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貴的 仁欽多吉仁波切法會開示
2012年3月11日
尊貴的 仁欽多吉仁波切在台北寶吉祥佛法中心主持共修法會,帶領與會者持誦六字大明咒。
法會開始前,一位女弟子感恩尊貴的金剛上師 仁欽多吉仁波切,給她機會分享 仁欽多吉仁波切救護她及家人的事蹟。這位弟子於2006年1月15日皈依。
2002年至2003年是她人生感到最痛苦的階段。她本來跟婆婆感情不錯,因種種的生活細故變得雙方都有怨言,她開始對任何事都無法接受,常想為何先生受到的待遇總是比她好,一個人陷入無法自拔的哀愁、恐懼,常一個人抱著小孩流淚。
因為她每個月都會去朝山,總覺得自己不該有不好的念頭,但又無法克制,那時有位同事曾對她提及一位偉大的修行者對他妻子的幫助,她在2003年6、7月間很幸運地見到了尊貴的金剛上師 仁欽多吉仁波切。
當時她很緊張,跪著的當下心裡七上八下思索該如何開口。仁欽多吉仁波切用很慈祥的語氣問她:「有什麼事啊?」她便脫口而出說自己感到很痛苦,仁欽多吉仁波切便開示:「妳會痛苦是妳沒把她當成妳的媽媽,妳對妳的媽媽便不會如此,如果妳媽媽對妳說什麼,妳也不會放在心上。妳婚前便已知道妳先生家裡的情形,但妳還是嫁給他,既然已經嫁了就要好好的面對,若不能好好改變自己,那麼相同的問題,在下輩子依然會再重複發生。」
在她聽到尊貴的金剛上師 仁欽多吉仁波切開示的同時,眼淚已不能停止地流下來,內心更是受到強大的震撼,因為她只說她很痛苦,仁欽多吉仁波切卻已知道她發生的任何事,包括她已結婚、她痛苦的源頭在哪。也唯有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開示能讓她知道自己錯了,雖然並非直接的指責,但她心裡浮上一個念頭,讓她知道自己再不認錯、不改變,那可能真的下輩子會再遇同樣的問題,因此內心便決定,回去後要好好改變自己的想法與做法。當自己肯認錯的同時,心裡也得到了安頓,她雖然一直流眼淚,卻是愉悅的,因為 仁欽多吉仁波切給了她應走的方向。
接著 仁欽多吉仁波切又慈祥的對她開示:「今天因為是妳做媳婦的來,所以我對妳說媳婦經,若是妳婆婆來我也會對她開示婆婆經,妳可以與先生來參加法會。」她內心充滿感激與喜悅,便開口請示 仁欽多吉仁波切:「朝山是修行嗎?」只聽到上師哈哈大笑地說:「朝山只是讓妳有因緣到這裡來讓我罵,真正的修行首先是要依止一位具德的上師,然後跟著上師有次第地修行。」她很感恩 仁欽多吉仁波切慈悲開示,之後與婆婆的關係得到改善,感情也變好。
2004年9月她的臂部得到了蜂窩性組織炎,做了清創手術,但因傷口太深、太寬,又遇到較沒經驗的醫生,傷口反覆裂開又縫合了3次。她便又去求見 仁欽多吉仁波切並請求加持。當時 仁欽多吉仁波切慈悲地用手在離她手掌心約5公分處移動,便開示說:「妳是不是有時頭會痛?那是因為妳腎臟比較不好。」她聽了嚇了一跳,仁欽多吉仁波切太厲害了,連她有頭痛的毛病都知道。從那天起,很奇妙地她的頭痛毛病幾乎沒再發生了,這都是 仁欽多吉仁波切加持力的緣故,否則不可能會突然就好了。
尊貴的金剛上師 仁欽多吉仁波切還對她開示:「你們家人有做殺業的事。」那時她想了一下便回答:「爸爸、媽媽以前有賣過一年雞肉,但現在已沒賣了。」仁欽多吉仁波切便對她開示:「現在沒做並不代表沒做過,一點懺悔心都沒有。」當下她真是感到很羞愧,接著 仁欽多吉仁波切又對她說:「妳要吃素。」對啊!自己會生病不是沒有原因的,皆是因自己殺業引起的。
