小火車上舉行施身法法會的事情。我每次讀到這些我心中就有無限歡喜心。雖然人不在道場,但是心裡感覺卻有如在道場的感受。常常反覆閱讀,每次閱讀心裡都很感動,很和樂安詳。感謝兩位金剛師兄的關心、鼓勵我,並讓我分享道場法會的事情。

坐在不到兩坪大的牢房裡,我默默的回想我所傷害過的眾生、對不起的人們,深深的感到懊悔。再想到有比我更痛苦的人仍在受苦,就知道自己已經很幸福了。漸漸的,我有點感覺到看人的眼光有些不一樣,心中的恐懼與痛苦也漸漸消失了。

從被裁定羈押到交保出獄,經過了433天。讓我深深感受到能重新回到道場,參加法會跟上師學習佛法是多麼一件幸福難得的事。我刻骨銘心的感受到,這世間沒有比這更重要、更幸福的事情了。甚至我最近開始認為,當初坐牢的日子,對我而言並不完全是件不好的事情。但是如果沒有上師的慈悲加持,我不可能熬得過在看守所內的苦日子。另外我領悟到一件事,如果人間的牢獄就已經如此的讓我苦不堪言,那地獄的牢獄會是怎麼樣?光是這樣想就會一陣哆嗦。

相信在場的諸位金剛師兄與大德已經從媒體上得知我們判決的結果。就如同各位所知的,我被判刑13年,我弟弟王令興三年六個月。但是我要特別向在場的諸位金剛師兄和大德報告,目前得知我和我弟弟是我們家族被判刑的成員中僅有的兩個,判刑比檢察官起訴求刑還輕的被告。其他兄長與嫂嫂們學佛資歷都比我多許多年,他們多年來的布施供養金額也不是我所能比擬的。我的大嫂在靈X山學佛,她也吃素。二哥令一與二嫂在十多年前就加入慈X,是資深的慈X人,他們兩人十多年前就是榮譽董事。二嫂很早以前就穿上旗袍。但是兩人都沒吃素。二嫂被重判11年還得了癌症。我有建議二哥來見上師,但是二哥說慈X裡有人吩咐要他帶二嫂去慈X醫院看醫生做化療,他覺得聽這樣的話是對的。看到二嫂坐著輪椅拄著柺杖在法庭上跟法官哭訴她的志願是當志工,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去形容我的心情。四哥令麟與四嫂吃了快九年素,也長期親近台中某禪寺,他們是寺院的大功德主,穿著海青參加法會。他跟我說幾千個和尚向他鞠躬答謝很壯觀。我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說才好。結果四哥被判十八年,四嫂遭通緝時效長達25年。就連四哥七十多歲的老母親陳佩芳女士檢方求刑七年,竟然被重判成十五年。我大姐令楣也皈依密宗其他傳承十餘年,結果檢方求十三年卻被重判成十八年。二姐令可也有護持佛X山某師父出來自己主持的道場好幾年。檢方求刑八年卻被重判成十年。叔叔王事展沒有信仰檢方求刑十五年,加一年判十六年。他們全部被重判,而且判的比檢察官求刑更重。我叔叔的兒子,我的堂哥感嘆過去兩年僱用聘請的律師,不管是大牌小牌都等於做白工,好像請不請都一樣。唯有我與弟弟不一樣。我是被檢方求刑十六年,降三年改判十三年。弟弟令興檢方求刑六年,幾乎打對折判三年六個月。法院宣判後 仁欽多吉仁波切對我和我弟弟說打官司重要的不是法律條文,是福報。有來法會跟沒來法會自然有差異。我皈依學佛的資歷最短,交保出來參加法會到法院宣判中間時間才短短不到九個月。我深知這是 仁欽多吉仁波切與諸佛菩薩、護法的慈悲加持。持續來道場參加法會累積福報的原因。現在我向在場的各位師兄、大德們報告:我們家這個CASE明顯的活生生的例子來對比做比較,結果已經很明顯,已經不用再多做什麼解釋。在這裡用一句貼切的俗話:不怕貨比貨,只怕不識貨。

我去年十二月三十一日星期三早上在赴法院聆聽判決的計程車上,不斷的回想 仁欽多吉仁波切平時在法會上對我們的開示。也捧著佛子三十七頌的法本念誦提醒自己應該有的態度。在法庭聽到法官宣判我自己十三年徒刑。不只是當下,整天不知為何心情一直都很平靜,都沒有不安與煩躁。我了解這也是 仁欽多吉仁波切與諸佛菩薩的加持力不斷的在加持我。當天下午我在珠寶店面見上師,向上師報告判決結果,我感謝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加持讓我能如此心安,但是眼淚很不爭氣一直流個不停,一句話講半天都吐不出來。

