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傳直貢噶舉寶吉祥佛法中心

110:苦海無邊,唯師是從

以前,我是一個到處拜拜跑道場;到處算命、卜卦,卻自以為是在學佛的人。直到皈依 仁欽多吉仁波切,我的生命才起了不可思議的變化,終於找到一個正確的方向!

過去我有非常坎坷的經歷:十九歲就得了「巧克力囊腫」,因福報不夠、不懂得懺悔、自以為是,沒有遇到好的醫生,不斷地發病而且沒有得到正確的醫療;開刀後傷口不斷化膿潰爛;在不知情下聽從醫師指示施打服用嗎啡止痛,打抗生素降白血球(當時白血球高達4萬7千多)正常為3千到4千;因為身體已經對麻醉劑不起作用,硬生生在毫無麻醉下,上手術台開刀刮除腹中膿瘍;經歷痛苦的三年傷口才終於癒合,曾經幾次情況嚴重到差點死掉;而期間還得拖著病體,工作賺錢養活自己及家人。二十四歲時早上到佛寺參加浴佛節,晚上下班出了車禍,因業障深重考驗我對菩薩有沒有堅定信心。當時的顯教法師接我住進寺廟修養八個月。我很想出家,但是法師卻不幫我剃度。他說出世、入世都可以修行,而我應該要入世修才可以幫助更多人;他也說該還的債就要去還,所以我就離開寺廟了。我當下覺得自己的業障真是重啊,居然連出家的因緣都沒有!不只如此,我的事業極為不順,更有要好的朋友背叛我、我借了全部的錢、還幫忙向朋友借,讓我萬分痛苦。接著幾年,我跑遍宮廟寺院,四處尋求心靈的慰藉,尋找能解脫這無邊痛苦的法門。

有一段時間,工作上的朋友──韋師兄夫婦常來找我,告訴我 仁欽多吉仁波切幫助眾生的種種神奇事蹟,由於我原先對於密宗很排斥,也很害怕看到密教的佛像,所以並沒有接受。但是後來看到韋師兄夫妻皈依 仁欽多吉仁波切之後,人變了,身體也變好了,我才慢慢改變對密宗的看法。

後來,有個朋友的事業不順,我想起了韋師兄提過的 仁欽多吉仁波切,所以就帶了朋友去見 仁欽多吉仁波切。第一次見面,仁欽多吉仁波切就一語道出我那朋友的問題,還說明解決的方法。我覺得 仁欽多吉仁波切很厲害,心中既驚訝又感動。那時候,我的旅行社一直很不賺錢,每次開不了團就去神壇找濟公畫符幫忙。很怪異地,只要符一放在神桌上,馬上會有客人上門,而且每團都滿,可是就算滿團還是不賺錢,出團還會有枝枝節節的問題產生,總是沒那麼順利。於是我向 仁欽多吉仁波切說明事業上的不順利,仁欽多吉仁波切都一一道破不順利的原因,還特別交代我不要再去拜濟公了。雖然很驚訝 仁欽多吉仁波切居然知道我常去拜濟公,仁欽多吉仁波切叫我不要去但我還是自以為是沒照著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吩咐做,去自以為重承諾的依然常去拜。說也奇怪,沒多久自己本來常去的道宮接連發生了奇怪與醜陋的事件,而且都很湊巧地被我撞見,回想起 仁欽多吉仁波切先前的開示,讓我下定決心不再跟隨外道,也不再護持了。

在第一次見 仁欽多吉仁波切之後並沒有把見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事放在心上,只當他是會通靈的人。過了半年,我的生活還是很痛苦、很絕望,我去找韋師兄,告訴他我想要再次求見 仁欽多吉仁波切,不巧當時 仁欽多吉仁波切去閉關。我不死心,心想無論如何一定要去寶吉祥等到 仁欽多吉仁波切。這次求見,仁欽多吉仁波切很慈悲地答應要幫我看辦公室,但是要我明天再來。第二天我到寶吉祥,仁欽多吉仁波切卻說求見的人太多,要我隔天再來。就這樣一連好幾天,到寶吉祥去都沒能得到開示。一次一次的請求後,仁欽多吉仁波切終於跟我說:「你自己的住家都有問題了,還想只看辦公室?」後來,仁欽多吉仁波切果然親自撥空到我的住所和辦公室去看了,也教我如何解決種種問題。

之後為了要幫助意外死亡的姊姊與相繼去世的外婆(我自小相依為命的外婆),我開始參加 仁欽多吉仁波切舉辦的法會,也求皈依,但是 仁欽多吉仁波切說我一次法會都不可以缺席,要觀察我一年才可以接受我的皈依,歷經一年多,終於在2000年6月皈依。同年九月我身上不停地出血,醫生診斷我得了惡性腫瘤。因為無法麻醉的關係及先前已開多次刀的傷口有嚴重的蟹足腫,各大醫院的醫生都不敢幫我開刀。還好我跟著 仁欽多吉仁波切學佛,了解到:身體好壞、貧窮富貴,都是自己造做的因果,不會因為學佛就不用承擔自己過去作惡的果報;趁著年輕還有能力承受時趕緊還債,總比臨終時才受苦來得好!所以也沒有向 仁欽多吉仁波切報告生病的事。