剛皈依時,她常常煩惱自己沒辦法做到上師的教導,有時會起惡念,想把寶吉祥佛法中心皈依弟子的紅背心還回去,因為覺得太辛苦了。可是這些念頭在她跟著 仁欽多吉仁波切去印度為尊勝的 直貢澈贊法王祝壽後便消失了。那時她才深深體會到如 仁欽多吉仁波切開示:「沒有上師的加持力,即使躲在家裡一直唸經、持咒也只能結個緣,不能起很大作用。」在她參加完為尊勝的 直貢澈贊法王祝壽後竟然馬上反轉念願,若不是上師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加持力,哪有可能會那麼神奇。
2007年8月她又參加恭迎 仁欽多吉仁波切出關,以及祥樂旅行社的旅遊團――青藏鐵路。她都是一回國隔天便馬上工作,同事都很納悶,為何她精神那麼飽滿,一般人旅遊回來隔天都需要休息。她以前不管是國內或國外旅行,即使只有兩、三天的行程,也一定在旅遊最後一天會身體不適,或頭痛、感冒,但是跟著 仁欽多吉仁波切出國或參加祥樂的旅行團,回來之後都是心情非常愉快、神采奕奕,好像注入了滿滿的能量,這一切都是 仁欽多吉仁波切所賜予的。
她的哥哥從小學二、三年級開始近視,唸專科時就已經超過一千度了。大約在他專科二年級的時候,發生了第一次視網膜剝離,由於當時他們不清楚這種病症而延誤了就醫時間,醫生說開刀也無法挽救,從此右眼的視力僅剩0.1。就這樣過了約20年,這期間多是仰賴左眼的視力,漸漸地左眼的視力也越來越差。2008年底,她的哥哥左眼突然眼前一直看到閃光,過了幾天視力就感到模糊,經檢查視網膜已破一個洞,並因水灌入而開始剝離,緊急進行眼部手術。從事情發生到開刀才短短幾天,雖然她建議哥哥可以去請求上師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加持,但那時全家陷入慌張,只說來不及了,一定要先開刀。
2009年過年前,她與媽媽、妹妹求見尊貴的 仁欽多吉仁波切,媽媽一直祈求 仁欽多吉仁波切幫助哥哥,仁欽多吉仁波切開示:「為何自己没親自來求,如果生病看醫生也需本人親自前往,才有辦法看診,對佛法一點恭敬心都没有。不幫,再求也没用。」是的,上師 仁欽多吉仁波切常常開示:有恭敬心才有福報,對上師、佛菩薩起恭敬心,才有福報,否則求什麼都没用。尊貴的 仁欽多吉仁波切知道她哥哥其實没有意願過來,即使他們一直勸他都不願意。
手術後哥哥的視網膜雖然已貼回去,但是水一直無法自行排出,因此她與媽媽、妹妹便陪著哥哥求見 仁欽多吉仁波切。仁欽多吉仁波切開示:「會如此全因前世殺業的果報,要從此茹素才能得到佛法的幫助。」她的哥哥決定茹素後,得到 仁欽多吉仁波切慈悲的加持,並參加每個月的施身法;同年4月第二次開刀,這次開刀過程很順利,左眼視力也順利恢復到0.5。
有很多人開完眼部手術,視力都無法恢復。她哥哥非常感恩尊貴的金剛上師 仁欽多吉仁波切慈悲的加持,讓他還能順利工作,養活妻小。以前哥哥雖然常常聽她述說上師如何幫助有苦有難的眾生,但都是聽聽,總覺得自己過得還算如意,又何必那麼辛苦聽聞佛法。直到無常來臨陷入絕望,哥哥常常難過的對家人說早知道就不要結婚生子了。直到參加施身法聽聞上師 仁欽多吉仁波切佛法開示,哥哥說能接受所發生這一切,都是自己傷害眾生所造成,必須要還;也知道如果没有上師 仁欽多吉仁波切每個月辛苦主法施身法法會,他是没希望的一個人,因為被他傷害的眾生唯有靠尊貴的金剛上師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救度,才能弭平他們的怨,也才能得度。
她的媽媽參加過7次由尊貴的金剛上師 仁欽多吉仁波切主法的「阿彌陀佛無遮大超度法會」。在參加完第一次大超度法會後,困擾媽媽多年,不時反覆發作的膀胱炎,終於未再復發,媽媽相信這都是參加大法會的福報,才能解脫此病苦。另外,她媽媽的朋友參加完大法會後,也很高興地說:「先生夢到去世的母親神采奕奕的去看他,且行動自如。便很疑惑的問:『媽媽!妳現在可以走路了?』他的母親很高興的回答:『你們不是有去參加大法會幫我,我現在過得很好。』」真的很神奇,因為她媽媽這位朋友的婆婆,生前長期臥病在床無法行走,且對兒子及媳婦有諸多埋怨。感恩尊貴的金剛上師 仁欽多吉仁波切不辭辛苦地主法「阿彌陀佛無遮大超度法會」,讓六道輪迴的眾生都能有機會解脫痛苦。