我想起 仁欽多吉仁波切對我們的開示:「千錯萬錯都是自己的錯」。今天會這樣我了解是我自己沒有做好自己在公司裡應盡的義務,沒有替股東把好關。仁欽多吉仁波切在法會以及法帶裡有說過「要把別人的利益看得比自己的利益更重要」。這句話讓我深深知道自己的問題出在哪裡,應該深刻的懺悔反省。現在我徹澈底底完全了解到不論是身為企業家、一家公司的老闆還是幹部、或是員工應該謹守的原則是什麼。 有這樣的想法也就能對自己遭判重刑更能釋懷接受。

此外我要另外在此報告一件事。三十多年前我剛出生,我開舞廳的父親就從翁大銘先生已往生的父親翁明昌先生手中接下上市公司嘉莘麵粉飼料油脂公司,後來改名嘉莘食品化纖,簡稱嘉食化。接著一年後買下同樣是上市公司的力霸公司。嘉食化這間公司我父親接手時有養豬與養雞場。我曾聽我父親及二哥說過,當雞隻市場價格下滑時,為了節省飼料、電熱費等成本開銷,會把未孵化的雞蛋直接銷燬,把還沒長大的小雞幾千隻幾千隻的成群活活悶死。實在很殘忍。我雖然沒有聽說過養豬場的事,但是我想一定好不到哪裡。養豬與養雞的事業雖然在十幾年前就停止收掉不做了,但是我參加法會聆聽 仁欽多吉仁波切開示這麼多次,深知殺業的可怕果報。殺生的果報將會導致眷屬不圓滿,家人四散,出現嚴重的疾病。而十幾年前力霸集團還是全國排名前十大的績優企業。但是後來集團旗下的嘉食化就開始以每月虧損八千萬元的速度,迅速的讓整個集團從績優股拖累成雞蛋水餃股。最高峰時力霸每股200元,出事前跌到一塊半。嘉食化一百五十跌到不到一元。中華銀行從二十幾塊跌到三塊錢。嘉食化這個背負巨大殺業的公司變成拖垮整個集團的最大黑洞。而長期擔任嘉食化總經理的就是我二哥王令一。他們說嘉食化會虧損是因為化纖業原料石油漲價,再加上我們沒有赴大陸設廠投資,成本太高。但是我很納悶同樣是在台灣設廠的其他化纖同業,例如台塑、南亞、新光化纖等為什麼同時間人家會賺錢我們的嘉食化反而賠錢。人家賠錢時我們賠更慘?我相信事情不是這樣單純,原因應該仍舊是殺業。嘉食化連續大虧十年,虧掉上百億。再加上集團轉投資成立的銀行與其他事業都不賺錢,無法回收投資資金,集團為了填補各項損失從零負債到向銀行團大舉借貸近兩百億新台幣。父親礙於面子不肯早點將公司進行重整,拖拖拉拉的結果是用集團內其他公司的資金挖東牆補西牆的去填那些虧損的大漏洞,以及應付銀行團的雨天收傘。最後變成現在無法收拾的大災難。

此外,我去年聽 仁欽多吉仁波切開示:「吃燕窩的人,家人會沒有住所」。我心頭一驚。我跟各位報告,我父親五十歲開始聽信吃燕窩有補血氣的功效,每天一定早上與晚上各喝一碗燕窩。三十餘年來從不間斷。我母親會親自去市場挑選燕窩,甚至專程坐飛機去香港挑選未加工上好的燕窩帶回台灣,請傭人把燕窩泡在水裡發好,再用夾子用肉眼一根一根的把燕窩毛挑掉煮給我父親喝。這樣吃燕窩吃了三十多年,我不知道這樣犧牲了多少隻燕子。我想這就是為何我們家人至今流離四散的原因之一。殺業的果報真的是非常可怕的。

目前法院裁定具保停止羈押的條件是除了重保,還有限制住居,每晚7點到9點要到轄區派出所簽到。限制出境、出海。我很羨慕其他金剛師兄們能隨 仁欽多吉仁波切赴京都以及印度。我深知這是自己的業障深重,自己仍須努力。我曾經去珠寶店請示 仁欽多吉仁波切如何才能投生淨土。仁欽多吉仁波切慈悲的微笑對我說「只要上師在就可以。」我根器駑鈍反應慢一時聽不懂。仁欽多吉仁波切接著對我說:「你要緊緊的跟隨你的金剛上師」。我很希望將來 仁欽多吉仁波切離開台灣赴國外弘法時,自己也可以跟隨著上師。我最擔心的一件事是如果有一天 仁欽多吉仁波切不在台灣了,我無法親近上師,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更不用說如果有一天 仁欽多吉仁波切不在這個世界,不在這個地球了,那做弟子的該如何是好?到時還修不出來,不成氣候怎麼辦?淨土該如何才能去?

