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7:我還不是佛教徒,但我看見了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殊勝和慈悲
我太太瓔錫從2008年初,身體一直不舒服,手臂常常疼痛,頭吹到風就痛,一直認為是重複感染感冒的關係。到了五六月時,情況加劇,常常氣喘,到了七月,甚至四層樓的樓梯都要休息好幾次才有辦法走上去。
我很擔心,因為瓔錫10年前得過乳癌,懷疑是乳癌復發了,但當時有位她很相信的師父,不斷告訴她絕對不是癌症,加上自身對之前治療的恐懼,應該多少有點逃避的心理,而不願去醫院做檢查。
一直到了7月20日,瓔錫因為疼痛、無法躺平睡覺和喘不過氣,終於願意到醫院檢查。經友人介紹到中心診所,醫師一照X光,兩邊的肺部都已經積水達五分之四,而且看得到肺部有腫瘤。
之後到台大醫院做進一步的檢查,醫師說是乳癌復發、遠端轉移,肺部和骨盆都有癌細胞了。醫院能提供的幫助是化療,但也說化療沒辦法完全殺死癌細胞,不做,瓔錫的日子不多;做了,也沒有什麼保證。
我永遠忘不了那一幕,當我從診間出來,偷偷問護士小姐她這樣算第幾期,她用一種完全沒希望的表情跟我說:「末期。」
從那時開始,我覺得醫院幫不了我們。
這個時候,瓔錫上海銀行的同事知道了她的病況,劉志和師兄給了我們寶吉祥的地址,要我們一定要去見 仁欽多吉仁波切。當時瓔錫狀況很不好,她說我可不可以代她先來見 仁欽多吉仁波切。
瓔錫以前在顯教,是非常虔誠的佛教徒。而我個人沒有信仰任何宗教,以前她未發病時,我是常常接送她去道場,但基本上我對佛教是完全沒有任何感覺,甚至常常用自己的想法來判斷,而對佛教有某種的偏見。
但在這六神無主的時候,我心裡只掛念著老婆,想只要對她好,什麼都可以,所以我在8月7日的時候去見了 仁欽多吉仁波切。到了寶吉祥,經由賴冠云師兄的協助,我拿了號碼在那邊等著。不知道為什麼,看見 仁欽多吉仁波切尊貴的神態,我感受到一股力量,但也說不出是什麼。瓔錫以前總是苦口婆心勸我要信佛教,總是沒辦法打動我,但那時,我覺得,在這裡一定可以得到幫助。
仁欽多吉仁波切很和藹的問我有什麼事,我把瓔錫的狀況說了出來,請示 仁欽多吉仁波切該不該接受化療。仁欽多吉仁波切以自身得過癌症的例子開示,並希望瓔錫能自己來見他。
我回去告訴了瓔錫,瓔錫決定不做化療,將自己交給佛菩薩。如果是以前的我,一定會覺得這個決定很迷信,但這次見過 仁欽多吉仁波切之後,我相信的信念甚至比瓔錫還強。
當周的星期六,我帶瓔錫去見了 仁欽多吉仁波切,仁欽多吉仁波切告訴我們這個病是冤親債主的關係,要瓔錫懺悔。瓔錫請求 仁欽多吉仁波切讓我們參加法會,慈悲的 仁欽多吉仁波切答應了我們。
參加法會之後,對於我這個凡人來說,很神奇的事情發生了,之前瓔錫疼痛了大半年,從此之後沒再聽她喊過痛。
我們持續的參加法會和面見 仁欽多吉仁波切,仁欽多吉仁波切很慈悲的為瓔錫加持並開示。十月的時候,瓔錫請求皈依,仁欽多吉仁波切說自己從來沒這麼快答應皈依的請求,但這次馬上答應了瓔錫,瓔錫和我都很高興,能夠得到大修行者的幫助。
之後的這段期間,瓔錫除了喘和睡眠有障礙,並沒有像其他癌末患者那樣劇烈的疼痛。到了十月底,瓔錫的狀況開始不太好,已經沒有力氣下樓,氧氣管也拔不掉。這個時候,寶吉祥通知,仁欽多吉仁波切在11月2日要舉行皈依法會。
皈依法會那天,瓔錫已經沒有太大的力氣,但仍堅持要去,在坐著輪椅、師兄扛著氧氣瓶的狀況下,瓔錫皈依了 仁欽多吉仁波切門下,成為了弟子。
到了第二天,瓔錫感覺喘不過來,我們到了台大急診室,之前來這裡抽過好幾次的肺部積水,但這天隱隱覺得不安。抽完水之後,瓔錫表示狀況沒有比較好,還是很喘,之後整個身體開始抽搐,我想到黃幼紅師兄在皈依那天跟我說,有狀況趕快打電話到珠寶店,我馬上打了過去,師兄告訴我要瓔錫想著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樣子唸佛號,瓔錫照著指示做,抽搐馬上停止。