她的奶奶於2010年10月往生,因為她平時没替奶奶做大供養,她的奶奶往生時,她的爸爸及媽媽並未親自請求 仁欽多吉仁波切超度。但 仁欽多吉仁波切還是很慈悲的讓她在道場做大禮拜替奶奶累積福報,並告訴她,她的奶奶還有一位小孩尚未超度,還有她的奶奶很擔心她的三叔即將投資的計畫並希望她的三叔不要投資。同時 仁欽多吉仁波切還告訴她,會先將她的奶奶的神識保護住,待施身法法會時超度。她跟她的爸爸及叔叔們轉達後,大家都說:「妳的上師真的很厲害,確實有一位姑姑在很小的時候便已往生,叔叔目前也確實有一項投資計畫想進行。」她很高興奶奶可以得到救度,也知道没有金剛上師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超度,這願望是永遠無法達成的。
今天她也要在此發露懺悔,雖已皈依多年,但連當信眾的資格都没有,就連其他外道的信徒,對他們自己的主都有深信不疑的信心,她卻連最基本的恭敬心都没做到。曾經因為自己自私自利的想法拿過一個小孩;因為貪念、嗔心,無時無刻都在犯兩舌、惡口的罪業;將給民眾的宣導品拿回家自己用;没有加班卻支領加班費;只要與自己的利益相違背就馬上抱怨、反彈;見不得別人比自己好;又很不孝地常常對媽媽訴說自己的煩惱;仁欽多吉仁波切傳授的功課,也常常因為懶惰而没有做完;每天用散漫的心過生活,將尊貴的金剛上師 仁欽多吉仁波切教導大家要珍惜暇滿人身,好好修行,因果業力的可怕及輪迴過患等都拋諸腦後。
她自覺真是一位極惡的人,感恩 仁欽多吉仁波切對她及她家人的幫助,令父母不再為哥哥整天煩惱傷心。感恩 仁欽多吉仁波切每個星期日不辭辛苦、諄諄教誨開示佛法,賜予弟子的恩情比天還高,她將定當痛定思痛修改自己身、語、意一切罪業,並以最清淨的身、語、意供養 仁欽多吉仁波切,祈願尊貴的金剛上師 仁欽多吉仁波切法體安康、法輪常轉,常住於世,令更多有情眾生都能解脫六道輪迴的痛苦。
接下來另一位女弟子分享 仁欽多吉仁波切幫助她的經過。她在2011年7月10日皈依了尊貴的金剛上師 仁欽多吉仁波切,從此,她的生命開始轉變。
在皈依後,除了定期的參與法會外,她還跟著尊貴的 仁欽多吉仁波切到日本、西藏、印度參加海外的法會,不但解決了多年來讓她痛苦、悔恨不堪的親人關係,甚而連與工作伙伴的關係,也從抱怨、責怪轉成了體諒與了解。
現在許多人都會告訴她:「妳不一樣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是誰能讓妳有這麼大的轉變?現在跟妳相處,真的舒服多了。」她有著自以為是、缺乏耐性、言詞犀利又好為人師的個性,與人相處常令人頭疼。也許是堅持了20年的社福服務工作,讓許多人願意包容像她這樣一個有諸多缺點的人。但也因為這樣,鮮少有人願意對她直指錯誤,以致於自大、缺乏謙虛的處世態度,總讓她在處理事情上,既不圓融也不智慧,經常一邊助人一邊傷人,她的心也越來越不安。但這一切,隨著她皈依了尊貴的 仁欽多吉仁波切後,都不同了。
皈依後不久,就參加了日本的法會,出發前尊貴的 仁欽多吉仁波切開示:農曆7月跟鬼節其實沒有什麼關連,反而是目犍連尊者救母的故事,其實說的就是孝順這件事。這個故事她聽過很多遍,從來也沒什麼感覺,可是那天法會,聽著 仁欽多吉仁波切娓娓道來:對父母應該盡孝、同時順從。不知怎地,在她的腦海中,居然出現了一個強大的念頭:如果她連上師講的對父母孝順都做不到,那憑什麼成為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弟子,她又有什麼資格跟著 仁欽多吉仁波切去參加日本的法會呢?