重新回到道場後,我領悟到因為上師慈悲的指引,時而和藹、時而嚴厲,循循善誘著我,使我認清自己的真面目。了解自己為何而來,而將之何去。

讓我明瞭自己感受的痛苦,為何發生,如何減輕,甚至消滅。了解到這一切痛苦的根源都來自於我自己,都是自己的責任,且教導我如何自己去解決,面對這一切。更讓我學習到能去感受旁人的痛苦。知道自己的使命,使我認清一切,掌握自己的方向,不再如急流中的枯葉般隨波逐浪。

上師慈悲的引領,讓我得以重生,遠離恐懼。沒有上師,我將無以寄存。不只我一人,無數的眾生都因上師慈悲的願力而得到救贖。上師浩瀚無邊的恩德,我深深的感到無以回報。

每回看到上師為了利益眾生,弘揚正法,幫助眾生離苦得樂。又憂心弟子們沒能依教奉行、如法實修。日夜奔波勞碌,身形日漸纖瘦單薄。仁欽多吉仁波切雖然沒有留頭髮,但是我覺得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白髮比我被羈押前多了很多。上次施身法法會上,仁欽多吉仁波切舉起袖子讓我們看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肩膀關節因過於操勞起紅點。我坐得很遠靠近門口,又深度近視看不見紅點。但是看到上師的手臂很細,很單薄。坐得遠遠的都看得出來。仁欽多吉仁波切為了眾生,為了我們這些一天到晚出狀況的弟子,不斷的在消耗自己的能量與體力。不斷的付出,不求回報。還費心的為我們製造累積福報的機會,力阻我們製造惡業,不忍心我們與眾生墮入三惡道。但是做弟子的自己不但沒有珍惜,也不爭氣,不但學得亂七八糟,內心依然充滿欲望。還要經常勞累上師,讓上師擔憂傷神。真的感到無比愧疚。

就連求佛法都帶貪念,真的很沒用,實在不應該。真的不知道該拿什麼才能報答 仁欽多吉仁波切對我們的恩德。我今天仍然記得第一次在珠寶店見到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情景。當時是前年2006年10月,我們家尚未出事。我與 仁欽多吉仁波切從未見過面。僅偶爾有幾次聽聞過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大名。過去也沒有人跟我說過任何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弘法事蹟。只是有一個朋友跟我說有位 仁欽多吉仁波切很有名,很厲害,曾經見過他,想再去見一次面。至於怎麼個有名,怎麼個厲害法他也沒跟我具體描述過。只是他想拉我去參一腳做陪客。其實我那天本來事先已經和另一群朋友約好中午集合,準備晚上去參加金馬獎,正巧下午剛好有空檔,抱著好奇心,去湊熱鬧的心態去珠寶店的,並沒有什麼特別動機,頂多是心想難得見到修行人就趁機請教一下身為子女該怎麼去勸父母不要太執著,不要太心煩。哪知我見到 仁欽多吉仁波切,跪下去話才說不到三句話就不知為何的痛哭流涕。當時我自己也覺得很奇怪為什麼自己會哭成這樣,別說我以前從沒有這樣對沒見過面的人說幾句話就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就連見到其他傳承、其他道場的法王與仁波切,我也沒這樣哭過。那天,仁欽多吉仁波切聽完我朋友對我的介紹後,轉過頭來第一次望著我的神情,我至今仍然無法用言語詞句去描述那種感受。我想,這就是 仁欽多吉仁波切慈悲的力量。

仁欽多吉仁波切第一次望著我的神情、看著我的眼神、對我的第一次開示所說的話,這些我今天都還記得。寫到這裡彷彿一切依然發生在眼前,一切仍舊歷歷在目。

現在我的親生父親雖然不在我身邊,但是我遇見了一位如父的上師。

能依止慈悲的上師,是最大的幸福。

感恩慈悲的金剛上師 仁欽多吉仁波切。

願我能常久的,緊緊的跟在慈悲如父的上師的後頭,跟隨他的腳步,不斷的向前邁進。

弟子 公處定安(王令僑)恭書 2009年1月11日

更新日期:2009 年 1 月 20 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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