那期間正好 仁欽多吉仁波切同意讓弟子隨行去西藏,醫生卻說我身體狀況不能出國。我想這是我的業報,沒有福氣跟 仁欽多吉仁波切去西藏。有一天,仁欽多吉仁波切在法會結束時,問我身體怎麼樣?當我向 仁欽多吉仁波切報告時,仁欽多吉仁波切劈頭問我說:「你怕死啊?」我答:「不是怕死,是怕我死在西藏會造成師兄們的困擾。」仁欽多吉仁波切看了我一眼說:「沒事!」之後,每次法會後我都會有大量血塊流出及拉肚子,但因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加持我人一點都沒有虛脫的感覺。

感謝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加持,到了西藏,果真沒事!雖然我身上還在大量出血,卻沒有不舒服,也沒有高山症。那時很多師兄弟都因為高原反應苦不堪言,我卻還有體力幫身體不舒服的師兄按摩。這時卻有師兄告訴我不要鋒芒太露,會遭人忌;而我也聽到輾轉傳來師兄的批評。我聽了很難過,心灰意冷。我在想,是不是從前在其他道場發生的很多人事紛爭,又要重演了?懷疑自己是不是又跑錯道場了?是不是又要待不下去,準備走人了?因為以前待過很多顯教道場,法師們都很疼我,但總有些周圍的師兄弟嫉妒我、排擠我。現在同樣的事重演了!我默默在旅館房裡流淚,盤算著要離開道場,但我也很清楚人身難得,好的上師更難遇,好不容易尋尋覓覓見到慈悲無我明心見性的大修行者,要再找到像 仁欽多吉仁波切這樣的大修行者,談何容易?

就在那時,師兄告訴我,仁欽多吉仁波切在找我。到了 仁欽多吉仁波切休息的房間,裡面有很多師兄。仁欽多吉仁波切處事細心,絕對不會在房裡單獨接見人。仁欽多吉仁波切說肚子餓,要我幫他泡一碗泡麵。我當時緊張得手足無措,仁欽多吉仁波切都看在眼裡,就溫言吩咐只要打開碗蓋把開水沖進去就行了。泡好麵後,仁欽多吉仁波切卻說先放著就好。看得出來 仁欽多吉仁波切不是真的想吃那碗麵,只是藉這個動作舒緩我的情緒。仁欽多吉仁波切說:「我不知道別人是怎麼告訴你的,可是我現在再告訴你一次,你吃過別人沒吃的苦,受過別人沒受的罪,可後面還有更多的苦、更多的路要走。你如果在意別人的看法,以後怎麼能幫眾生?你到底要不要跟著 仁欽多吉仁波切好好學佛?」仁欽多吉仁波切一字一句清楚的說出我內心深處的痛、解開我所有的委屈,我早已涕淚縱橫,激動地連講著「要!要!要!」我一定要跟著 仁欽多吉仁波切學佛的啊!跟隨如此慈悲的上師!

仁欽多吉仁波切又解釋,在西藏不可以隨便幫人按摩或刮痧,因為我沒有專業知識,不知道在高山地區,人的血壓適不適合按摩刮痧?貿然行事,很可能出問題的!心想自己又犯了自以為是的錯。

仁欽多吉仁波切還說:「你幫助別人時,常常只有能力十分力,卻偏偏付出十二分。那就像蠟燭兩頭燒盡一樣,以後怎麼能夠幫助更多眾生?」這是完完全全講出我的缺點,原來自己始終是個爛好人,想要別人的讚美,容不下別人說我不好,不然我就很難過,自以為在學佛就一股腦兒的丟掉全部的東西,別人跟我要什麼,我什麼都給,認為一切都是身外之物,就算自己沒有也想辦法去借,讓人覺得我能力很強、人面很廣一路走來卻自以為這就是空、是有智慧。連我的父母都不知道我的缺點,所有的顯教法師都不會講我的缺點,卻教導我只要有供養做殺業也是人生的過程而已,身邊的人也都只會跟我說好聽話。而 仁欽多吉仁波切在西藏對我講的這一番話,是對我真正的了解、完全為我著想、不為了任何利益而說的。那種關心愛護,使我十分感動。感激 仁欽多吉仁波切花這樣的心力來教導我,也更加篤定,跟著 仁欽多吉仁波切學佛,以自己完全身、口、意的供養及依教奉行,就是我此生要走的路!

魏淑雯 2004年9月

更新日期:2009 年 1 月 20 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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