一幕幕的回憶湧上了她的心頭。那是個永遠爭吵不休、談論是非的家庭:母親老是被父親責怪,沒有生個兒子,而她跟姊姊被迫要以招贅的方式,來為他們家留下子孫。當她倔強的拒絕時,柔順的姊姊接受了父母的安排,從此她就被隔離在家人的親情外,久而久之,大家都忘了她的存在,這樣的婚姻安排,不僅嚴重傷害了她跟姊姊,也讓她們的下一代,蒙受陰影。
她怨自己的父母,也氣自己沒有能力面對與處理問題,她無法在這樣的家庭中生活,從此她不再回家。即使有要事必須回去,她也不知道要跟他們說什麼,就這樣他們越來越遠。幾十年就這麼過去了,表面上各過各的,好像沒什麼事,但她的心裡,卻始終不安,天下無不是的父母,她怎麼能這樣呢?她是該回家的。
法會結束後的那天晚上,她決定鼓起勇氣回家,為了怕自己變卦,立刻搭著計程車,飛奔至母親跟姊姊的住處。在樓下時,伸了手又放下來,遲遲不願意按那個鈴。不斷的模擬,上去後的第一句話,到底要講什麼?她真不知道怎麼辦!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終於鼓起了勇氣,按了鈴。聽到姊姊在那邊問:「誰啊?」她說:「是我!」突然間那頭沒聲音了,過不久,門開了,她進了屋,看到滿頭白髮的母親,行動不便的坐在沙發椅上,她居然很自然的叫了一聲:「媽,妳怎麼還沒有睡?腳還痛嗎?」
跟彩排很久的畫面不一樣。她的媽媽講了一堆話,她一句都沒有聽進去,只是傻傻的看著她,心想:「什麼時候媽媽變得如此蒼老?」等媽媽說完話,她簡單的告訴母親與姊姊,自己很有福報,要隨著 仁欽多吉仁波切參加日本的法會。在法會上,她會祈求母親的健康與平安,等她回來,會再來看她們。這短短的幾分鐘,是那麼的自然、簡單,她布局、企劃好久,以為想周全了才知道怎麼去對應,可是沒想到,不用刻意安排,彼此的關心,就這樣自然流露,而且她終於回家了。
其實這幾十年來,不知有多少人勸她該回家,她都做不到,而尊貴的 仁欽多吉仁波切提醒了她,每個做子女的都應該要孝順父母,7月是個孝順月,就這樣的一段話,居然可以讓她鼓足了勇氣回家,自然的就解開了這個30年的心結。尊貴的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攝受力,實在令人讚嘆。
之後她偶爾會打電話回家,也會去看看她們,她媽媽說:「我這女兒不一樣了,仁欽多吉仁波切真厲害,居然可以讓她改變。」今年過年,他們全家難得聚在一起吃飯,餐桌上沒有爭執,姊姊告訴她:「很想去感謝 仁欽多吉仁波切,因為 仁欽多吉仁波切還給了她一個妹妹。」
她又有機會跟隨尊貴的 仁欽多吉仁波切到印度參加法會,行程中還特別安排了可以去一個風景優美的古堡做按摩,但是她興起的第一個念頭是,她怎麼可以享受呢?她又怎麼會跟這樣的享受有關係呢?所以她就拒絕了。
那一天在法會現場,突然間有個想法竄出來,聽說能做按摩的機會很少,她怎麼會被挑中的呢?而餐廳的工作,經常讓她全身痠痛,雙手、雙腳都受傷,常坐到天亮無法躺平入眠,到底是誰知道她有這種需求?又怎麼會對她那麼好呢?從小到大,沒有被關心過的她,不自禁的留下了眼淚,感受到那好溫暖的關懷。突然之間,她又想起了長久無法互動溝通的女兒,雖然同住在一個屋簷下,卻互不往來,她心中想著,女兒是不是也需要這種被關懷的感動呢?她這個連生日都不知道要送禮的母親,這一生最不會做的事,就是給人溫暖,而她最擅長的事就是說教,搞得母女關係像杯冰水。
這一次回去她應該跟女兒道歉,她心裡這麼想著,有了上次回家的經驗,她知道,此次無需彩排,也無需模擬。就這麼地,帶著這樣的一個期待,回到了台北,進了家門,她看到女兒,她說:「媽媽在法會現場,感受到 仁欽多吉仁波切覺得媽媽對妳不夠好。」女兒轉身看著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法照,做了個鬼臉,她問女兒:「妳在做什麼?怎麼這麼沒有禮貌!」女兒說:「仁欽多吉仁波切跟我心照不宣。」