到了下午,瓔錫突然坐了起來,看著遠方叫著 仁欽多吉仁波切,要我跟著她念六字大明咒,我問她待會要不要去見 仁欽多吉仁波切,她馬上說要。醫院說她情況緊急,沒辦法讓她出院,除非簽切結書。我完全沒有懷疑,簽了切結書帶瓔錫到珠寶店。
到了珠寶店,瓔錫請示 仁欽多吉仁波切她應該待在家裡還是醫院,仁欽多吉仁波切說我們決定即可,因為其實沒有差別,但要瓔錫別擔心,仁欽多吉仁波切會照顧、保護她,要他記得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名字和自己皈依的法號。
我們出了珠寶店,就直接回家。瓔錫回家後安穩的躺平睡了兩個小時,這是半年多來從來沒有的事。
到了晚上十點多,瓔錫醒了過來,我只惦念一件事,就是問她記不記得自己的法號?瓔錫頭腦有點迷糊,剛開始記不太起來,她要我不斷問她,因為怕忘記。之後我拿了紙筆,要她不斷的寫自己的法號,才不會忘記,她就這樣一直寫到兩點。
第二天早上,瓔錫突然要我開電腦,她說要網路轉帳,不要欠任何人的債。看見她已經沒有力氣,卻吃力的看著電腦上的帳號,一一轉帳,心裡真是不捨。完成了這件事,瓔錫似乎放開了心,一直睡覺到了下午。
到了下午,我說今天要不要去見 仁欽多吉仁波切,她說要。到了珠寶店,瓔錫只請求 仁欽多吉仁波切一件事,可不可以幫她修頗瓦法,慈悲的 仁欽多吉仁波切答應了瓔錫。出了珠寶店,幼紅師兄說如果有任何事,一定要打電話到珠寶店,多晚都可以,此時,雖然我覺得瓔錫狀況不好,但卻覺得很安心。
回家之後,本來之前背瓔錫上樓她還有些力氣,但這天她像是放開了,全身鬆軟的趴在我身上。進了房間,吃完晚飯,她就完全沒力氣的躺在床上,已經沒辦法開口說話了。偶爾眼睛睜開時,我就趕快告訴她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名字和她自己的法號,她暗暗地點頭。
到了十點多,全身開始冒汗,我覺得情況不太對,開始念六字大明咒,一直到一點半,看她情況似乎比較穩定,才在身邊小睡一下。到了三點,我突然醒過來,第一個感覺是瓔錫走了,起身看瓔錫,果然沒了氣息,但姿勢和我睡著時一樣,並沒有痛苦掙扎的痕跡。
我馬上打電話到珠寶店留言,叫起女兒,開始持六字大明咒。到了早上10點左右,珠寶店賴師兄打電話來,說 仁欽多吉仁波切要開始為瓔錫修頗瓦法,我們在旁邊持六字大明咒即可。剛掛完電話,一些親戚剛好來到家中,一起為瓔錫持咒。
過了約四十分鐘,賴師兄打電話告知已經修完法,要我摸摸瓔錫的頭頂是否有溫熱,額頭是否冰冷,我一摸果真是如此,照常理判斷,這真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瓔錫生前交代,大家千萬不能哭。她走了之後,我和女兒並沒有很悲傷的情緒,我想念她,但沒有像電視演的那樣哭得死去活來。之後的法會中 仁欽多吉仁波切提到,這是因為亡者心裡沒有了罣礙和悲傷,所以家人並不會感到極度的悲傷。這樣講,一般人可能會覺得我很無情,但我真為瓔錫感到高興,因為她最後受到 仁欽多吉仁波切最好的保護。
火化那天,我看見瓔錫頭蓋骨上非常工整圓潤的孔,這是修頗瓦法的瑞相,也是醫學沒辦法解釋出的現象,我看了又是感動,又是感激。
雖然我現在還沒有辦法皈依成弟子,但我真的很感激慈悲的 仁欽多吉仁波切,為我們眾生做的一切。
佛菩薩和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慈悲和殊勝,給了之前對密教毫無所悉的我,一個心理最大的震撼。
林振宏
更新日期:2008 年 12 月 11 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