看著女兒開心的臉孔,她知道女兒被 仁欽多吉仁波切收服了。接著她說:「媽媽好想跟妳和姊姊,共同擁有一些東西,而這個東西是代表著我們中間的一份感情,我們去選個珠寶好嗎?」她的女兒露出不可相信的表情,因為她是個連耳環都不會戴的人,怎麼會去選珠寶呢?於是她們到了寶吉祥,選了一對對戒,女兒說:「一個姊姊的,一個我的,我們要把它當作傳家寶。」那種一家人的感覺,著實美妙。她腦海中浮現了 仁欽多吉仁波切慈祥的面容,無限的感激浮上她的心頭,她終於可以了解到 仁欽多吉仁波切開設珠寶店的用意了。
就這樣她跟女兒的感情,雖無法像一般母女那麼的親近,但彼此的關心卻日益增多。有一次她在浴室摔倒,她什麼也沒說,晚上女兒回家,進浴室準備洗澡,突然衝出來問她:「媽,妳摔倒了?有沒有怎麼樣?」她詫異女兒怎麼知道?女兒說:「臉盆下面的柱子都被妳撞歪了,怎麼會不知道?妳沒事吧?」第二天,浴室裡多了兩張止滑墊,她打從心裡笑出來。
她在求見尊貴的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過程中,有過這樣一段對話:仁欽多吉仁波切問道:「妳是做什麼的?」她回答說:「我開了一間素食館。」仁欽多吉仁波切說:「開素食館要注意品質,多聽客人的意見。」她答:「報告 仁欽多吉仁波切,我們是個社團,沒有要做生意賺錢。」仁欽多吉仁波切瞪著她說:「妳有做東西給人家吃嗎?」她說:「有。」仁欽多吉仁波切又說:「客人有付錢嗎?」她說:「有。」仁欽多吉仁波切又說:「那妳有收錢嗎?」她說:「有。」仁欽多吉仁波切又說:「這不是做生意,是什麼?」她呆呆的楞住了,無言以對。
她整整想了一個月,才發現在社團工作的她,為了表現自己的清高,同時不屑做世俗的生意人,從不承認自己在做生意,這種分別真是一種可惡又傲慢的偏見,而她居然還自認為理所當然。尊貴的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教法,真是殊勝。她怎麼會有如此的福分,能跟隨這樣了不起的上師。幾次求見 仁欽多吉仁波切,都鮮少超過兩分鐘,因為 仁欽多吉仁波切直指人心的法語,實在不用討論,而通常她也只能回應:「對啊!」回去照做就對了。
過去她曾告訴朋友,像她這麼一個麻煩的人,最大的希望就是在死後,大家可以認為她是一個還不錯的人。但是現在她最大的願望,就是努力的跟著上師學習,老實、本分、聽話,並成為尊貴的金剛上師 仁欽多吉仁波切真正的弟子。
大法會時,師兄鼓勵她當義工,她也報名了義工的工作,領到了義工證,沒想到當天,不論哪一組都沒有她的名字。幾次下來,心中難免抱怨,對著師兄,她板著臉說:「自己好像孤鳥,你們這個社團,這樣做事是有問題的。」才剛講完這句話,心中就出現了另一種聲音:自己來道場,是來求法的,自然應該勇猛精進,怎麼會等著別人來告訴她?為什麼不能謙虛的去請教別人呢?她馬上驚覺自己多麼沒有福報,連想要服務、做義工的機會都沒有。居然還不知道懺悔、修正,只會一味的怪別人,真是差勁透了!第二天,她急忙打電話道歉。
其實她想要說的是:只要是在道場發生的事,都是有道理的,只要依著尊貴的 仁欽多吉仁波切的教法,從自身反省,每一件事,都會成為自己最大的學習。她真的要從心裡說一句:「尊貴的 仁欽多吉仁波切您辛苦了!不良弟子,由衷的感激您。」
仁欽多吉仁波切升法座,帶領與會者持誦六字大明咒許久後,所有參與法會的信眾及皈依弟子向尊貴的 仁欽多吉仁波切跪拜頂禮,感恩尊貴的 仁欽多吉仁波切,並恭送 仁欽多吉仁波切下法座。
更新日期:2012 年 3 月 17 日